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听到他那边杂音很多,很热闹的样子,他那边应该是下午了吧:“回家了吗?”
“没有,事情还没处理完,代理商的问题还没解决,还在美国。谈判的事情不能急,这你应该知道。”
“啊?什么时候去的美国?”他怎么没和她说过?过年也要忙啊?真辛苦。
“前天,忘了和你说,在飞机上不能开手机,下了飞机后累的睡在车上了,朋友把我送到家,睡到现在,刚起床。”
“哦,”和他打电话,没什么话题,所以每次电话只持续了十来分钟就被她挂掉。
“就一个哦字,不想和我说点别的吗?”
“不知道说点什么,”她很老实的回答,看过很多情侣之间煲电话粥,一聊就是几个小时,情话像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她却总是那么特殊,等不到他的电话,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来回焦急,电话来了,却找不到话题。
“说你很想我,很想见我之类的,我爱听。”
“……”要她说肉麻的话,确说不出口,真是喜欢一个人,放在心里就好。
“说一句来听听。”
“没什么好说的,挂了,”她当真挂了电话。
江风刺骨,她打了个哆嗦,赶紧拦车回家。
坐在的士里,手又开始不安分的翻动手机,等着他的再次打过来。却让她空等了一晚上,睡前她一直骂着他催眠:一只朱八戒,两只朱八戒,三只朱八戒,四只朱八戒……
结果还真管用,迷迷糊糊就沉入梦乡了,但糟糕的是在她梦里出现了他的高大背影,只是他一转身把她吓的从梦中醒了过来:朱莳暄转身后,除了头以外很正常,问题是,她一抬头就看见一个猪头赫然人身的他朝她伸出双手,像把她抱进怀里。
这是今年头一次做的噩梦,有点郁闷。
无聊的在家里上网,群里的公告放了很久,她不经意看到,才知道小学的班长通知同学们今天一早去喝早茶,七点在明珠茶楼,大家一起聚聚,算是开个同学会了。
戴琲琪换了衣服,马上赶去明珠,还好没迟到。
早茶喝完,和几个小学时玩的比较熟的女同学一起逛街,虽然不知道要买些什么,走着走着就走到麦当劳门口。
让她永生难忘的那一幕仍人记忆犹新:他单膝半跪,双目虔诚的举着放着戒子的红盒子,等着她点头。
还有他强制性的深吻,早已烙印在心底:永远也抹不掉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