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戴琲琪给了个电话给吕芷羡要求休息一天,朱莳暄早早上班,她一个人赖床赖到十点多,打扫卫生的阿姨刚走,她在书房里,吃着他早上做好的早点,一种久违的幸福感就在这小小的书房里,蔓延至每个角落……
看着他早上看过的报纸,摸着他常用的陶瓷杯,即使他不在,周围仍留有他存在的余温和气息,她嘴角处弯起的笑意,洋溢起温馨的笑容。
只是这恬静的画面因为门口传来的铃声而被打破,她光着脚丫子,踩着柔软的地毯,飞奔而去。
以为朱莳暄提早下班,她开门就喊:“猪头,下班啦。”抬头一看,是个陌生的女人,那女人一身的名牌,贵气不足,气质倒还好,只是衣服配错人。
她吐了吐舌头:“你是哪位?找朱莳暄吗?”
卜媚看了看眼前的娇小玲珑型的女人,穿着太过随意,不认真打量,还以为是朱莳暄的妹妹,但是,她所表现出来的韵味是她没有见过的,和徐苑比,各有千秋,所以她想:既然难分伯仲,凭什么他不选徐苑?
戴琲琪见来人不说话,又问:“你要找谁?”
“我找你。”
戴琲琪疑惑:“我?”我又不认识你,她正想问,我好像不认识你,但对方已经推开了门,进了朱莳暄这间只允许她一个人呆的地方。
来人并不拘谨,一副俨然自己是屋主的样子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你叫戴琲琪吧?”
戴琲琪笑笑:“是的,要带点什么喝的吗?你可以选择的只有茶和咖啡,或开水。”
“咖啡,谢谢。”
戴琲琪随意冲了杯给她:“我冲咖啡不太专业,口味可能不适合,请别介意。”
卜媚拿过咖啡,并没道谢,戴琲琪直觉是来者不善,只好静观其变,卜媚很仔细的大量着大厅的摆设和室内格局,目光最后犀利的留在了戴琲琪素面朝天的妆容上:“为什么要做别人的第三者?为什么要介徐苑的婚姻?你这么做能得到什么?作为女人,我替你感到可耻!”
戴琲琪来不及消化她刚才的话,又听到她说:“一个连婚礼都给不了徐苑的男人,你又能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仅仅是一种女人的虚荣还是,欲望满足之后的快感?”
她的沉默让卜媚更有肯定,一定是她的介入,让徐苑现在陷入了目前的困境,所以她想:只要说通眼前的这个女人,徐苑一定会快乐起来。
“我想,你还没弄清楚,究竟谁才是第三者。”
“难道除了你,他还有别的女人,看来,我太过低估朱莳暄这个男人了,既然这样,你又何必和这么多女人一起分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她开始有点鄙视戴琲琪的感觉,话里总是带着刺。
戴琲琪面不改色:“我想你理解错误了,我的意思是,徐苑才是介入我和朱莳暄的第三者。”
“不可能!”卜媚大声说:“徐苑十年前就爱上他了,你凭什么这样说?上一个月他们才结的婚,你有什么资格说她是你们之间的第三者?”
“那我问你一句,朱莳暄爱她吗?”
卜媚疑惑了一会才说:“爱呀,不然,他们怎么会结婚?”
看来,徐苑并没有对自己的朋友坦白过自己的‘婚姻’是实是虚,戴琲琪考虑了几秒说:“我想她没有告诉你,她和朱莳暄的婚姻只是一场戏而已,现在是曲终人散的时候,我也很清楚,她爱朱莳暄。”
“那你凭什么就认定他爱你?不爱徐苑?他又承诺过你什么?一个爱了他十年的女人都感动不了他,你又凭什么认定自己一定就能嫁给他?”
戴琲琪觉得没有必要和她继续着种没意义的争论,她想:朱莳暄爱不爱她只要自己知道就够了,无需向任何人证明什么,包括眼前的陌生女人,所以她想结束现在的话题:“这是我的私事,谢谢你的关心,如果没什么事了,我就不送你了,你请自便。”
卜媚听她口气好像自己多管闲事了,不过临走时还是撂了句话给戴琲琪:“我还是奉劝你,别爱上他,我不喜欢你也成为第二个徐苑,虽然我们不是朋友,但同为女人,我必须提醒你一句,他这种男人不适合过一辈子。”
戴琲琪微笑送别:“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