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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回忆与旧爱

失去继续前行的动力,失去渴望的事物,失去所热爱的,人岂能不癫狂。即使曾经深爱于此,如今仅存仅仅是面对这个世界的无奈。

荤瑟的内心独白。回忆旧爱,忆苦思甜。

……

那是2005年。

晴朗的天空很适合晒太阳。夏季的尾声,蝉鸣不在那么热烈。

荤瑟应家族需要来到长江三角洲的江南地带。

寻找唐朝梦魇。

在这里,潮湿的空气已经被夏季风带到西北,虽然还是和温和的空气,但初秋令人心旷神怡。

咖啡厅里,也许店主非常想营造出一种他自己心目中的典雅舒适,以至于一切都显得很勉强,透出一丝不伦不类。一名看上去很奇异的男子悄然而至。

“这种感觉也很可爱呢。”阿凡提坐在女孩的对面,“荤之家的后辈,是来寻找梦魇的吧。”

荤瑟谨慎的将右手伸向插着钢刀的右侧腰部,便停顿了下来。

“不要紧张,我又不是什么长相凶狠的恶人。”阿凡提招来服务生叫了点水果上来。“我以前在荤之家有过一段美好的居住,是你们的朋友呢。”

“你怎么知道我是荤之家的人!”荤瑟马上抽出刀来但依然很隐蔽的不让平常人看见。

“看来你早就忘记我了,知道理斯科学院吗,就是那个隐蔽在魔术结界里的那个学校。前几年不是发生什么学生大批量被任务引来凶兽很多人战死亡而学院倒闭的事吗?”

“知道,我以前就在那个学校的难道你是我以前同学吗,但我们那届还没开始学校就倒闭了。”荤瑟逐渐放松紧绷的心神。

“我也是呢。”阿凡提看了看远处的人们,“人们太脆弱又太坚强。”

“嗯,既然你知道我是来找梦魇的,那么你……”荤瑟喝了一口品质一般,但闻上去不错的淡味咖啡。还没说完,阿凡提便插嘴。

“你们家族几十年一直派发这种任务,给新的家族成员来历练,但肯定一无所获,因为梦魇的力量不是你们可以触及的。”

“是吗?”荤瑟笑意明显,“那我岂不是白来了。家族才不会那么无聊呢。”

“但你觉得什么任务比没有危险的任务多了那么一点神秘,自然是那梦魇喽。又没什么危险,却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荤瑟思索片刻不置一言。

“但,今天我来见你,就是因为现在是梦魇的频繁活动期了呢。”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我无所不在无所不知啊。”

“怎么样才能找到她,求你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

“怎样找到?,回去睡一觉呗。”

“不要扯蛋好吗?”荤瑟白了阿凡提一眼,然后忽然意识到什么,“什么条件!”

“哼,条件是极阴之地,一些地处洼地的旅馆啊什么的。大概就是那些夜晚却很乐闹,,白天冷清的地方吧,在那种地方,人会感觉在白天很疲惫,如果睡去,很容易做噩梦。当然也不能确定这就是梦魇的事。”

“带我去阿。你想要什么,我家族的宝物应有尽有。只有我逮到梦魇。”

“好啊好啊。”阿凡提故意很高兴的样子,然后马上笑道,“别傻了,全世界都有人在研究这种东西,你以为就那么容易找到吗,梦魇只是诞生在人们幻想中的一种神明,也就像那些应人们愿望而产生的神明一样,他们只有有人记住他们,才会有无穷无尽的力量,但人们若是淡忘,它们自然也会渐渐消失,但如果这些神明不愿消失,那么他们自然会想方设法的让人们不要忘记他们,那么,如果这样想,神明不能明目张胆的在凡人中的现实里出现,那么他们自然会选择梦境,就像是一些什么托梦给一些所谓的先知一样,也许他们只是没事干了,又害怕消失殆尽,就去给人们托梦,让其在群众中产生影响,而令自己永存。你明白吗?”

“你说了好多话,但我大致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永远也找不到梦魇,因为梦魇可能不会是只有一个,而是很多快要被人们忘记的神灵,不得不采取让人们做噩梦的方式来保持自己不要消失吗。”

阿凡提静静的看着荤瑟,“对的,现在又到了大量神灵被忘记的阶段了,毕竟现代化的世界,信神的也越来越少了。”

“那我的任务岂不是没有任何意义吗?”

“有啊,遇上我就是最大的意义,这是你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哦。”

“并没有什么厉害的,不过谢谢你的讲解。我要回去复命了。”

“不带上梦魇吗?”阿凡提笑了笑。

“什么?”

“不是告诉你,梦魇大多是快要消失的神灵在世上已经弱到爆了,那么就可以想明白为何荤家要你们这些新手来寻找梦魇了。”

“你继续,我帮你点杯红茶,要加冰吗?”说着,荤瑟挥手叫了杯绿茶加冰。

“不是红茶吗?算了,既然是弱爆的神灵,自然迫切希望留存,那么,最适合的信仰者,必然是拥有魔法能力的新手,不是很强,更容易令其信服自己拥有超凡的力量,如果是荤家的那些挺厉害的中年人,可能那些弱爆的神都不敢接近。所以你们才出现于此地,并且有点暗藏的能力,可以收复神灵。来为家族提供能力的神灵将会长久的存在,因为有了一点点信仰在那荤家里,却不得不一直为荤家服务。、”

“你说的很对,我的确有特殊的能力,家族的事我并不知道,但你说的很有道理。”

“那么你说的能力,是魔的倾向吧。”

荤瑟惊讶的皱起眉头。

“荤家是倾向鬼的家族,但也有不少新人员在年轻是会倾向魔,或者神,当然,随着年龄,会被鬼的倾向压制,最终变成鬼的倾向,这也是为什么你们家族要派如此年轻的后辈出来,因为,魔可收神啊。”

荤瑟安静的坐着,站起来又坐了下来,“你是谁,为何知道这么多可能家族里没几个人知道的事。”

“我是阿凡提啊。是来带你见识人们灵魂的阿凡提啊。”

“好奇特的名字啊。”荤瑟笑着,将服务员盛上的绿茶一饮而尽。“以后我就跟定你了,不要不愿意,可是你自己先找上门来的。”

“我最爱舍命陪君子了呢。”

“我是女子好吗?”荤瑟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个奇异的,名为阿凡提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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