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还记得我们刚相遇的时候么?那时候真好,不用承受这一切,只可惜,现在,我已经回不去了。江上玉腰间感受着常玄宽大手掌的温暖,她也多愿这便是永远!
两人的影子好像日光做的一幅画,相依相偎……
常玄笑笑。
徐连山,千鶻派
“涣生剑不见已有一月了罢?”千鶻派得掌门化千羽又登着楼阁望着辕鎮阁的方向,眼神中一波深邃!
“自上次辕鎮阁遭人侵入,涣生剑被盗走,阁中失火,到今日,已足一月。”身后立着一个墨黒衣的中年男子,回道。
“问顷,你派出去的人可有消息回来?”
“他们寻不到涣生剑。”问顷似乎感到一丝羞愧。
“楼宇回来有几日了罢?恰是与魔教正在休战,派他带几个师兄弟去寻罢!我派重物,定是不能沦落他手。让他带上食灵珠,那东西碰过涣生剑的灵,应是能够认出来。”化千羽的语气很轻,却让人觉得有一股韧劲,不到目的誓不罢休的感觉!
“是!掌门可想过为何那人要盗涣生剑?是不是跟十年前的事有关。浮图最近一直感到涣生剑在躁动,他是否后悔了当初入剑为灵的决定。”身后人挺直一立,道了一声。
“或是罢!又或是什么东西在召唤他!”化千羽的眉头一皱。
他或许是最不想看到自己最心爱的弟子沉寂剑中十余年的人。
“剑灵的力量如此强大,若是他不甘折服,不知会不会……”问顷似是有所顾忌,没说出口。
“所以,找到涣生剑便是当前最为紧要的事情!”
“是!”
“另外,他可还好?”化千羽沉思了许久,望着辕鎮阁的方向,许久才缓道。
“近日穗心冥的力量不知为何有减弱之势,怕是不日便困不住引羿体内邪气了!”
“我师兄叶子就可快到了?”
“曳剑真人刚来书信,应是不日就能到。”
“他好歹也是指尖曳剑的传人,为何弄得今日这样。”说即,化千羽白眉之下露出一丝惋惜。
“这怪不了别人,只能是他心胸狭隘,纵是赢得了别人,却守不住初心。”
“罢了,将他困住,只等师兄回来再说罢!”化千羽似是不想提起往事,便不再言语了。
“师兄,我终于可以下山历练了。真是学了这五六年没白费!”楼宇正在收拾着下山的东西,边上一十五六岁的朗清少年看神情很是高兴,在旁也捣鼓着自己的东西道。
“初珏,此时下山,你只记得千万小心,护住自己方为第一。”楼宇不知为何有些语重心长,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知道了。师兄不必担心!说即初珏利索将包袱一扎,问道:“师兄我们何时启程?”
“你去看看其他三位师兄弟准备好了没?若是好了,我们告别师父便可以走了。”
“好!”初珏应了一声,步子便踏出了门口。
苏儿,不知为何,回山这几日总是想起你,莫非真是像司徒却所言,情根种下了,便再也斩不断!
“呵!”司徒却连自己都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楼宇便觉得自己居然信了司徒却的话,不禁有些发笑!
苏儿,此行,最好便是不要遇见你,若是见了,我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拔剑相向,可能,我能做到的只有比你出剑慢一步!楼宇浓云上眉梢,挥不去的阴郁在他眼中笼罩着。
檀洲城,献昱坛
“我这是睡了多少日?”司徒却一睁眼,只感觉身体从未如此虚弱,花了许久才睁开眼睛。随即又像是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浣纱呢?”
司徒却刚想一下脚,却忽地有些不稳,一个踉跄,幸是扶住了床脚,才立住身子。
门外,霍襄踱着步子走进来,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血色,口中还念叨着:“当归,鹿茸……”却忽地眼神一定,看到床脚便险险站立的司徒却。
“你醒了?”霍襄一股由衷的高兴顿时间涌上了心头,一时间竟然没顾住脚步,直接快步走了过去,蹲下身横腰抱住了司徒却,眼泪盈眶,“你终于醒了!”
“阿襄,我睡了多少日?”司徒却脑子还不太清醒,感觉自己像是睡了很久一样,睡得竟有些不想醒过来。
“五日了!”霍襄抹抹眼泪,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竟然扑在了司徒却的怀中,忙地起身又重复了一遍:“五日了。”好在司徒却还没有感觉到她的反常。
“浣纱呢?”司徒却眼中关切流露。
“浣纱她正在别苑休息,坛主已经为她疗过伤了,她现在已无大碍!”听完霍襄的话,司徒却才松了口气。
“倒是你,用了自己一半灵力,你是当真不想活了么……”霍襄刚想训司徒却一顿,门外一丹青衣服的女子恰恰走进来,两人像一唱一和一般,浣纱接上话道:“对啊,哥哥,倒是你,怎么可以置自己与不顾,你知道那样我是不会开心的……”
司徒却眼神一亮,轻道了声:“浣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