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荏苒,时空轮回,一切又回到了现实。
一个月以后,哈蜜瓜正风风火火地往周星星家里赶,他急急忙忙上了楼,“叮咚!”按响了门铃。门铃响了好一阵,仍未有人出来开门,他焦急地等待。
“先生,您找谁?”出来一位约八岁的小男孩,戴着墨镜,手中夹着冒烟的高级雪茄烟,最让哈蜜瓜差点喷饭的是他还楼着邻家一位小女孩,他傲慢地问。
哈蜜瓜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你家大人在吗?”哈蜜瓜一边问一边心里想:“周星星有孩子了?不,不太可能,即使有也不能长成这个样儿了吧?”
小男孩用手捋着喷着发胶的头发,然后轻轻弹了一下高级雪茄烟的烟灰,嘲笑着反问道:“先生,您看呢?”
哈蜜瓜又问道:“这不是四楼二号门吗?”
小男孩嘴里一声嘲笑:“**,”然后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哈蜜瓜仔细一看门牌号,原来是三楼。他迅速上楼,险些从楼梯上滚下去。
“叮咚!”他又按响了四楼的门铃,这家主人开门速度极快,只有一点五秒钟。
“啊!”开门的主人尖叫一声转身又逃了回去,原来开门的是一位年轻且和颇有风韵的少妇,屋里很热,她只穿着内衣、内裤,袒胸露臂的,特别是那乳罩,虽然是粉红色的。
门又关上了,只听见里面传来女子的埋怨声:“你不知道女人全身只戴着胸罩,而且一个人在家时,其他男人是不准进来的,真不要脸!”
“小姐,我当然知道这个优良传统,但我没想到你穿得如此之少!”帅小子不知所措地解释。
屋内又传来:“不要脸的,你有什么事吗?”
他道:“想打听一下事儿?”
屋内接着又传来:“好了,这回你可以放心进来吧!”
“这回可穿多些。”他自言自语祈祷着推门而入。
“啊!”又来了一声惊叫声,但不是女高音。
“放心吧,我已经脱掉了胸罩,这样,其他男人就可以大胆地进来了。”少妇裸着上身笑道。
“呜……”他哭着扭头跑出来,像一位刚被污辱的少女。
“到底谁不要脸?”
“我说傻蛋,你说猪苯还是熊愚?我不告诉你我家是三单元四楼二号门吗?可你总是找错单元和门号,老往二单元跑什么?”阿星又在训斥哈蜜瓜。
“可二单元和三单元的门是一样的。”哈蜜瓜还想狡辩。
“好了,别再争执了,还是说正事吧!”雪蝴蝶打断两人的话。
于是,哈蜜瓜把自己的梦境和遭遇一五一十的讲给周星星。周星星最后告诉大家,我们只有拿到红魔镜,才有可能找到恶魔王,然后想办法杀死它。
“如何才能找到红魔镜呢?”大家问道。
“若想找到红魔镜,只有回到前世里。”
“那又如何回到前世里呢?”
“只要到西藏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找到前世轮回洞,就能回到前世里。”
“既然如此,我们就回头各自准备去吧,三天后碰头。”哈蜜瓜捂着左侧腮帮子说道
公共汽车上,一个小偷扒手正聚精会神地摸着哈蜜瓜的钱包,他想:“钱包里不超过十块钱,还摸什么?”刚想亮出家伙抓住扒手,可一看这位扒手,是位年轻漂亮的美眉,心又一软:
“反正也不吃亏,就让她多摸一会儿吧!”他倒觉得这样很舒服,摸得他热血沸腾。渎职啊!这小子严重渎职啊!如果全世界的警察都学这小子那样,那还有人间正气吗?
下了公共汽车后,哈蜜瓜向女扒手美眉做了个鬼脸,心满意足地穿过马路。马路一旁,一位老乞丐正在向路人乞讨。他走近时,看到老人衣衫褴褛,很可怜。就摸了摸兜,把仅剩的五角钱零票扔给他,老头儿见是硬币,轻蔑地说:“小伙子,要有整票,我可以给你找零。”他像木桩子一样愣在那里。突然,手机响了,哈蜜瓜赶忙掏出手机接听,可自己的手机并未响,回头一看,原来是老乞丐在接听手机。他火了,上前质问老乞丐:“你还摆什么谱,这种严肃的职业,拿什么手机,”老乞丐不以为然地接听手机,哈蜜瓜接着教育:“你年轻的时候,应该像我这样奋斗,然后到了这把年纪,又有这么好的职业,怎么也能事业有成。”老乞丐接听完手机反问他:“什么?我耳朵不太好,听不清。”哈蜜瓜指着旁边一辆大奔说:“你只要去奋斗,干一个更好的职业,就算没有大奔,也应有辆面包车。”
“噢,车子啊!有,有。”老乞丐关上手机盖,拿出钥匙串儿,一按小开关,旁边那辆豪华大奔的车门,一下子就开了,老乞丐钻进汽车,回头对哈蜜瓜说:“不好意思,这辆大奔就是我新买的。”然后,大奔一溜烟消失在马路上。哈蜜瓜呆呆地望着街道地平线,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等他又过一个马路时,他终于碰到了十分倒霉的事情。先倒霉的是前面一个小伙子骑着自行车飞驰而过,撞飞了他的皮包;再倒霉的是后面有一位老太太倒在血泊中对我大呼“救命”;更倒霉的是老人被送到医院后,医院负责人硬让他交五千元押金;最倒霉的是待老太太被亲属唤醒时,一口咬定交通肇事者就是哈蜜瓜。他成了傻瓜,哭笑不得:“这个社会怎么好心没好报,你说雷锋是个好人吧?可不幸在一场意外事故中遇难;你说焦裕禄是人民的好公仆吧?可不幸的病魔却夺走了他宝贵的生命,好人呀,难做!”最终,还是一位好心的路人作证,加上交警耐心地解释,他才顺利解脱。
第二天,哈蜜瓜到医院里修牙,医生待他坐下,拿着一把小手电让他把嘴张大,准备查看蛀牙。
“你的牙洞好大呀,好大呀!好大呀……”医生一边看着一边又说:“必须拔掉它,拔掉它……”他不高兴地说:“大夫,你就说我的牙不好就行了,何必又重复几遍?”
“我哪里是连续重复,后几遍是回音。”医生申辩道。
最后,医生决定把那颗无法修复的蛀牙拔掉,可给他打了两针麻药都不管用。一盘问,这小子是慢性酒精中毒,麻药不管用。
“你们也太笨了,拔个牙都这么麻烦,让老子教教你们什么是最先进的拔牙术?”说罢,哈蜜瓜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二踢脚”鞭炮,用绳子把“二踢脚”和蛀牙连接上,然后用嘴把一小瓶白酒拧开盖儿,半斤老酒下肚,最后用打火机点燃“二踢脚”鞭炮引子。
“看清楚了,世界上最先进的拔牙术,也让你们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砰——咚!”两声巨响,一颗带血的蛀牙飞到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