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瀚跟季湘云二人在街上遇上这么一件倒霉事,两人心情也差到极点,岑文瀚更是心烦,他知道此事有人故意陷害他,但又没办法查出这人是谁,他也只好回山庄去生闷气了。
回到山庄后季湘云把他带到客厅里坐,然后她就出去给岑文瀚拿吃的去了。岑文瀚心情低落地坐到椅子上,“咣当”一声,岑文瀚身边的一个花瓶忽然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这时一个仆役快步跑进来看了一眼就跑了,岑文瀚坐在屋内迷惘不已。
不一会儿男男女女来了好几个人,其中一个女的正是三夫人,她跑到那堆碎瓷器前就大声咒骂起来,屋子里顿时就是一阵吵杂。不久季谷主闻声到了客厅,这时三夫人看到季谷主进来就上前哭闹道:“老爷,不知道哪个天杀的把我的花瓶打碎了!”
“怎么回事?”季谷主一头雾水。
这时刚才跑进屋看了一眼后跑出去的仆役上前说道:“小的听到客堂内有响声就从外面进来,看到岑公子坐在椅子上休息,这个花瓶碎倒在地上。”
岑文瀚听到这里还真是郁闷,花瓶倒了也把自己给扯进去,今日真是倒霉到家了。季谷主听仆役这么说立即喝斥道:“胡说!倒一个花瓶跟岑公子有什么关系,你还刻意提公子在屋内,谁在屋内老爷我看得见。”那仆役立即低头退到了一边。
季湘云也听到吵闹声端着一盘水果进到屋内,三夫人看见她端水果来给岑文瀚吃,顿时就火起,“你这个死丫头,什么好人不带,带个贼到我们山庄来。”
“三娘!你……”季湘云顿时脸胀得通红。
“混账!什么贼不贼的,你出去!”季谷主这时也来了火。
三夫从知道自己话说重了,她只好带着下人出去了。这时季谷主转身跟岑文瀚说道:“内人不懂事,万望岑公子勿见怪!”
季湘云这时插嘴道:“三娘怎么就知道贼的事了?”
季谷主疑惑地看着他女儿,季湘云这才把中午他跟岑文瀚上街,结果有人栽赃岑文瀚的事说了一遍。季谷主听完后沉默不语,今日两件事都是冲着岑文瀚来的,这让他感觉山庄将会有大事发生。
告辞季谷主出来,季湘云把岑文瀚带到了一个小院里坐下,这时岑文瀚奇怪地问道:“那个花瓶是什么宝贝,值得山庄里的三夫人大骂出口?”
季湘云看了一眼四周后才说道:“客厅里的那对花瓶是我三娘的嫁妆,而且据说那对花瓶价值万两,她当然心疼了。”
“价值万两!”岑文瀚当时都感到一阵心塞,他没想到今日自己会遇到这么多倒霉事。
夜里两个身影来到了季湘云所说闹鬼的那个小天井,两人撞面后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你出的主意都不管用,人还在庄上。”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回答道:“你别心急,让我再想办法。”
“怎么不急,如果他在庄中立住了脚以后我还有什么好日子可过!”那女人显然非常心急。
“这个我也想过,我们不如对他下狠手。”说完那个男的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
那里的看了看那个男的手里的纸包冷笑道:“你这东西管什么用!”
“如果不管用我就不会拿出来了。”那男的显然很自信。
“难道你不知道这个山庄里人人都会几手吗,你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这次轮那男的冷笑了,他说道:“正因为知道这庄上的厉害,所以我才托人制作的这毒药,你放心,这庄里的人没人能解得了这毒。”
“真那么有用?”那女的接过男的手中的纸包看了看惊叫道:“原来是……”
第二天岑文瀚很早就起床了,估计是三夫人的原因,季刚没来找他喝酒,他也乐得轻松,季湘云见他这么早就起床,赶紧给他做了早点让他吃。
看着一桌的“甜蜜”,岑文瀚简直感觉自己无福消受,但现在他又不好说他不爱吃甜食,只好将就着把桌上的饭菜都吃了。就在岑文瀚吃得愁眉不展时,他忽然口吐鲜血,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看见岑文瀚忽然倒下,季湘云吓得尖叫起来,声音引来了庄里的人,四姨见岑文瀚的情况赶紧叫人把他抬进了卧室里。四姨把人都赶出了房间,然后把房门关上,留得外面的那个季湘云在院子里坐立不安的四处乱窜。
不久季谷主被人叫来了,季湘云见状赶紧迎了上去,季谷主问清情况后进到屋子里,但还是把那个毛焦火辣的季湘云给关到了外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总算打开了,季谷主跟四姨二人脸色阴沉地走了出来,季湘云不顾一切地跑上前来问她娘情况,四姨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季湘云赶紧跑进了屋子里,她看地上一大滩血,岑文瀚满脸发绿地躺在床上,季湘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人中毒了怎么会是发绿的。
季谷主出来后就把厨房的人都叫到了大堂问情况,但他审问了一天也没有问出个原由来,季谷主也只得就此作罢。
当天夜里季湘云衣不解带地守在岑文瀚的身边,四姨也时常进来看望,但他身上的毒让四姨也是愁眉不展。
第二天早晨季谷主来到岑文瀚的屋里,他看着岑文瀚发绿的脸简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问坐在一旁的四姨道:“岑公子所中何毒夫人查出来了吗?”
四姨摇了摇头道:“妾身还从来没见过这种毒,如果人中毒最多身上发黑,但岑公子他……”
听四姨这么说季湘云更是坐在一旁失声痛哭,季谷主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儿也无可奈何地叹气,“难道就让我季家的恩人殒命于此!”然后他问四姨道:“如此下去岑公子还有多少时日?”
四姨叹气道:“岑公子所学内功是玄门正宗,所以他能比常人多拖几天,但最多也只有七天时间。”
四姨的话刚落音季湘云更是哭出声来,整个院子里只有季湘云的哭声在回荡。季谷主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把四姨拉了出来,然后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四姨一听拍了拍头道:“也许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