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琴不过就是比一般的用起来稍顺手些罢了,没他说得那般厉害。”
上官景言将琴收好之后交到了管家的手里。
“明日派人将琴送到翰林院史府上,没事就下去吧。”
“是。”
管家小心翼翼地抱着琴从肖彤跟前走过。
肖彤则趁机打量了眼那把琴。
要说那琴有什么特别之处,当属琴的边缘上,刻上了几朵桔梗花。
也不知这上官景言知不知道桔梗的花语?
桔梗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他这样大方的借给慕容朵,也不怕她拿这来做文章?
这么一想,她便准备做一回好人。
“刚见你的琴上刻着桔梗花,你可知桔梗花的花语?”
怎知上官景言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你知道?”
“桔梗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你要心里不喜欢人家姑娘,借了怕是不妥吧?”
上官景言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却又笑道:“我以为这花的寓意是一份无望的情感,听你一说,才知道原来它还有另一层意思。”
无望的情感?
对啊,她怎么忘了,桔梗花确实有两个意思来着。
“哎,是我忘了原来桔梗花有两个花语。没事没事,总之你知道意思就行了,我就是怕你不小心被坑了,才想着提醒你句。”
“所以……你方才说那些,是在关心我?”
“是啊。”她直言不讳,“你别看我平日里爱瞎闹,其实谁对我好我心里可跟块明镜似的。”
“我常年不在京城,又何来对你好一说?”
“你愿意收留我住在府上不说,我说想一个人清静清静,你就让下人收拾出了一处僻静的院子给我,又让厨房做了我最爱吃的桂花糕,这还不算对我好吗?”
若上官景言真讨厌她,又怎么会愿意帮她,早就如避瘟疫一般,离她远远的了。
不过……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呆多久的。”
毕竟在康王府躲着,不是长久之计。
“你要走?”
上官景言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连想到今日在宫中的听闻。
母后准备将逆雪赐给二哥做侧妃的事,想来已经被她给知道了。
所以,她才想要走吗?
“有些事,不到最后一刻都难定论,你明白吗?”
这话的本意是,逆雪做侧妃的事,不到最后一刻都有可能出现变数。
但肖彤却不知道上官景言的真正意思,只搬出了最先对付巧儿和福管家的说辞。
“既不喜欢,又何须强求?我已经想通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所以,我要同上官景睿和……”和离的离字还未说出口,她便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一双有力的手给握住。
那似曾相次的力道,让她瞬间就想到了上官景睿。
转身,看见上官景睿正铁青着脸与她对视。
“上官景睿,你放开我。”
“我有话要说。”
肖彤正想回他,除了和离,她没话和他说,却发现上官景睿并不是在和她说话,而是看着上官景言。
然后,上官景言便识趣地走了。
“上官景睿,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