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呀,有人谋杀亲夫呀。”他抖着脚,拿着本杂志乱翻,神情很是得意:原来面对无赖,她就束手无策了,林铭承支的高招真经典,记得初次见面的时候,她好像也是招架不住的。
“我就谋杀你了!”戴琲十指环在他脖子上,紧紧掐着,力道不足以让他窒息。
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她的力道不太,一阵酥麻,他一个翻身来个恶狼扑羊,将她压在身下:“就你这点缚鸡之力,连只猫的掐不死。”
“像我这么有良心的人是不残害小动物的,不过,猪除外。”
“你敢说我是猪?看来你不想活了。”他闭上眼,嘴缓缓付上去,咦?怎么是个枕头?拨开!
“你走不走开!”她怒问。
“不走!你让我亲一个”
“有什么好亲的,口水混口水!恶心!”
“我要亲一下!”
她突然很严肃的说:“我要上班了,别耽误我时间!”
她使了劲的推开他,然后进房间,他后脚跟进:“我要换衣服,你回避一下。”
“我闭眼!”
“出去!”
朱莳暄闭上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又开始半睁半闭望着气呼呼的她。
无赖!戴琲琪只好拿着职业装走进浴室里换,刚把上衣穿好,一只脚只穿到一半,就被朱莳暄拉开浴室门,吓的愣在原地,保持着金鸡独立的高难度动作。
“你又想怎么样?我衣服都还没换好。”裤子继续穿,不理这个无赖。
“我尿急,憋不住了。”装!偷窥贼!
门关上,里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听到他说:“马上就好。”
门外,反应过来的戴琲琪问:“外面大厅不是有厕所吗?”
“太远”太远?需要几步路?二十米都不到。
“你故意的!”戴琲踢了一脚浴室的大门。
“没有!”他又喊。
还死不承认!实在是无语了,戴琲琪马上收拾包包,换好鞋,准备出门。
小白狗,蹲在门口给她送别,样子有多乖巧就多乖巧。
又一个恶念浮现脑海。
戴琲琪蹲下抚摸了一下它的头,突然朝房里大喊:“小畜生,你以后改名了,就叫猪屎暄吧!”和某人同音不同明,但是听着都一样!活该他惹她!
朱莳暄在厕所里刷牙洗脸,什么也没听清楚,不知道她喊了些什么,就知道她念了一遍自己的名字,他应了一声,跑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