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那金刚啄差一点就要啄住洛书时,虚空一动一只木鱼又从虚空闪出,又撞在那金刚啄上。便再次把金刚啄撞飞。就在此时虚空中一把利剑如流星般直奔那木鱼而去。那木鱼好似知道那剑的厉害,也顾不上那洛书。打个转便迎上了那剑。
一时间诸多灵宝斗得不亦乐呼。怎奈皆是准圣灵宝,在威力上或有些许差异。但想就此分出胜负却也非易事,于是诸宝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见那宝枝与木鱼皆被挡住,那金刚啄也真真是弃而不舍,再次啄向那洛书。可就在此时便又见九天之上飞出一道红绫,缠向金刚啄。金刚啄无法只得再次舍了洛书。
此时老子的金刚啄对上女娲的红绫,无始的三宝玉如意对上准提的菩提枝丫,灵宝天尊的青萍剑对上接引的木鱼。既然如那巫妖之战似的,又是一个势均力敌之局。
就在诸宝争斗之时,又见那虚空裂开两道口子,两把利剑携雷霆万均之势从那两道虚空裂口中窜出,卷起洛书就跑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一时之间相争正欢的诸宝皆停了手段面面相觑,此时虚空间哪还有半分洛书踪迹,早已是无处可寻了。可真是应了那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自已诸人灵宝尽出,手段不断,却仍是敌不过天机气数。只是如此一来之后怕是变数越发难测了。
却说那卷走洛书的不是它物,正是那元屠,阿鼻二剑。元屠,阿鼻二剑卷了洛书,却未回转九幽之地的幽冥血海而是来到一处无名山头。此时那无名山头之上,一个獐头鼠目之辈正在抓耳挠腮心急如焚的等待什么,远远见天际两把灵剑卷着图书灵宝如流星般划落而来。此人见状大喜,但是却并不如刚才那般便要急急去拿宝剑与图书。而是藏在更为隐密之处,仔细观察起周遭情况来,此人不是那冥河老祖又是谁来。
片刻之后,见未有异常这才重新显出身形,欢天喜地的就要去取宝。就是在此时,在元屠,阿鼻二剑所在之处,两道身影突然毫无征兆的凭空而现。一位头戴紫金冠,无忧鹤氅穿。履鞋登足下,丝带束腰间。体如童子貌,面似美人颜。三须飘颔下,鸦翎叠鬓边。另一位红袍红发面色和善。正是万寿山五庄观的镇元子与红云携手到了。镇元子在冥河老祖恼怒欲焚的目光中随手一挥长袖一卷,便把元屠,啊鼻二剑所护的洛书便卷入袖中不见了踪迹。
冥河老祖见状气得三尸神一阵乱跳,此时他哪还不明白。刚才在不周山脚下诸位师兄灵宝尽出争这洛书时,便不见镇元子与红云的影子,诸人以为他二人真个想修得清静无为不欲与人相争呢。不想却是早早的便等在了此处,隐身一旁做起了拦路抢劫的勾当。怕不是自已诸般算计早已落入了他人眼中,才有此时之辱。但是眼前情景形式比人弱,却也是无法。难道紫霄宫那鸿钧老师真个有所偏颇不成,不然皆是听道弟子,却为何差距如此之大。自已两次抢宝皆功败垂成,真真是老天不眷。
冥河虽是怨气横生,却也一时无法可想,只得收了元屠,阿鼻二剑怒声问道:“二位师兄不在五庄观长颂黄庭三千卷,悟得大道得长生。却为何到了此处,拦了吾的去路夺吾宝贝。是何道理。”
“冥河,尔前番为抢那天地玄黄玲珑宝塔听说损了不少血神子,如今不在尔那污秽血海中偷度残生,却又跑来做这贼偷之举,真是丢尽了紫霄宫老师的脸面。”这镇元子虽平时总一付与人无害的模样,可是一旦拉下脸面,却也非是一般之人可比的。
“哼,镇元子尔休要栽脏陷害于吾,若吾是贼偷。可尔等在此行那拦路抢劫之事,又是什么,还不成还是在为老师争光吗。”冥河听得镇元子之言真是气得火气冲宵。这镇元子与红云抢了宝贝不说,还要倒打一耙。
“是不是为老师争光,他日自有道理分说,如今却是不当尔冥河得此洛书。”镇元子说完把头一偏,却是也有些不好意思觉此举有些不妥,只是这洛书事关自已成道机缘。即便有些做得过了也是无奈之举。
“尔等以多欺少,吾却是记下了。日后定当有计较之时。”冥河说完,便亦不想多呆,转身便回幽冥血海去了。
“呵呵,这冥河师弟两次抢宝皆是有缘无份却是难怪他气愤难当。”红云见镇元子最终得了宝贝,却是心情大好。
“唉,这冥河师弟缕次得宝却又失去,心中自然不忿。此番吾等虽然得宝,却也结下了诸多因果,也不知是福是祸。”镇元子心下显然比红云却是多了计较。
“师兄如此一说,红云倒也知晓,怎奈诸位师兄各有算计,吾等道行不及,怎又能逃得开。好在如今宝贝在手,即便有些因果又能如何。”
“也罢,吾等虽说不喜争斗,倒也不至怕了谁。只是夏天师兄算无遗策,好似与诸位师兄皆有出入,不知是何原由。”却是这镇元子得宝之后总觉心下不踏实。想来这洛书却是开天之后有数的先天灵宝,攻防兼备端的不凡。那妖族帝俊实力只是一般,但凭着此宝便生生压了大多数听道紫霄宫的师兄弟一头。早先诸位师兄更是为争此宝各施手段斗了番法宝,最后不过还是做了那捕蝉的螳螂,空欢喜一场。可是自已与红云师弟只不过是听了那夏天师兄之言在此静候片刻,这无数大神通者为之相争的宝贝就好似送上门来般,怎叫镇元子不觉如梦幻般。
“夏天师兄不但神通广大,实力高深莫测,算计更是处处料敌先机。想来行事自有计较,此番助吾等得宝怕不过是还前番对五庄观之行时师兄以那人参果相赠之因果罢了。”红云虽也觉此事也颇为蹊窍,只是想来以夏天师兄实力不至于费此周折下如此本钱来算计自已与镇元子师兄才是。
“也罢,得此宝贝吾五庄观必定实力大曾,日后就是有番因果,吾等接下就是。只是此间之事却是得守口如瓶,莫要声张才是。”却是镇元子不想因得宝之事,与妖族生出是非来。
“这是当然,只是那冥河。。。”
“哼,那冥河实力不济,三番两次抢宝恶了妖族不说,此番又把诸位师兄弟得罪过干净,怕是要龟缩那幽冥血海,万年也不一定有那胆子敢踏出一步来。那幽冥血海虽极为污秽,却不失为那龟缩这地。五庄观虽好,却终究是在洪荒大地之上啊。此间事了,吾等回去吧。”
于是镇元子与红云便踏上虚空回五庄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