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在你们费尽心思想要办这场婚礼的时候难道没想过有今天?”秋生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
甩开她的手,让孙潇潇差点摔倒在地,红红的手印那么明显,他得有多狠,才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这么狠的手。
“逆子,逆子,为了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竟然敢跟我这么说话,你是觉得她这几年过得太过安稳了吗?”秋父光明正大的威胁道。
秋父,名叫秋慈,是他们县原来的县长,为人古板老套,门第观念及高,为人也算是个狠伐果断之人。
“哈哈、、、不要脸,对,她是不要脸,她不要脸,为了你这个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见不得人勾当的陌生人而差点没命;她不要脸,为了你们在外面跪了整整一晚,你们呢?就是这样要脸的,把一个姑娘逼到差点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我今天把话说清楚,如果,我在发现你们在背后搞小动作,我不介意拉着你们一起去死”。
秋生,整个人如疯了般,如果那会儿是愤怒,这会儿就是咆哮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最亲的人要这么逼迫自己,而他却只能极力的忍耐着,因为他不想她的付出白费了。
“你、、、”秋父,脸憋得通红,随手拿起一个东西,啪就扔了过去。
清脆的陶瓷碎落的声音,那么叮咛悦耳。
秋生,额头破了,血殷殷外冒,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疼,任由血留下溅在那雪白的衬衣上。
化开的红在白色里,是那么妖艳。
秋父,看到这,眉毛一皱,心疼不已,但是拉不下来的脸“哼了一声”。把头扭到了旁边。
“小生,他是你爸爸,不管怎么样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可以说什么死与不死的话,听话,快去包扎一下”秋母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可又不能乱动,还得安抚自己那固执的老头,所以就示意孙潇潇领他去包扎一下。
秋生,也没说什么,只是拿起外套走了。
孙潇潇并没有注意到秋母的示意只是愣在原地,迟迟没有移动,她的耳朵在回旋那句会拉着他们陪葬。
他的有多爱,才会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得有多爱,会连自己的父母都不会顾。
她一直觉得到了今天,她就是赢家,到了今天,名正言顺就可以日久生情,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她是在做梦,她曾嘲笑木苗一无所有,可是她自己呢?得到了什么?
越是如此她越恨木苗,她把所有的一切都归到木苗身上,如果没有她,她似乎有自信得到秋生的爱。所以,她要找机会报复,她没办法让她去死,但是总有能力让她身败名裂,让人唾弃。
想到这,她浑身上下那种报复的快感在细胞里扩散蔓延,让她差点旁若无人的笑了出来。
但是爱情这东西,还真就是你讨厌的人,无论有什么如果,它的结局就还是讨厌。
看着她没有反应,秋母以为是吓着了,也有些过意不去,毕竟孙潇潇在他们面前可都是孝顺善良的乖乖女,说到底是自己儿子对不住人家姑娘。
“潇潇”秋母喊着出神的她。
“恩?妈”潇潇回过神,看着消失在拐角的秋生,眼圈红红的声音哽咽,把委屈全都写在了眼里,真的是翻脸比翻书快。
她要的第一步,就是让自己的公婆完全站到自己这一边。
因为,她算准了,秋生在叛逆,也会因为他的父母而有退让,要不然这场婚礼根本就不会有。
可是,她算错了,她今天之所以有这场婚礼,不过是因为木苗一句话而已。
秋生,是孝顺,但是他从来不会在关于木苗的事情上有任何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