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一箭双雕。
她暗叹:他的算盘,打的真好。
刘海很自然的散落,然后对上他的黑眸:“你知道吗?从知道晓笙的死,我才正真体会到,在你们挥金如土的人眼里,某些人的生命竟是这样的脆弱,这样的不堪一击,软弱无力。”
“……”他并不能否认这一点,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人生好比是一场游戏,有赢有输,要想不输,就并须懂得遵守游戏规则,否则,游戏还没结束,你就输的一败涂地了,有时会牵连无辜,但那也是不得已的事。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伸手拨了一下他的臂膀,可能是重心偏了点,她翻身摔下,刚好压在她身上,引起他的**。
她轻轻喊了一声,然后被他环抱着,动弹不得。戴琲琪扑在他身上,耳边很清楚的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宽厚的胸膛随着节奏,一起一伏。脸不由得红了起来,一直红到耳根。
“在想事……”想她的天真,想她的单纯,想她的精明,想她偶尔的迷糊,更想她在黑夜里,迷惑他的俏丽容颜。
“想什么?”她趴着不动,
他试着用最有磁性的沙哑声音诱惑她说:“想着怎么样吃掉你……”
话未落音,戴琲琪就感觉到他唇边的灼热的气息,涌进她的喉咙。
那种缠绵悱恻的神秘感,瞬间迷惑了她空白的脑子,像是漫步在茫茫的云端,遥望着迤逦的彩虹,她要迷失了吗?
他的吻,细密,缓慢,游弋过寸寸娇嫩的肌肤。仿佛是受了蛊惑一般,她开始试着生疏的回应,只是手依然揪着他的腰部下摆,他内劲一提,搂着她的细腰,翻身,压她在身下。
步步诱惑,步步攻陷她坚实的心垒,慢慢退去了她所有衣物,随后发出一句嘶哑的感叹:“好美。”
当他触碰到她最为隐秘的地方,她突然想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很快清醒过来:“打住!”
黑暗中,他又是一副要崩溃的表情,手停留在她大腿上,他被她一把推开,翻身起立,把他盖着的被子,一卷,爬回床上:“你对每个女人都这样赞美吗?”
“没有……”
“朱骗子!”
“……”他知道,她又在想些什么了,唉,难搞的女人,为什么总是把他的**点着,又那么残忍的浇灭?她真是个扰人心扉的女魔头!
“我被子都没了,你让我准备盖空气吗?”
她玉脚,往外一探,脚尖撩起自己的被子,一个半弧,然后扔了下去,铺到他身上。
她威胁说:“给我老实点,别山更半夜玩偷袭,不然,休怪我的无影脚不长眼睛。”
长夜漫漫,夜凉如水,单人房,双人床,一个上,一个下,朱莳暄失眠到半夜才沉入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