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元真醒来的时候,他还睡在那人小酒馆里,但天色早就亮了,看来他是在酒馆里喝醉了睡了一晚,只是昨夜的那个梦境也太真实了。
而这边岑文瀚正在院里跟王三等人商量,这时莹香赖在他们旁边想听他们商量些什么,岑文瀚见状说道:“莹香回去休息了,你也没休息好。”
莹香一听就来火了,“好你个岑三,过河你就拆桥,要知道把那个房元真用药酒灌醉后让他说真话还是本姑娘想的办法,你们把事情问清了就想把我撇开是不?”
岑文瀚听莹香来火了,他正想发火时看到王三和季五二人坐在一旁偷笑,他忍了忍说道:“你留在这里的意思是想跟我们一起去那个什么北易山?”
“那是当然的了。”莹香听岑文瀚了解她的心意当然也直说了。
“我安排给你在这里的事情你就不办了吗?”
“你就知道把我扔这些地方,你如果又跑了我怎么回去跟婆婆交待!”莹香最烦被岑文瀚给甩下不管。
岑文瀚看她是下了决心跟着自己走的了,“如果你要跟着我们走也行,不过你得扮成男装,否则我们做事不方便。”
“那当然没问题了。”
见莹香这么爽快就答应了岑文瀚心里暗自冷笑,到时候就有的是苦头给你吃了,想到这里岑文瀚不禁又看了莹香一眼,没想到这个时候莹香也在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莹香不由打了个冷战,她不知道这回岑三又会想出什么鬼主意来折腾自己。
跟着岑文瀚,莹香一直都时时防着这小子,但岑文瀚似乎非常正常,他领着莹香到了离北易山不远的一个叫新淦村的村子里。
看见来了陌生人,村里的小孩都跑上前来围观,想必这里很少有外人到此,岑文瀚看着周围仰盯着自己的小屁孩心中也是若有所思。
这时从村里一间草屋里走出一个穿绿衣黑裙的老太婆,她看了看岑文瀚二人说道:“你们二位是做什么营生的,穿着这么奇怪?”
岑文瀚抱拳说道:“我是捉妖天师,我们是为别人驱魔捉妖的。”
那个老太婆一听就高兴了,“师父请进屋喝水。”
岑文瀚一听就知道这个老太婆有事要求他,他也不推辞跟着老太婆进到这家院里,莹香则一脸怨气地跟着他进到院里,原来莹香被岑文瀚责令扮成他的徒弟,而且还叫他在左下巴贴了一个拇指大的黑痣,这让她恶心得要死。
进到院子里后老太婆殷勤地端上来一壶茶水,看来这老家伙撞见什么鬼了。
几杯茶下肚后这个老太婆这才说道:“我们村子里这几日总是闹鬼,我想请二位天师帮我们村子抓鬼。”
岑文瀚没想到这么快生意就上门了,“这村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是呀!一到夜里呀,我就听到外面人声鼎沸,但我起身到院外一看却是什么也没有,我问了周围的邻居他们也说听到了声音,但出来就什么也没有,大家为此事吓得夜里门都不敢出。”
莹香听到这里问道:“全村的人都听到声音了吗?”
“正是这样,只要到了夜里坐在屋里就能听到,外面好像白日里的闹市一般,还有人的吆喝声。”说到这里这个老太婆偷偷地看着两人,她想看这两人是什么表情,但没想到眼前这二位一点也不为此所动。
岑文瀚起身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到四周去看看。”
那个老太婆说道:“我带二位去走走。”说完就领着二人出门。
走在这村里岑文瀚感觉这里真不太一样,很多家都是青砖瓦房,很少见到土墙房,他问带路的老太婆道:“老婆婆你们住的这里靠什么营生?”
这个老太婆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们这里做生意的,开作坊的就是没有种地的,所以这里的人生活还比较安逸,房子也建得不错。”
岑文瀚当时就吃了一惊,自己只是这么问了一句就被这个老太婆给看穿了,看来这位决不是一般的人,“我看到这里屋好但人少,所以我才有此一问。”
老太婆也不多说,她带着岑文瀚二人在街上走了一趟,这时岑文瀚偷偷把莹香拉到一边问道:“你可看到这里有什么蹊跷没?”
莹香摇头道:“这里很正常,在这里的屋子门上,檐上这些地方还有几张符纸,但看起来这些符纸都是很早就贴上去的,看来他们这里没有闹鬼。”
就在二人低语的时候,那个走在前面的老太婆忽然在一座院门前向二人招手,“二位天师请进,这里的主人说他们看到过那些东西。”
二人听到此话也不禁生疑,他们慢慢地走进了这家院子,但在这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刚才的那个老太婆也不见了踪影,岑文瀚当时就打了个激灵,他知道上当了,“不好!这里是陷阱。”但他的话刚出口,二人的脚下一虚,他们掉进了一个地洞里。
当被摔得鼻斜嘴歪的二人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间牢笼里。这时墙上的火把被人给点着了,刚才那个陪着他们的老太婆进到了这里来。
“老婆婆,你这是做什么?”岑文瀚这时还想装傻。
“岑三,你小子就别在我面前装了,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谁了!”
岑文瀚当时就愣住了,“可是我易了容你怎么也会让得我?”
这时那个老太婆也是愣住了,她想了想也没说话就走了,留下岑文瀚跟莹香二人留在地牢中。
这时一边的莹香忽然哭了起来,岑文瀚一听就心烦,“又没伤到你,你哭什么?”
“我后悔没听岑公子的话,好好在山庄里找他们的内鬼,现在我们的行踪都被这内鬼给暴露了,看来我们是死定了。”
“你废话一堆,你也不知道先找季大庄主买点药才跟着我来,如果遇上我们现在的情况也有药吃。”
莹香也是愣住了,他抹了下眼泪问道:“买什么药?”
“后悔药!”
莹香一听就哇的一声哭了出耿,她边哭边骂道:“你这个该死的岑三,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调戏于我,这世上哪有什么后悔药可吃呀!”
看见莹香哭得唏里哗啦岑文瀚也是忍不住偷笑了起来,不过他还不敢哭出声来,怕莹香听到了找自己的麻烦,但他还真的是好想笑。
这个时候岑文瀚也懒得去管莹香了,他仔细看这牢记的四周,原来他们二人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而这个奇怪的铁笼子竟然没有门,也没找到可以从这里出去的开口,似乎这个笼子就是为了关住人而没想过要放这里的人出去,再看这地牢里,除了刚才那个老太婆进来的那道门外四周也是砖彻好的墙,没有其它的出口,看来这里真是一个绝地。
不知什么时候莹香也停止了哭泣,她起身来到岑文瀚的身旁问道:“岑公子有办法出去吗?”
岑文瀚本来还想逗她哭一会儿的,但让她再哭起来自己耳朵也难受,还是不逗她了,“现在暂时没有办法,但他们把我们两个关进到这里来但没有杀我们,说明我们对他们来说还有用,他们一定会来审问我们的,到时我们先了解这些是什么事再做区处。”
莹香听岑文瀚这么说也是眼前一亮,“那岑公子有办法出去了?”
“你让我想一下怎么对付这些人,你也别闲着了,你好好研究一下关我们的这个铁笼,为什么门都没有一个,自上次我被关铁笼子里后我就一直随身带着铁丝,但现在看来一点用处也没有,这里没有锁给我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