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瀚的嘴贱,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老实,结果素月对他失去的耐心,从桌上拿起一把皮鞭就向他抽了起来,这个时候的素月要把这两天受的罪全部出出来,岑文瀚这次算是自找的罪来受了。
一顿鞭子后素月也打累了,她收起鞭子问道:“滋味如何?”
岑文瀚被这顿鞭子打得全身火辣辣的疼,他只说了一个“爽”字就装昏了过去。
看见岑文瀚被打晕了,寒雪也有点心软,“姐姐,他都昏了,我们还是出去休息一阵,等他醒了再来审问吧!”
那知素月可不吃这一套,“昏了可以再打醒。”说完又举起了她手中的皮鞭。
岑文瀚一听还要打自己赶紧叫道:“醒了!醒了!姐姐别打了。”
众人一听岑文瀚中气十足地求饶都笑了起来,他们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无赖,素月也是笑得合不拢嘴,“你就是一个讨打的贱骨头。”
岑文瀚想装晕这一招没用,而自己现在又被绑在木桩上动不了,看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我还是想问问湘云在什么地方?”
寒雪听他这么关心季湘云心中也是喜欢这小子,“你放心吧,她好好的没有受罪,至于你嘛!不老实就有鞭子吃。”
岑文瀚看了看,现在的情况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几个小姑娘自己还骗不了吗,“姐姐有什么话尽管问吧!”
素月见他老实了,这才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到这里?”
“我叫岑三,我是追踪赤焰兽的人误闯到这里来的。”
“你的阵法是跟什么人学的?”
“以前看书时学到的。”
“什么书?”
“太公兵法。”
素月也不知道岑文瀚说得是不是真话,不过有了这些也算是对峰主有个交待了,“你的功夫不错,你师父是谁?”
“我有一个教我剑法的师父,我只知道别人叫他周管家。”
素月听了半天,发现这小子给自己的答复就是些不着调的回答,“你说的这个周管家是什么人?”
“我只知道他是煮石山庄的管家,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是煮石山庄的人?”
“是的。”
素月想了想,她听说过这个煮石山庄,但对这山庄她不是很了解,“煮石山庄是做什么的?”
岑文瀚一听就乐了,现在他知道这些人久居山中,对江湖中的事了解不多,看来这些人好骗得很,“我们山庄为别人查案。”
素月有点晕了,“为别人查案,那不是官府的事吗?”
“有些人不便让官府的人插手,所以他们就会找我们。”
“原来你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山庄。”
岑文瀚见素月没什么问题了,他赶紧问道:“你们准备拿我们怎样?”
素月冷笑道:“当然是杀了去喂狗了。”
岑文瀚真是拿她无语,要杀自己早就动手了,还会等到这个时候,“你们杀我之前也让我当一个明白鬼,你们这里是什么地方?”
素月笑着看了他一眼没回答,这时旁边的寒雪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身上的毒是怎么回事,谁给你解的?”
“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被你们绑在这里了。”岑文瀚这次说了句实话。
这时门外有人敲了几下,素月就出去了,不久她回来后拿起了鞭子在岑文瀚眼前晃了晃抬后就要打,岑文瀚大声叫道:“怎么又要打人了,你话都没问就动手,你还是人不。”
素月这时脸都有点变形,“你这个该死的小混蛋,什么太公兵法上有阵法,太公兵法是一本兵法书,没有讲什么阵法。”
岑文瀚一听就知道门外有高人在指点她,自己的谎话被揭穿了,他笑着说道:“姐姐真是聪明人。”
“咣当”一声素月又飞出了门外,岑文瀚紧跟着跳了出去纵身上房就不见影了,倒在地上的素月这时脸都变形了,她起身大吼道:“去给我把岑三这小子给我杀了,不要活的只要死的,剁碎了的我也要。”看来她被气得真是不轻。
岑文瀚被绑着的时候看见屋里有老鼠洞,他就想办法召来了洞里的老鼠,让这些老鼠把绑他的绳子给咬断,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老鼠会很快就把绳子给咬断,没想到的是这绳子绑得太结实,老鼠一时没能咬断他就在调戏素月,结果白挨了一顿鞭子,后来老鼠把绳子咬断后素月刚好站在他面前,这个时候正是他报复的好时机,所以素月又被他打飞了出去。
岑文瀚听着身后的怒吼飞一样的跑开了,现在他得赶紧找到季湘云离开这个鬼地方。岑文瀚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素月则拉出恶狗在街中无用地找寻,这时岑文瀚冷静地看了看这里的布置,现在他总算明白这里是个什么阵法了,想到这里他要做的就是找个人来审问了,刚才挨了一顿鞭子,自己的得把这顿鞭子还给那个该死的素月。
素月折腾了一天也没找到岑文瀚,她虽然不死心,但也拿那个岑三一点办法也没有,那些狗似乎也是瞎了一般,怎么都找不到那岑三,素月累得不轻,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素月感觉自己的脚发痒,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擦她的脚心,软软的,还滑滑的,素月睡着了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但没几下她就醒了,这时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根木桩上。
素月挣了几下没挣开,这时她才看清昏暗的烛光下自己被绑在白天审问岑文瀚的木桩上,有两条狗正在舔她的脚心,而岑文瀚坐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她,“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被绑着了?”
“醒了吗?现在该我们俩谈谈了。”
素月一见岑文瀚心里就打鼓,她知道这小子一定是来报今日鞭打之仇的,她也顾不了什么了张嘴就要叫,但岑文瀚似乎早料到她会这样,她刚张嘴就有一个毛绒绒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
“知道我塞在你嘴里的是什么吗?是一只老鼠。”岑文瀚话中带着一丝戏谑。
素月恶心得想吐,但嘴又被一只老鼠堵着,而且这只老鼠还是活的,在她嘴里不停地扭动身体,素月此时简直要昏过去了,这时岑文瀚才说道:“你如果再叫出声,我把这只老鼠塞进你肚子里去,懂了就点点头。”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素月赶紧使劲地点了点头,岑文瀚这才松开了手,在他的手上还真有一只老鼠,素月见状一下就吐了出来,这一次她要把体内的所有东西都吐了,包括她自己的胆水都吐出来。
看着狂吐的素月岑文瀚心中感觉无比酸爽,白天受的鞭伤也不感觉疼了,等素月吐完后岑文瀚才问道:“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就回答一个问题,如果你不老实我就把老鼠塞你嘴里。”
这个时候的素月早就吐得昏天黑地,她无奈地点了点头。
岑文瀚见她老实了这才把手中的老鼠放在桌上,而那只老鼠只是在桌上走动并不逃跑,这让素月揪心不已。
“这个地方叫什么?”
“这里叫雪痕峰。”
岑文瀚昨日听说过这个名字,所以他故意问了这么一个问题,这个时候的素月也是吐得一塌糊涂,所以回答问题也不会经过她的脑子。
“你们的峰主是什么人?”
“我只知道他老人家叫孔天鹜(wu),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这里是你们峰主修建的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是峰主拣来的,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小时候这里就是这样了。”
听素月这时还比较老实,岑文瀚才开始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