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个声音怎么会这么熟悉,不久前好像刚听过。
丫的!是那个景慎。
我刚反应过来,对那人更是厌恶,真是讨厌啊,非要跟我过不去!我狠狠地磨着牙。
“那便说吧。”景昀帝的语气很淡。
“臣女是镇国大将军聂远重幺女聂浮...”聂浮抽了抽鼻子,继续道:“宛姐姐的脸变成那样臣女也是心疼不已......”
忽然,转可怜为愤慨,双手握成拳头,微微颤抖:“可是,宛姐姐非说是臣女害她成这样的!臣女冤枉!求陛下、慎王做主!”
好像真有这么回事儿,演技还算不错。
聂浮见刚才是景慎开口让她“伸冤”,便理所当然的把他划到“帮助自己”的阵营。
这事儿落在群众的眼中也是那么回事儿。
见景昀帝偏帮我,而景慎是帮着聂浮的,不免心下思忖,帮谁更有利?
毕竟景慎是非常得皇帝宠爱的,景慎之名,名满大楚,天人之姿,谁人不晓。
偏偏我之前还就真的不晓他到底长甚模样。
不然也不会拒绝的这么“决然”了。
我叹息。
有的巴不得聂浮出丑的抢先开口:“臣女看到了,之前聂小姐被骂时也没还嘴,便是默认了,现在,明显是欲盖弥彰!”
这人还算聪慧,晓得轻重,没说玉兰打了聂浮一巴掌。
有了人开头,剩下的便也不怕了,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
聂浮的脸越发越白,却也是越发越坚定。
今日之争,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我也没有什么可稀罕的了。
聂浮的眼中射出两道寒光。
“哦,竟有此事?”景慎眉梢一挑,唇角微微一动,声音磁性华丽,不似清泉,似大海。
“聂浮。”景慎唤她。
聂浮抬起目光,他是要替他说话吗,眼里随即晶晶亮。
“你说,如果不是你的话,是有何人在害宛大小姐呢?”
景慎托着下巴,好像真似有些疑惑。
“臣女也不知道是谁在毒害宛姐姐。”
“你怎么知道是毒害呢?难道......”景慎走向前去,站在她面前,“是你害的。”
他的眼神一片清明,站在她面前,定定的看着她,深邃如古井般的眼眸掀不起一丝涟漪,没有她的倒影,只有...笃定!
聂浮有些慌乱了,不再去看,连忙答道:“臣女...猜的。”
蠢!史上第一蠢!
不过,要的就是你的蠢!
这就是在套话嘛,也就聂浮会自乱阵脚,冒出一句“臣女...猜的”。明明是个人都能知道是毒害好不好,不然玉兰姨母会这么怒气冲冲的朝她走来吗?
“哦,你猜的啊。也对,聂小姐这么聪!明!智!慧!胸!小!还!无!脑!头!发!长!见!识!却!短!的人自然能猜出!”景慎噙着一抹似笑非笑,一字一顿,姿态慵懒,怎么看怎么妖孽。
聂浮纵然脸白的跟鬼似的,还是觉得心跳加快。
无关-情—爱,就是惊艳,一种人的本能。
“既然如此,聂小姐有如此神能,怎么不去当个算命道士呢?”景慎问,略有一番思索,道:“不妥,不妥,你是个女的,怎能当道士,还是尼姑为好。”
聂浮的脸本就白,但之前是白里透红,尚有红润,但我从没见过这么一个人,脸竟能白到无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