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听到紧蹙的门铃声,将他从睡梦中拉起,他以为是在做梦,清醒过后,他知道那是她惯有的按门铃方式。
门开之后,他看到穿着睡衣缩着脖子靠在门边的她,脸那么红?接着闻到一阵酒味:“你喝酒了?”
“恩。”她推开他,进门,他把自己的睡袍脱下来,给她披上。
走进大厅,他倒了杯开水给她:“是不是又哪里不舒服了?”
她摇摇头,然后到处乱看,似乎在寻找什么,然后说:“我睡不着,你这里有安眠药吗?”
“有是有,不过吃多了不好。”
她抱着装着开水的瓷杯,喝了一口,眯了一眼说:“给我几颗,就吃这一次,以后不吃了。”
“那好,我去拿给你。”
不一会,他下楼,抱着一床毛毯下来,他很清楚她十分的怕冷,楼下,大厅的沙发上,她如有所思的看着落地窗外,静谧的夜空,神色沉醉。
听着他厚重的脚步声,她回头,接过他的从瓶中倒出的白色安眠药颗粒:“谢谢。”
她没吃,只是又问:“有红酒吗?我想喝点。”
“你等等,我去拿。”
她今晚怎么了?这么奇怪?在小酒房里,他找了一瓶度数较低的红酒,取了两个高脚杯,出来。
他过来之后她再补充说:“有吃的吗?我饿了。”
她究竟要做什么?朱莳暄很好奇,但是又不好问,只是回答:“你家应该有吧。”
这句话说的很对,正中她心怀,于是马上说:“那你过去帮我拿过来吧,我冷的不想动了。”
她索性缩在沙发上,像个无尾熊一样,趴在上面一动不动。眨巴着大眼睛。他穿回睡袍:“那你等等,我马上过来。”
他过去之后,她马上贼头贼脑的在红酒里做手脚,不一会他拿了几根香肠过来。
她马上一副要晕倒的眼神:那不是给猪屎暄吃的嘛!她又是小狗,什么意思嘛!
“算了,那个我就不吃了,还是喝点红酒好了。”
他探探她的额头问:“你是不是脑子不正常了?今天怎么神经兮兮的?”
“你才神经兮兮的,别乱摸我的头。”他坐在她旁边:“来点酒吧?”
他疑惑的看了一眼她:这女人又要玩什么?
“放心没下毒,喝不喝?不喝拉倒!”她拿过酒杯就要喝。
他忙说:“喝就喝,怕你不成!”
他含了一小口,没事,才继续喝下去。她一口气喝光,又倒了一杯。
“红酒这样被你喝真是一种极度的浪费。”
她这次想换了个方式喝:“是这样喝吗?”她浅浅的含了口,然后对着,毫无预警的送到他嘴里,点燃了他的欲望之火。
他沙哑的问:“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低头:“知道,我今晚可以留下来吗?”
回答她的是:他一把抱起她就上楼,带上房门,进入他宽敞的卧室。
热情还没开始,他就有点双眼迷蒙了,困意十足的他在退去了她的上衣之后,就沉沉的入睡了,她贼笑不已:这安眠药还真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