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酒店,一上车,她就迫不及待的把那头假发,用力一扯,原来的那头她珍爱的长发又如瀑布般倾泻在她背后。他突然觉得欣慰了不少,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喜欢她长发的样子。
她冷的只打哆嗦,朱莳暄在把暖气开到最大,她依然喷嚏连连,一大包维达纸巾抽掉一大半,脸上的妆都花了,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车子开进小区,她才感觉好很多,但眼睛就已经有点眯成线了,鼻水直流:真是活受罪了。
他一直没插上话,下车时,他脱下外套包着她,一起上的楼,进了她家。
小白狗在他细心的照顾下,还好没瘦,他们一进门,它便很兴奋的绕着他俩乱转,不停在脚边蹭着,叫着,尾巴摇个不停。
她抱起它坐在地毯上亲热了好一会,他给她倒了一杯热开水,她说:“谢谢!”
他站在背后,不温不火的说:“给我一个解释!”
她笑着说:“解释什么啊?就出去玩了几天,不是给你留言了吗?”
“你做事难道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在她心里究竟有没有他的位子?他很想知道,她来上海才多久,就认识了那个和他几番争抢客户的甄逸?她谁认识不好,偏偏是他的死对头,要不是朱莳澍一番查探,他也不会知道半个月前,是他在背后搞的鬼,让他的公司造成不小的损失。
“你是指我出去玩?还是和甄逸一起出现在你面前?”
“你很明白我说什么!”
戴琲琪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什么,她出去这几天辛苦为的不是什么,全是为了他,她已经很清楚的说过:不要怀疑她对他的感情!难到他还不明白吗?
她也没好气,只是淡淡地说:“很抱歉,我脑子愚钝,你直说好了。”
这是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第一次动肝火,朱莳暄觉得她在逃避什么,心里很不舒服,今天公司里又出了不小的问题,自从开年以来,公司问题重重,乱七八糟的事接踵而来,今天是最棘手的事了,现在都没想好解决方案,另一方面,还要担心消失三天的戴琲琪,她究竟没有没关心过他!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我走了。”
他就这样甩上门,离开。
戴琲琪看着门口好久,心里又说不出的难过。将狗抱在怀里,用最真挚的眼神告诉它:我爱他,但是,我不能告诉他我在做什么,因为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不会支持她的冒险。可是他这样对她让她很难过,她不喜欢这样,她是曾经说过,当她烦了错误他不可以凶她,不可以打她,但是,现在他却用时下让所有女人都崩溃的冷暴利对待她!叫她如何不难过?如何不伤心!
朱莳暄开车离开小区,回到乡下的复古别墅式阁楼。
进了家们才知道,今天家里来客人了,那是朱綦的多年老朋友,一起在下着象棋,正杀的不分高下。
朱太太在书房里看电视,听佣人说朱莳暄回家了,便找儿子谈心,想知道他是否也把戴琲琪带回家了,却看到他一声不响的上楼,砰的把门关上,任她叫任她敲门,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第二天很早起床,连早饭也不肯吃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