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也一样。怎么可以老让你们劳累,我却没什么回报,礼尚往来这道理我多少懂点。”我以无所谓的口吻提及不过才刚过二十四小时前的“难忘”之事。
“不关我事。”妮大惊失色,急欲撇清。
“是吗?”我貌似不经心的问。
“那当然。”妮拉着我的手坐进沙发,谄媚地说,“这真不关我事,而且我也劝过她们,是她们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你要计较不可以算上我。”
信她才怪,八成九这事是她起的头,说劝她们,我看是倒过来吧。三年的相处,我还不清楚她那骗死人不偿命的性格。
真当我脑袋秀逗。既然这么爱装,不舍命陪女子还真讲不过去。那就陪她装傻到底。
“那……”我表示赞同的点点头,“就不算上你了。”
妮如获大赦的松了口气,心有余悸的回想起上次某个恶女计较起某件事来,害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她竟还能好好活在这。
低声下气算什么,保住性命才重要。
望着她那表情,我拼命忍住不去大笑,其实心里老早就笑开了。人善被人欺,所以偶尔就得狠一狠。
说起上次的事。只不过让她带我跟志愿者去贫困山区献爱心,哪知她坚持不了,第一天就偷跑直到三天后才出现在我面前,还好意思说她差点连见我一面都没机会,诉苦她有多惨。那是她自找的。据一同前去的志愿者说,她是受不了山区的恶劣坏境,想提前回来,才第一天就喊要回来,没办法志愿者跟她商量第二天一早再送她回来,她硬是不听,执意要当晚离开,才会碰上大夜天又迷雾丛丛的情况下,迷了路还被野生动物的叫声吓得半死。
这与我无关。我愿意是要她多培养爱心,重拾良心。我是很单纯地为她着想。事得其反,她却因此忌惮与我。
“我要去洗澡,你没意见吧?”我假意询问道,看她还敢不敢再拦我。
“没,没意见。你想干嘛就干嘛。”她讨好地说,“你乐意就好。”
这还差不多。再跟她扯下去,心都快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