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心?你怎么不说你狠心!”外公气的肺都要炸了,拿着拐杖的手都因愤怒而颤抖起来,“本来梦儿她们不在了也没什么的,可你!”外公指着风鸣,满眼血丝,“另取新欢,这倒是让我有些怀疑。”
风鸣将风漫易扶到凳子上,然后过来解释,果然啊!这个老不死的还在怀疑他。
“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另取新欢是没错,可是公司以后总得要继承人的啊!”风鸣急于解释,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把这页翻过去。
“我呸,就你这样的败家玩意公司还会有以后?”
“我。”风鸣咬着唇角,双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握成了拳。在他后面的风漫易自然是看到了,这时她又有些懊悔,不能替父亲分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被那老不死的侮辱。明明他们一家人都退一步了,他非要步步紧逼不让他们好过,想到这里,风漫易对外公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行了,公司交给我处理,不需要找你那个没用的名模了。还有,我看公司还是不能交给你,就你这样的迟早都会败没。”许是打累了,骂乏了,说完后外公便离去了。
他那权威几十年不变,没人敢挑衅。
但是风鸣的气还没有消,他怎么知道这件事?但又仔细一想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次日中午,希薇娅坐在窗边欣赏着外面的风景,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像是镀了一层金边。
当她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不管身边有什么动静都不能将她拉回神来,所以导致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滕少奇。
滕少奇见她不知道看什么这么认真,走过来才发现什么都没有,便将头轻轻低到她的耳朵边:“看什么呢这么认真?”他呼出来的气吹打在耳朵边,痒痒的,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
是的,她还是成功的被他吓到了,桌上的水杯洒落在地。
滕少奇见她的滑稽样,轻声笑了出来,她不满的掐了他一下:“你还笑。”
滕少奇被她掐的面部都扭曲了,但还是不肯叫出来,反倒弯身将她的水杯捡起来。看到他像是认错了,心里面也就愉快了些,放开了一直掐着他的手。
“滕大少爷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望小女子?”她学着古代女子一样,调侃到。
“因为大少爷想你了。”他不揭穿她,反倒是在配合她。
“幼稚。”希薇娅假装生气的别过头,不想理他。但心里面却甜的饱饱的,她不理他是因为他总是不想到后果,总是说这样令人遐想的话。
滕少奇似乎以为她真的不想理他,脸伸到她的脸前,仔细打量着她的脸庞,眼中满是爱意。这种爱意,似乎跨越了几年。
希薇娅被他看的不好意思,推开他问:“你干嘛?”
他到也没有显得尴尬,反而气若游神,抿嘴轻笑,像是个得逞的小孩:“我就知道你果然是假装不理我的。”
“你。”她气结,没有反驳。因为他说对了啊,所以她没有理由反驳。
良久,滕少奇盯着她的脸说到:“知道我为什么想要靠近你吗?”
脸颊似乎红了一圈,又是这样引人遐想的话,但她竟然却又渴望得到答案。
他不打算卖关子,对上她的眼诚实回答:“因为你很像我的一个人。”
轰——仿佛千斤巨石砸在她的心上,原来是这样。
是因为她很像他所认识的一个人所以才来接近她吗?
她的脑海里竟有一个疯狂的解释——情人。
他说的那么情意绵绵,不是情人还能是什么?
那他接近她不怕她吃醋吗?
那么他的情人呢?为什么她从没见过?
她俩真的很像吗?
她一连冒出几个问题,而问题的答案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