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岑文瀚的指导下莹香也老实了,她嘴不再吃东西了,而是细心地想岑文瀚教她的心法,她有了少有的安静。
见她老实了岑文瀚继续看着窗外,那里有他需要知道的事。就这样岑文瀚在茶楼上呆了三天,这可把莹香高兴坏了,她还从来没有这么放松地一边监视岑文瀚一边有好吃的东西,这一年多的委曲也被她吃进肚皮里去了。
回到李宅后岑文瀚把张俊叫到了一旁,“你带来的人手下的功夫如何?”
张俊愣了一下说道:“功夫还行,岑公子要做什么?”
“劫道。”
“劫道?”
“是的,那个董宾仲最上心的就是他们的那些货,我到镇上的关卡去观察了三天,结果我发现一件事,就是守卡的士兵每天放过的私货不会太多,最多的时候也只有二十辆,所以他们急着要把李宅搞到手,那样他们可以大量地送货过这镇上的关卡。”
“我这就下去安排。”张俊知道岑文瀚的鬼主意不少,他立即就下去安排人手。
岑文瀚带着张俊等人来到了山间埋伏,他知道只要自己得手就一定会引出一些人来,那个时候他就好想办法了。
在预定好的路线岑文瀚带着五个人蒙着面拦住了这些运送成药的车队,岑文瀚大咧咧地站到这些人面前说道:“此山是我栽,此树是我开,要想从这里过,让爷瞧你车上运的啥!”什么乱七八糟的,在场的人都听懵了。
车队里的人见到有人劫道,为首的一个中年人就出面拱手道:“各位好汉,在下这些货都是一些治病的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岑文瀚拿着一把生锈的柴刀上前说道:“爷才不信你们这些奸商了,你们肯定把银子装在车上的货物里了。”
这位一听就知道是秀才遇到兵了,“这位好汉,我们就是帮人送货的,我们也只知道这些货是药材,商家也不可能将有银子的货让我们这些人送,你说是吧?”
“狗屁!老子见你们贿了银子给守白雉镇关卡的士兵,如果你们的货不值钱会这么花银子吗?你肯定在给我说假话。”
这人一听也是晕死了,这位居然是从白雉镇就跟着自己了,他只好说道:“我说这位爷,我们行贿守卡的士兵也就为了多挣两银子,这样拿过去的货当然也就可以多卖一点钱了。”
“我才不信,你说没有银子就没有哇,我们搜了才信。”岑文瀚才不给这位讲道理。
这位一听就知道讲道理没有用了,他回头大声说道:“兄弟们!亮家伙!”一时间这些送货的人都拔出了藏在货物里的刀。
没想到岑文瀚这时哈哈大笑道:“我就说嘛!他们一定藏了好东西,你们看,他们家伙都亮出来了,没好东西他们会这样保护吗?兄弟们!我们动手。”说完岑文瀚就挥了挥手,这些送货的人立即就地惨叫了起来。
在这些人到这个地方之前,岑文瀚早就布置好了竹箭,等他们进到了阵中后岑文瀚等人才出来,现在这些人想跟岑文瀚几个动手的时候当然就是发动箭阵的好时机,一时间被削尖的竹箭直射这些人的腿部,没几下这些人都倒下了。
见到这些人被放倒后,岑文瀚叫大家把这些货全部给运走了。岑文瀚等人把这些货运到了一个山洞里,这是他们事先找好的地方,放得了车而且很隐蔽。
进到山洞里后岑文瀚说道:“这些人这么神秘地运送这些东西,说不定他们真在里面藏了什么好东西,大家翻翻看有没有好东西藏在货里,找到银子大家今日去买酒喝。”
好奇害死猫,这些人一听岑文瀚这么说也觉得有理,大家把车子上的东西打开翻找起来,结果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大家失望地看着岑文瀚,意思是就你出的好主意,结果折腾半天什么也没找到。
岑文瀚见大家这么看着自己就说道:“可能他们藏得隐蔽了,我们没有找到,大家把车也翻查一遍吧!”
这些人虽然不是很信岑文瀚的话,但如果真有什么好东西的话也不枉大家今日劫了这一票,但大家还是失望了。
这个时候张俊品过味来了,他偷笑了一下说道:“大家都上岑公子的当了,他为了让找到这些货的人真的以为是笨贼抢的,故意让大家翻找一通,要的就是真实。”
众人一听都没劲了,他们都想把这位岑公子教训一顿,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坏,这么多人他都敢耍,不过大家也听说过,这位岑公子的功夫了得,估计这里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这些人也只好忍气换了衣服回李宅去了。
这边董宾仲失了货则是大惊失色,他没想到有人居然敢对他的货打主意,而且这批货丢失后就没有了下落,送货的人全部都受了伤,而这些人的形容更让他摸不着头脑,黑话都讲不通的人,拿着生锈的刀,但还能布这么精密的阵法,把自己的人全部都伤了,这时他脑子里只想到一个人,所以他叫人把李宅严密监视起来。
但是不久后董宾仲又失了一批货后他就坐不住了,这次他要亲自送货,他不信这些人真有那么大的神通。
这一次董宾仲等人把货运到上两次被劫的地方的时候,岑文瀚带着人又是一哄而上拦住了这些人的去路,还没等董宾仲说话岑文瀚就冲上来骂道:“怎么又是你们这帮王八蛋,你们送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苦不拉叽的,你们就不会送点别的吗?”
董宾仲又好气又好笑,他忍了忍上前抱拳道:“这位好汉既然知道我们送的东西不好,能不能将上两次拿走的货都还给我们?钱嘛我们好商量。”
岑文瀚一听就来气了,他横着脸说道:“货我都丢河里了,你要也没有了,我到要问你,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
董宾仲忍着气说道:“这些都是中药,用来治病的。”
“那你有病呀!运这么多的药干什么用?”岑文瀚找着机会就骂董宾仲,上次他那一掌让他吃足了苦头。
董宾仲简直要给这个劫匪气死,他咬牙说道:“看来你是活腻味了,跟这里来找死的是不?”
这句话正合了岑文瀚的心意,“怎么着!要打架是不?”
董宾仲也不多说了,他从车上取出了一根铁棒,而岑文瀚也不多说,他挥了一下手,一时间乱箭齐飞,董宾仲这些人又是一阵惨叫。
原来董宾仲知道两次自己的人都中了埋伏,而且都是腿部中了竹箭,所以他叫手下人都绑了护腿,但岑文瀚这次又不把竹箭对准这些人的腿,而是对准了这些人的上半身,结果这次的效果更好,大多数人都受了重伤。
“你这个混蛋,你这次怎么不射上的腿了?”董宾仲差点给岑文瀚气死,连实话都急出来了。
“你当我是笨蛋哇?我两次设的竹箭都射的是你们的腿,你们会不防着我吗?真是一个笨蛋带着一群笨蛋。”岑文瀚又找到机会损董宾仲一通。
这时董宾仲再也受不了了,他哇哇叫着举棍就向岑文瀚打了过来。
当岑文瀚提起锈刀去格开劈向他的铁棍的时候就发觉不妙,原来他用惯了剑,而剑又是轻灵之器,现在手中的柴刀既不好用而且又太重了,不但他的腕力受限,而且他的身形也跟着变得不灵活了,他没有办法只好用手中的柴刀硬生生地把铁棍挡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