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负责!
冰灵琪发誓这绝对是她有生以来听到过最离奇的笑话,可问题是她笑不出来,也不能笑。对上雨天佑那明显很认真的话,仿佛此刻所讨论的是国家大事的面孔,冰灵琪已经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这个男人了。
是该说他幼稚,还太较真了。
他一个男人还在这里体清白,她都没说看坏了她的眼睛,还好没长针眼,不过当时也是特殊情况,怎么说也是情有可原呀!
目光一移,扫了一眼某人的下身“我好像没有看到重要部位吧!”
换句话来说,谈不是清白,只是看来普通的肌肤。
素来以冷静著称的雨天佑,也是在冰灵琪那肆无忌惮的目光之下,眼皮一抖,这个女人还懂不懂得什么叫男女有别。
“你还想看哪?”雨天佑笑的一脸邪魅,要是冰灵琪敢说他就敢让她看,到时候她还要怎么抵赖。
“也没什么好看的!”冰灵琪别过头嘀咕一声,发丝下的耳根却是已经泛红,这男人的可耻程度超乎想象。以为学医,对人体结构自然是无比的熟悉,男人那东西自然是明白。
“咳,咳……”就算以雨天佑的强大心理,此刻也是有喷血的欲望,本以为他已经够无耻了,至少那些跟他做生意的家伙暗底下都是这么说的,可是对上冰灵琪这位,雨天佑发现自己也是有点小巫见大巫了。这个女人,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之心,什么叫做没什么好看的,难道……
眼睛一眯,雨天佑的眼中有着危险的光芒闪过“你看过?”
这女人敢说看过,他绝对一巴掌拍死她。
“当……”然,话还没出口,冰灵琪却是感觉全身一寒,仿佛被洪荒猛兽紧紧的盯着,要是再说下去绝对是会有生命的危险。念头急转,口中的话语一变。
“当然没有,不过王爷当时的情况也是有点特殊,我本着医者仁心,当时眼中只有王爷这一个病人的伤口,哪还有心思看其他的!”
“是吗~”雨天佑拉长了声音看向冰灵琪,这个女人说的话没一句可信的,也是一个说谎话不打草稿的人,和他是绝配!
“当然,王爷小女子的为人王爷也是见过的,再说以小女子的胆小,怎么可能会欺骗王爷呢!而且小女子这样的山野之人,怎么可能会担当得起王妃这个重担,更加不要说配上大名鼎鼎的王爷!”冰灵琪一脸笑眯眯的,绝对是阿谀奉承的小人,可是雨天佑心里听着舒服,本来他不喜欢听别人说这样阿谀奉承的话,在他看来那完全就是在变相的害他,将他高高的捧着,然后狠狠的摔下,觉得是毁了一个人最强大的武器。可是,冰灵琪这个女人所说的,却是如同山间的泉水,流淌在心中,升不起半点的反观。
当然,如果冰灵琪所说的这些不是为了不嫁给他的话,他会更高兴的。
“既然你将自己说成这样,那么我还是选择你,难道不是你的荣幸吗!所以……”
“荣幸你妹,所以你妹,我都将姿态放的这么低了,还是不肯放过我,早知道当初我才不救你,白搭了心思!”冰灵琪的心中在雨天佑厚颜无耻的话之下,数万匹***奔腾而过,但除了在心中将雨天佑的祖宗十八代都是问候了一遍,表面上她还是只能够以一副受宠若惊的笑脸看着雨天佑。
“王爷话不能这么说,王妃是要面对天下的,不能够由王爷一个人来定!小女子真的无法担当!”所以还是放过我吧!
“本王的王妃就是本王说的算!”霸气。
“可是……”冰灵琪脑筋急转却是找不到一个像样的借口,“真的是混蛋呀!早知道装病不来,早知道就不去开那扇门,早知道呀……”冰灵琪的心在滴血,在痛哭。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想嫁给本王,好吧,本王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说出一个可以让本王信服的理由!”雨天佑坐在一边,等着冰灵琪让他信服的理由。
“不是强人所难的人!敢情刚刚都是她多想了呀!”冰灵琪自认腹黑程度,此世间雨天佑认第二,谁敢认第一。“理由的话,还有让他信服放过自己,只能够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了,要是还不行,只能够以后再办法偷跑,我就不信世界之大,还逃不过他的魔爪!”冰灵琪心中心思快速的转动着,最后有了决定。
“让你信服就可以放过我!”
看着那明显放弃抵抗缴械投降的冰灵琪,雨天佑笑着点了点头:“本王一向说话算数!”
“我不想嫁给你的理由是因为我怕死!”没错她冰灵琪就是这窝囊,就是这么怕死,为了可以活下去,她可以忍气吞声,她可以低头。
“怕死!”雨天佑看着冰灵琪,她一脸的真诚也不怕与他对视,明显说的是真心话,可是雨天佑没有想到的是,冰灵琪不愿意嫁给他的理由是这么的窝囊,可是要承认自己怕死也是需要勇气的。
“怕死和嫁给我有什么区别,相反你嫁给我,可以有着高贵的身份和无上的权力,谁敢杀你!”所以这也是无数人挣破头也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是这个理由在冰灵琪这里不管用。
“呵呵!”冰灵琪嘲讽一笑,只是不知道她嘲笑是自己的命运,还是雨天佑所说的话。
冰灵琪的态度让雨天佑眉头一皱,这样的冰灵琪他很不喜欢,不过他在等她的后话,为什么怕死到了这种程度,在她的身上又是有着怎样的故事,很想知道……
“王爷所说的只是眼前的,但有没有想过长远,虽然不知道王爷想要娶我到底是什么心思,但也之是一时兴趣而已,然后过了一段时间王爷的兴趣淡了,以王爷的身份地位要想再找多少也不会有人说,可是我却不同,我的一身都是搭在了王爷的身上。
而且王爷娶我这样一个无权无势之人为王妃,也只不过是放在那里的一个摆设而已,说的什么权利地位呀!一切都只不过是空谈,反而将自己放的太高,许多看不惯的人想要我的性命,我死亡的可能性更大,以其如此,还不如早做一个断绝,这就是我给王爷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