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琲琪想着快点回家,继续完成她今天的计划中要完成的十字绣,所以步子迈的有点急。
坐地铁回家还没试过,不过很怕坐错路线,在广州就和深圳就试过好几次了,每次在转车的时候总是上错车,所以她预先上了一辆叫好的的士。
的士没有驶进小区,戴琲琪就要求下车,因为她从车窗里看到昨天那只小狗,还方簌簌发抖,只是没有蜷缩在原地,在路边左嗅右嗅的找着食物,下了车,她才真正看到小白狗真是瘦的只剩皮包骨了。
她马上跑到附近的超市里买了好几根香肠,剥开来给它吃。
小白狗瞪着一双黑眼珠,三两下就吃完了,边吃还边看着她手里其余几根,戴琲琪明白过来,马上又把剩下的都剥了给它吃,吃完了很是满足的看着她,叫了两声,好像是在感谢她吧,她再次摸摸它的头,轻声呢喃:“可怜的,这么小就被人抛弃了。”
小白狗好像听明白了她的话,低吟的一声,无辜的趴下。
“要不这样好了,我暂时收留你吧。”
小狗突然大叫一声‘汪!’
你也同意啦,戴琲琪顾不得它是否脏还是臭,连忙把它抱在怀里就往家里跑。
看见洗干净了的小白狗,看上琪舒服多了,湿答答的羽毛,经过吹风机几吹,很快蓬松起来,瘦弱的小白狗,胖了不少,更添了几分可爱,就是露着小牙有点吓人。
晚上它很无赖的跑到床上和戴琲琪一同入眠,戴琲琪也没介意,就当它是抱枕,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又它作伴也好的,她给小白狗起了个名字,叫暄暄,不过,它是母的。
一连两天,她下班都是急着赶回家给暄暄弄好吃的,怕它在家里闷着,晚上的时候还带着它在小区的里散步,每次下楼都很乖,戴琲琪教它的事几遍就会,主要是在不能让它随地大小便,有时候朱莳暄打来电话问她,暄暄都不吵不闹,静静的呆在它自己的小窝里,只是半夜会钻进她热乎乎的被窝。
周四的早晨,她起床晚了一点,连早餐都没弄,只是放了点狗粮给暄暄就急匆匆的出门了,出了小区门口,经过一个没有红绿灯的三岔口,一辆像头大水牛一样的宝马,戴琲琪急着过马路,它也急,人车几乎是各朝个的目标前进,车远远开来,有斑马线的路口没有一点减速的迹象,戴琲琪只要走快几步是可以提前过马路的,但是那宝马似乎比她还急。
虽然在大街上有这么一条奇怪的规律:人要让自行车,自行车要让摩托车,摩托车要让汽车,汽车要让公交车,不知道是哪个新同事这么说过,她也没记在心里,今天总算是碰上了,大家都是过马路,凭什么要人让车,而不是车让人?她就不信她站在斑马线上那车敢撞过来!
一声刹车,戴琲琪默然的看着车上的人:看谁比谁拽!
可是着一看就不得了了,她直直的愣在原地,车上的人分明是死去的甄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