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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识教坊司

到了京都,又不同前几处州府,到处都散着一些人迹,混杂在人群里。甚至感觉不到他们不同,只有间或眼底流露出来的光,带着狩猎的光,才让人惊觉。转瞬,又消逝掉,让人怀疑,是眼底走神,看错了。

他们混迹在各种人群里,贩夫走卒、达官贵人,街巷里的繁华,也不同别处。花街柳巷里的丝竹音,都透着靡靡之音,只是曲调却与常无异。

街巷口,一片片布幡招揽着几处人群,小贩的嗓音,彼此攀比着明亮和更大声。一路坐在马车里,看着几处风景也着实有趣。

街边的槐树,总还是挺立着,一片片遮去酷热。树下的小花,也显得精神起来,一路看过去,分外绿树荫荫,一路引到街巷转口。

经过货郎前,看着货郎挑子,司胜雪觉得有趣,想马车停下,停留一会儿。却被直接拉进本司胡同。也就是教坊司,朝北有演乐胡同,朝南有勾栏胡同,朝北还有宋姑娘胡同、粉子胡同。

本司胡同在几条胡同里,呈众星拱月,去听戏曲,有演乐胡同。找伎院花销,有勾栏胡同。好在隔着一条胡同,也还算清净。等到他们一并进到教坊司,才知道和别署天差地别。

一进门,一座假山横在门口,把第一进院掩得实实。拐进第一进院,才看到官邸,竟分作五处,左右各分为两处偏厅,一处聊着与公事有关的私事,上书:沉吟。隔成前后两处,前厅对外敞开门,一副光明正大的调调。待走进后厅,不止用屏风和前厅隔开,还常年锁闭着后门。多少带着不光彩。另一处则是藏污纳垢,接纳着达官贵人,索要名伶和歌舞伎侍奉。却还公然挂着一个匾额,上书:咸爱。里面隔成四处,都以屏风隔开,分作左右侧厅,和前后厅。后厅总还是差强人意,放着一层层书籍,和一张卧榻、一张画桌、一个画筒,上书:食野。

一路数去,仅亭台楼阁,已经有四、五处,还没把接着回廊的亭台算在里面。直走到一处假山后,才算走进第二跨院,由丫鬟传了一次点心,再歇了一会儿,才进到第二跨院,竟有四处戏台,三处平台,前后交错相隔,都是歌舞伎和名伶的比攀、挑选处。一处平台,正有三个歌舞伎在练腰身,翻转着甩出披帛,腰身一柔,往下低了几分。软骨似的,轻轻一翻转,手里的披帛也递出去。

他们一边说笑,一边往后花园走,“周奉銮,刚才宫里传出消息,宝儿前两天,就被小皇帝接进豹房。还说便宜,真便宜,又多赏教坊司五十两金,接宝儿进宫的陈公公,也赏了十两金。”

周忻接话,“左右韶舞、左右司乐各赏二两金。”

到了垂花门的房梁上,多出几根横梁,都用金线描绘着,还用彩塑勾着各式乐器和四季景色,左右两根柱子上,描着祥云,冉冉升起。再往里走,抄手游廊也环绕蜿蜒,竟把前厅和后花园隔成两处。处处也描着彩塑金线,色泽艳丽,总带着脂粉味,也仅有教坊司才更适合。他们几个走进后花园,一起调笑着龙傲云才拿在手里的良籍,署着血缘:堂兄妹,“胜雪只怕要与教坊司结缘,常来教坊司找你,还是后花园直进直出,免得惊吓她。”

司胜雪还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们,还是周夫人接话,“胜雪,你以后长大一点,也就懂得多一点。前厅,还是交给他们,你陪我在后花园待着。”

她只得应着,“随周夫人。”

等到了午时,在后花园摆了一桌。他们几个坐在侧厅,四个丫鬟婢子,端出十一碟素果点心,各奉一盏花茶。灵台也坐在几位得官职的末座,陪着一盏茶,手边放着一碟小酥饼。他们不过一人几块,垫着肚子。花茶也没到二巡,就有丫鬟来引他们,进正厅用午膳。

