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莳暄没有理会她,继续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作恶,戴琲琪只好朝他腰部靠肚脐的地方大力的扭了一把,他低叫着:“戴琲琪!你能不能淑女一点?”
她乘机逃开,往车子钻,车门紧闭,将他锁在外面,他敲窗:“小白痴,快开门。”
她扭过头不理他,但是当她感觉车外没有动静的时候,心突然害怕起来,以为他遇到什事了,所以马上回头准备开车门给他,结果一头撞进他怀里,朱莳暄也被她下了一大跳,两人吓的都不轻,戴琲琪骂道:“你怎么开门没声音,吓死我啦!”
他倒觉得委屈:“我看你这么久不开门,只好自己在裤袋里找钥匙开咯,没想到你刚好也要开。”
车子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而下,路灯间隔很远,树影斑驳的掠过车顶,戴琲琪玩着车里他买的泰迪熊礼物:“你的假老婆真的不生气吗?”
“戴琲琪,我朱莳暄再和你重申一次,我,和徐苑,只是朋友,别再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可以吗?”
戴琲琪挖着泰迪的熊的眼睛小声说:“当我小孩呢,说实话又不会要了你的命,婚姻不是儿戏,怎么可能在长辈面前做戏?就算做戏,和她每天朝夕相处,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你朱莳暄让女人冲动率多高,又不是不知道……”
朱莳暄开着车:“你地里咕噜的自言自语些什么?”
戴琲琪还在嘀咕,他一只手握着她的右手,她没有挣开,只是不再嘀咕,眼定定的看着朱莳暄将车子停在路边,然后,郑重其事的对她说:“戴琲琪,我必须再再再次和你声明一次,我朱莳暄这一辈子只想取一个女人做老婆,你很清楚,这个人是谁,所以,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你,究竟还爱不爱我?”
戴琲去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本正经吓了愣住,大脑里的神经恢复运转之后,她也很平静地回答:“那我也很坦白的告诉你,除非我死了,或者你死了,又或者你放弃我了,否则,我这一辈子,也只爱你一个男人。但是,你别说你爱我,因为,你现在,还没有资格说你爱我,不是吗?”
“我哪里没资格,你倒是说说看?”
“你欠徐苑的情债,你要明白,这世界上唯有情债难还。”
“今天晚上,我们能不能不要再谈到徐苑这个人?今天是属于我们自已的节日,这也是我们的第一个情人节,我希望能像正常的情侣一样,今晚之后能有一个个浪漫的回忆?”
戴琲琪知道他在逃避问题,逃避她最在意的话题,逃避她最迫切想到得到解决的问题:“你要有个浪漫的开头,那必须将你目前需要面对的事情处理好,而我最在意不是你对她的态度,而是,你怎么处理好你和她以后的关系。”
这是个很头疼的问题,在他决定做这套假戏时就想过种种解决方案,而现在并不是他解决情债的时机,对他来说,今晚留住她在身边,才是最重要的事,所以,面对她的严肃,他开始管用以往的手段----耍无赖。
戴琲琪已经洞察到他的想法了,所以,在他双目积聚电力的时候,别开脸:又来这一套,虽然很管用,但是,我的免疫力还是有的。
朱莳暄将她按在座位上,上身都附了过去,戴琲琪正想推开,双手就被他握住,放在脑后,她瞪着他:“你是不是猪皮嫌厚?”
他继续无视她愤怒的表情,继续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直到她捂着嘴低喊着他的名字,戴琲琪感到车子的里的温度好像异常的高,而他灼热的身躯贴在她前面,让她在夜里深山中依然羞赧无比,所以借以捂着嘴巴来掩饰自己已经沦陷在他温柔的攻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