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院里对阵,岑文瀚看在院中的勾不破,虽然个子不大,但身上的功夫也是真材实料,他跟司徒风对阵没有一丝的败像,看来这二位有得打了。
司徒风的剑招犹如狂风,犹如大浪,一招接一招的大力劈杀直砍得武器火星四溅,而这又似乎正好合了勾不破的胃口,虽然他身处下方不占地理优势,但他似乎对此早已习惯,不习惯也不行,以他的高度没办法不习惯。
司徒风现在稳住了场上的局势,但眼前这个只攻下盘的勾不破也让他头痛得要死,自己手中的剑优势在于自己自上而下,很好用力,但这个勾不破不但能接下自己全力的劈砍,而且他还可以冷不丁回敬自己一刀,这着实有点叫人头痛。
就在二人缠斗得难分难解之时,司徒雷见自己的大哥难以胜出,便拔出自己的重剑纵身跳入到了场中。这时司徒两兄弟跟勾不破斗在了一起,顿时勾不破压力倍增。
旁边的乔越见状纵身跳进了对战圈中,只见他庞大的身躯跟勾不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时乔越见司徒两兄弟的双剑厉害,他后退几步双手向前一甩,几道五色的线从他的手中飞出,原来乔越的武器是飞针。
岑文瀚刚喝了一口茶在嘴里,这时他见到自己的乔大叔跳进了场,他立即目不转睛地看场中对决,当他看到乔越甩出飞针后,他忍不住“噗”的一声将口中的茶给喷了出来,这个乔大叔什么时候会用针了,当初破了的衣服都是自己给他补的,而且他这么大的一个老爷们用针做武器,想起来就可怕。想归想他嘴里的茶喷哪里不好偏喷到了莹香的脖子上,这下他摊上大事了。
“老三!你找死呀!”莹香立即起身怒目相向。
岑文瀚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凶,他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汲婆婆坐在一旁冷冷地说道:“三儿在提醒你,你还不领情。”
莹香和岑文瀚不解地看着汲婆婆,汲婆婆看着桌上的酒菜说道:“那个乔越绰号蛊王,他下蛊的功夫天下第一,我一直见你这个死丫头吃个不停,你不怕吗?”
莹香一听吓得赶紧把筷子放下,但她还是恨着岑文瀚说道:“这事没完。”说完就把头扭到了一边。
岑文瀚赶紧谢过汲婆婆,然后看着莹香的后脑勺一脸的苦相,如果自己身上功夫没有被封那还不怕,现在麻烦真的大了,真的是虎落平阳呀!
这时场上乔越不停飞出金针,初时众人以为乔越只是在用针打人,但没几招就有人发现不对了,乔越飞出的金针后面还穿有五色丝线,而金针射出后就钉到了他前面的地面上,这样就在他面前形成了一个不大的蛛网。
面对乔越的“蛛网”司徒两兄弟的剑就不好好使了,他们的剑老是被那些五色的丝线缠着,而且这些丝线还扯不断。
这丝线阵对于勾不破来说还真的适合,他身材矮小,在丝网中左穿右冲一点也不受阻碍,看来这二人配合上苦练了很久。
如此一来场中的战斗又反转了,乔越二人逐渐占了上风。一边的羿红翠似乎对此早已成竹在胸,她根本就不去看场上的打斗而是四处查看,似乎她在找什么人。
场上乔越二人的优势没多久就被司徒雷打破了,只见他也跟司徒风一般嘴里念念有词,然后他纵身一跳,持剑就冲进了乔越的丝网阵中,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司徒雷的剑到之处乔越的五色线也应剑也断,似乎司徒雷的剑上带火一般。
乔越见自己这招被别人破了,他拔出了一把菜刀迎战上去,而一旁观战的岑文瀚差点崩溃,跟自己犹如亲人一般的乔大叔怎么老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武器呀,今日岑文瀚很伤心。
这个时候乔越跟勾不破二人变成了一个人一般,那个勾不破把乔越当成一棵树了,在乔越的身上上窜下跳的好不自在。
司徒两兄弟看来平日里也常在一起练习,两人的剑法配合得丝丝入扣,一时间场上的四人难分胜负。
岑文瀚见双方一时难分胜负,他也像羿红翠一样四处张望,这时他看到院墙外的树梢乱动,而羿红翠看到树梢上的动静后反而平静地看院中的比斗,岑文瀚感觉这里面一定有事。
岑文瀚起身想出去查看,这时汲婆婆扭头问道:“到哪去?”
“上茅厕。”
“要去莹香跟着。”
“啊……”岑文瀚简直无语,汲婆婆怎么把自己盯得这么紧,而莹香则扭过头看着他,意思是你只要敢出去我就跟上。
岑文瀚坐在桌子边相当无助,汲婆婆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这院中的毒物只有你一人能对付,你乱跑我们怎么办?”
原来是为了这原因不让他走,岑文瀚也低声说道:“我发现那个羿红翠到此早有准备,而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院里的打斗,墙外有什么动静我们也不知道。”
汲婆婆看了看外面的树梢,她对莹香说道:“你带人出去看看。”
莹香这时看到外面似乎不太对劲,她叫上一个人跟着她一起出去了,岑文瀚的猴子屁股也不得不挨在凳子上没法动弹。
场上乔越见自己和勾不破二人联手难以取胜,他把勾不破往天空一扔,然后扔出上百根飞针,而被扔上天的勾不破则从天空中也扔出几个黑乎乎的东西。
司徒两兄弟见状赶紧回身跳开,避开了飞向他们的飞针,但天上扔来的黑乎乎的东西他们只好用剑去挡,只见剑锋所过一团黑雾在司徒两兄弟的身边爆开。
当时院子里的人就是一阵慌乱,大家不知道这团黑雾是毒雾还是蛊雾,总之两样都不好,所以众人赶紧回避。
岑文瀚看了看这团黑雾就知道不好,这团可是蛊雾,而且这种蛊雾沾到身体就会烂掉,如果不知道治疗方法那么就会一直烂下去,直到把人烂死为止。他赶紧拉着汲婆婆等人跑到了上风处。
就在这个危机的时刻一个人跳进院中用双刀狂舞几下,忽然院中火起在场的人看到院中犹如在地狱之中,四周没看到任何可燃之物,但院中的石头似乎也在燃烧。
一阵大火过后大家才看清,用双刀发火的这位正是西岳门的门主卫霜华。这时大火将刚才的黑雾一下就烧没了,地上掉落许多黑色的小点点,卫霜华这时看了看司徒风和司徒雷两兄弟,只见这二位脸色发青,外露的皮肤都肿了起来,他知道这二人中毒了。
“二位用此毒招也实在太过了吧?”卫霜华对乔越和勾不破二人说道。
乔越没想到自己的蛊虫被卫霜华这么一招就破了,他心疼地看了看地上的黑点,要知道这些蛊虫是他一年的心血才制作成的,“我们到此不是来比武的,是找司徒家讨回公道的。”
卫霜华“哼”了一声后说道:“你们血族当年的所作所为难道不该被驱逐?”
“好一个驱逐,当年你们赶尽杀绝,到这时还只是一句驱逐我们就了了?”羿红翠坐在旁边说话了。
卫霜华听到这里正想说什么,这时一个人走上前大声说道:“就刚才你们的作为就该被灭。”来人正是幻清。
幻清把叶少坤扶到后面去疗毒后出来就看到了刚才一幕,“你们血族最能使毒,还有就是用蛊祸害江湖,武林中人被你们迫害的人还少了吗?”
岑文瀚看到刚才的一幕也算了解了这些人的作为,看来这个血族还真如幻清所说比较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