倒也算丰盛,开了四桌。他们几个陪着周忻夫妇,还有灵台,也坐在正中一桌。其余三桌分别是名伶、名伎、歌舞伎,一桌都是十二道菜,二道汤。

周忻先举杯,“辛苦了,诸位辛苦了,我先干为敬。”

其余跟着一起开口,喝尽手里一杯斟好的花雕,“周奉銮抬爱,谢周奉銮。”

未时各自回家,不连着下午半天,各批了三天假期。翠摇引着他们去一处四合院,离开教坊司一段距离,又避着八大胡同。

他们走进去,已经打扫干净。还有两个小丫鬟留下,是新雇下的粗使。跟着他们住一个厢房,打扫一个厢房,月银一两。还有一位懂一些拳脚功夫的护院,只要月银五分银子。在他们离开四合院出门时,过来照看一会儿,翠摇也趁机压价,只给月银五分银子。

他们进去转了一圈,先站在主房,前厅四处栽着槐树,中央一处假山荷塘,只能泛舟在荷塘打一个转,左右皆是路径,直绕进正厅。正厅分为上下两层,一层会客,正对着门口,摆着四把太师椅,首位两把交椅,挂一幅《高山流水图》,上书:陶陶。二层卧室,分成左右两间。左右再各绕回廊,住婢仆半夜伺候。

侧处各两间花厅,用屏风隔成三间,一处用膳,上书:满堂。一处书斋,上书:金阶。

他觉得有趣,“嗯,那我们先住一个月正房,再到别处厢房轮住。”

翠摇还催着他,“可要去后花园一赏,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竟还能泛舟,四处栽着四季的花草,四季轮换着开花谢花。有至交到,也有一处玩乐的地处。”

他一听,顿觉更有兴趣,“好啊,待会儿去转转。”

到了申时,传了两盘素点,又奉两杯花茶进主房凉亭。翠摇陪站着,直到司胜雪让她坐下,她才坐到廊架靠背上,“谢谢胜雪姑娘,我也歇会子。”

到了晚膳,六菜一汤,他们撤下两道菜,赏给翠摇、丁墨。龙傲云一边夹着一道菜,“哟,一到京都,才记得京官还要,寅初刻到午门等候早朝。真得感谢从九品官职,不然得天天寅初刻到午门等候。”

翠摇忍不住加了一句,“周奉銮四参官,还是得寅初刻到午门等候早朝。教坊司才出公务回京都,说不定得挑一、二个,陪同早朝。”

他一脸迷茫的望过去,“四参官?”

翠摇解释,“按官职品级,奉銮一个月有四次早朝,所以叫四参官。”

他才比了一下手指,“嗯,四次,还好,还好!”

翠摇又跟了一句,忍不住笑出来,“龙大人可记得礼仪跪拜,过金水桥时,要在空处整理队形。若有咳嗽、吐痰或步履不稳重,都会被纠察的御史记录下来,听候处理。”

司胜雪看着他,也跟着笑出声,“越发庆幸,生为女儿身。倒是多出闲暇,又不能练篮球,只好练练胡箜篌。”

他想了一下,“正好从九品,真正好运气。”

待到进卧室,两处隔的一道门,又各有书桌和文房四宝。还摆了几分工尺谱和乐谱、元曲、宋词。他们也觉得有趣,明朝,还真是娱乐少。也不过戌时,还不到睡时,索性玩着画子跳棋。

他们各执着一份宣纸,在上面画出跳棋的格子,下一子,画一子,跳一子,勾一子。直到丢掉四张宣纸,才看到翠摇奉进安神茶后,一直盯着他们看。又不好问出口,直直的看着宣纸。他们才解释起,“这是一种跳棋,可以跳着下的棋子。”

