“你!”上官景睿气得一掌拍向桌子。
要不是上官景言有病在身,他简直想给他几拳直到把他打醒才好。
记忆中的三弟明明是个乐观的人,究竟何时起变成了现在这样?
“二哥不必再说了,你知道我不想做的事谁逼迫都是无用。”
“罢了罢了。”上官景睿最终无奈叹了口气。“此事暂且不提。但有件事,你不得不出面。”
“二哥说的可是找出凉国探子一事?”
“正是。”
上官景睿和上官景言对视一眼,无需多言,这二人便已经猜到了对方心中所想。
如此,兄弟两个一谈就谈到了深夜。
待到俩人商量完正事,便在客栈分道扬镳。
上官景睿离开客栈后,独自策马赶往北漠,而上官景言则是直接回康王府。
回去途中路过萧府,上官景言让车夫将马车停了下来。
“王爷是要找萧老爷吗?那小的这就去敲门。”
“不用。”
撩开马车的帘子,他却并没有要下去的打算,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扇门。
他似是想透过那扇朱红色的大门,看清里面的某个人。
良久,上官景言才将帘子放下。
“回府吧。”
而那扇红色大门内的某个人,此时正躺在床上研究着锦盒内那块看似普通的令牌。
肖彤回府后不久,萧万才就让下人把那个锦盒拿来给她了。
她当时刚洗了个热水澡出来,于是脑子一热也就没多想,很自然地当着巧儿等几个下人的面把那个锦盒给打开了。
直到她发现锦盒内躺着的是一块看似‘普通’的令牌时,这才心中一惊,然后迅速将锦盒给合上。
“你们刚才什么都没看见,知道吗?”
“是,奴婢们知道。”
“恩,你们先下去吧。”
她可没少看电视剧和小说。
一般情况下,像这种令牌类的东西,那都是有大用处的!除非上官景睿是在耍着她玩,但显然他不是那么无聊的人。
所以,当她看见这块令牌的时候,心中第一反应就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只不过另一个疑惑也随之而来。
上官景睿为什么要把这东西给她?如果这东西真的如她所料很厉害,那福管家说的可以救她一命的同时,也能随时随时地都要了她的命。
“上官景睿,我肖彤和你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
“小姐,您这么晚还没睡,是在想王爷吗?”
肖彤的哀怨声将睡在外间的巧儿吵醒。
“谁在想他!”
“可巧儿刚才明明听到小姐在叫王爷的名字啊。”
“你那是在做梦呢。”
“做梦?可……”
“好了好了,你快睡觉去,忘了明儿一早还有事要忙呢?”
“哦……那小姐……”
“我这会儿睡不着,去院子里坐会。”
起身下床,随手抓了件披风披上,肖彤便推开门,犹如风一般的逃离了屋子。
今夜的月色极好,可她却无心赏月。
见院子内此时四下无人,她找来一根枯树枝,在一棵树下挖了个小泥坑,然后迅速将那块令牌连同锦盒一起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