茶汤放在书桌上,萦绕着香气。两盏都绘着梅竹,也都放在一顺边,记不清谁取用哪一杯。只得各自执着一杯,分放在两边,反而,刻意的怪异。

待到正式同居在屋檐下,刻意拉开距离,又被莫名的拉紧距离。谁知道怎么回事。看着安神茶,他们有默契的各置一处,自取着桌上的点心。

两份点心,都是一样的素色素点,只是比家常的更适口。放在一处,总觉得宛如冰皮,一人拿起一只,都捏在手心里,恨不得做成雪媚娘,才更适口。

油灯盏被拨得更明亮一些,看着彼此的发丝,被风吹着扬起来,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情愫。他们彼此不说话,各自拿着素点,看着上面画着的红色花式。总觉得,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清淡,还有一种质朴。

只是,这种视觉,反而让他们在繁华的现代,穿越到明朝,觉得有一些温暖。也是这种温暖,让他们觉得陌生和久违。在战事纷争里,弥合心底的不安。待了一会儿,才各自拿起一块,品尝起来。

待到隔日,午后他们两个坐在天井里,看着一树树。尤其阳光在树顶的花洒,落在地上,形成的斑漏,在树底下遮出一道荫帘。他们坐在茶几上。得空好好看着彼此,她的手里,拿着一盏茶汤。看着他带着一副刚见面的样子,还是侧着身,双手撑在桌角两边,“胜雪,我说四合院怎么和想像不同,看起来还挺大。我只在拍戏才住过四合院,觉得挺好玩,才决定租下四合院住着,也自在点。还以为是正房、东厢房、西厢房、后花园各一套房,没想到,比料想的更舒适,才二两银子月租。”

她应着,“明朝物价低,在县衙对面,一所二层楼,四间房带一个院落,买下也只要十几两银子。”

他应了一声,“嗯,你闲下来,竟去打听房价。也不知道司老板可曾缺过钱,女儿还会在明朝打听房价?”

她一听,面皮一薄,连忙换了一个话题,“傲云,算起来,也是小长假。待到你忙起来,我们可难碰面。不如趁着休息,出去转转?”

他想了一下,“还是先等翠摇来了,我们一边熟悉四合院路径,一边到家门口熟悉街道。我投效在教坊司,总以为和演艺班差不多,昨天收了二两金子红包,总觉得是人口贩子,兼职挑色艺双绝的美人,侍奉达官贵人。”

说起来,眉毛还跟着一皱,一脸委屈的表情,总还是被她看得清清楚楚。眼角里的无奈,连嘴角都撇着,眉毛皱了又皱,还是不满,说起教坊司,也多了几句不甘愿,“我总觉得做了坏事,在明朝做了一个坏的开始。”

她觉得有趣极了,没看到他这样,“可是,不就是待一年吗?”

他看着她,不甘心的加了一句,“在明朝,我也算一个艺人。心里,总是觉得不畅快。”

带着好笑的表情,看着他拿起手里的素果,愤愤得咬了一口,“翠摇来了,我们一起出去转转。我想看看明朝的戏班,起码还有点样子,不会一团乱。”

她好心的没提醒他,明朝的戏子,入籍花籍,在遇到战乱时,也是要做侍奉达官贵人的美人,“好啊,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等到翠摇空闲,他们一起往门外走,街上的车水马龙,总是带着让人心里畅快不起来。或多或少,都是带着繁华到极点,转作镇定。处处的歌舞,都让人想要窥探。当然,他们也跟过去,进到一所茶馆里。是一所旧式茶馆,门口都斑驳着,隔成两层。楼下喝着大碗茶和茶点,楼上供着雅座。还有几个贩夫,身上挂着花生、瓜子小包的包好,十个铜板一包。在座位里穿行,叫卖着。一个小姑娘,也不过双髻束顶,在茶馆的前台,唱着一曲《想情郎》。

“三月三,桃花开。小妹妹想情郎,堤岸走,左也是柳成行,右也是柳成行,为何情郎在外乡。抹着胭脂,妆出敷粉郎,陪着富家,湿鞋柳下行,徒留小妹妹一个人,柳下想情郎。”

他看着小姑娘,才多大的年龄,都要到茶馆卖唱,总还是多看几眼。司胜雪觉得有趣,想上前去看看小姑娘,翠摇连忙阻止,“胜雪姑娘,不过是多要银子罢了。她们在七、八岁有师傅教习,十二岁,已然卖艺。十三岁,已经游刃街巷。”

她还没多看几眼,小姑娘端着托盘,四处索要铜板,“各位叔叔阿姨,我初来乍到,不过混几顿裹腹饭菜,还请多多捧场。”

托盘里一路走过去,还有几双手,不老实的攀在脸上,也不过多丢几个铜板。一直走到龙傲云面前,他丢了一吊五十文。小姑娘惊喜的看着他,连声,“谢谢爷。”

明朝的爷,是这样叫出来。他们又转了一家大戏院,腰里的“左司乐”腰牌,被放给门口收费的门童看了几眼。马上一路通行到里面,坐着雅间,听了一出京剧,《审潘洪》。他抓着司胜雪的手,捏在手心里,“看看,一脸的煞白,开相就奸。在生活里,想看开相,偏生看不到。”

手是绝对要握在手心,不管翠摇站在身后,还是司胜雪抗议。不止握着,还要捏住,紧紧的贴在手心里抓住,带着孩童的心态,这样,才是自己的。他也不逾矩,就握在手心,偏执的握着,还一并撑在茶几上,“胜雪,你说这脸勾的,多费事。还是评弹好,起码不伤脸。”

司胜雪也见惯他,握着手心,由得他握着,“大花脸倒也好听,只是看到潘洪,心里不痛快。”

他看着戏台上的案桌,还有布景和描花,总还是心里一悦,“毕竟还是《审潘洪》,不至于弄得脂粉气。”

她心知必是一路听得靡靡之音,偏生要提,“下一场就是《焚烟墩》,也叫《烽火戏诸侯》,只是翠摇挑着好段子,给我们沾沾光。”

茶盏的托子,顺势滑了一下,他把茶盏重新放一下,“嗯,也好,我倒要听一出《焚烟墩》。”

总还是太年轻,他们两个都在戏院里,看着生旦净末丑的轮换。让他们眼前一亮,毕竟京腔,总带着正宗的意味。尤其还在京都,多少努力几分。总不能给地方戏比下去,开脸的认真,哪怕是唱着轻薄的戏,也要透出京韵。才让人心里不自觉喝彩,他们一直坐在戏院,未转换一个位。一直看着戏台上的表演,戏子也把他们,当成剧中角色一般,唱的吚吚哑哑,一直到剧终。

三天后,按惯例京官早朝,周忻也跟着四参官,散朝才回教坊司公务。他先着人传话左韶舞刘坤家里,让他进出午门陪着。没想到刘坤,没在家休假,先一步跨进伎院。他只得换一个,一边骂着,“小混蛋,看我不扣你的奉禄”。才想起龙傲云新人,不至于太滑头,才把他从家中传进教坊司。等他一进门,直拉着他说,“好事,有好事。”

一边慢慢告诉他,要在第二天着官服,去午门早朝。龙傲云才知道,他要去见一位明朝的小皇帝,急了一下,“上朝的礼仪,我全不会。”周忻才接话,“只要跟着我,装出一个早朝的样子。宝儿才抬进宫,未必会早朝。你就当成早起,去见一位至交。你的小曲,有没有香艳的,到时候,务必唱一曲。一定有赏赐,到时候,我们八二分账,我八你二。”

他才知道,为什么周忻在教坊司风评不佳。只怕和赏赐,也脱不开关系。他也无可,无不可,总比没得拿好很多。横竖混一年,也没什么在乎。无非给周忻多赚一点,一边轻骂着,“贪财。”一边带着温和的笑意,“啊,见小皇帝,还有赏赐,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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