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彭逸踏进城门之后,惠连率领众人在城内迎接,见彭逸进来,惠连一个熊抱热情的搂住彭逸,高声喊道,“我的弟弟回来了,火族的英雄回来了。”
火族的各个头领也和彭逸率领的众人热情的交谈起来。
彭逸小声的对惠连说,“我该做的事做完了,今天接了家眷就走。”
惠连笑着说,“此事不急,你那三位妻子在王宫中,一起参加完宴会,再走不迟。”
彭逸摇摇头说,“我这就去接她们走,剩下的事与我已经无关了。”
彭逸快步的往王宫那里走,惠连冷峻的眼神一闪即逝,换做笑脸对大家说,“王宫已准备好宴会,大家随我来。”
惠连带着众人走再彭逸的后边,一行人往王宫走去。
彭逸对身边的离说,“你没有东西需要收拾一下吗?”
离摇摇头,拍拍身上的盔甲,和腰间的匕首说,“没有,你送我的这个东西,和蒙犊给我打造的匕首是我的全部财产。”
两人在宫门口碰到了峦鹰,离跟他说,“哥哥,我要跟篯铿去外边看看,过几年再回来。”
峦鹰惊讶的看着他说,“之前怎么从未曾听你说过?”
彭逸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问峦鹰,“听惠连说我的家眷在宫内,不知在何处。”
峦鹰狠狠的瞪了离一样,笑着冲彭逸说,“你跟我来,家眷在侧厅了。”
此时惠连带领众人也走到了宫门,见彭逸,峦鹰和离往侧厅那走,跟孟破说道,“你带着众人去大殿,我过去看看。”
彭逸在峦鹰的带领下来到侧殿,果然见到兰草,娥皇和女英在飞羽的陪伴下安坐在殿中,他连忙紧走几步跨进门槛,笑着说道,“老婆们,出去这么久,想我没有。”
兰草比较腼腆只羞赧的点点头,娥皇和女英的欢快的跑到彭逸身边叽叽喳喳的述说离别之情。
飞羽则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走还是不走。
说了半天话,彭逸安抚好三人,来到飞羽面前,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之前因为一些原因我没有走了,不过这次我真的要走了,听说你和孟破在一起生活的很好,这让我很安心,照顾好自己。”
说完从后颈领口抽出一样东西,四十公分长,金黄色,一头粗,一头尖,罗圈纹路,说道,“这是我在黑蛟泊捡到的一根应龙角,送给你。”
飞羽眼睛瞬间就红了,默默黔首,见彭逸要转身离开,轻轻的说道,“虎妞很想你,总问我你哪去了。”
彭逸身体停滞了一下,说道,“我会永远记住和你们在一起的那段时光。”
彭逸带着三位妻子走出殿门,见离纠缠这峦鹰一只在争吵,惠连带着十几名卫士站在不远处,身旁有一辆车子。
飞羽倚在门框上,看着彭逸带着三位妻子,无声的留着眼泪。
惠连冲彭逸笑了笑说,“你真的要走了?”
彭逸点点头,说,“真的,我想到处去看看。”
惠连点头说,“这很好,让女眷们上车吧。”
彭逸冲还在争吵的离喊道,“走不走了?”
离甩掉峦鹰往彭逸这边跑,彭逸则陪伴这娇妻美妾来到车旁。
彭逸把兰草先往车上扶。
惠连此时在他身边说道,“我感谢你对火族做的事情,不过有些事我不得不做。”
彭逸扭头诧异的看着惠连,突然头疼欲裂,全身僵麻瘫倒往地上倒去,过程中费劲力气勉强说出话来,问道,“你要干什么?”。
正往车上迈步的兰草失去了彭逸的扶持,娇呼一声,从车上跌落。
彭逸还没完全跌倒时,惠连已经抽出宝剑,一剑挥向他。
铜剑从彭逸的腰部挥过,划开一道深深的剑痕,腰中的皮袋破开掉在地上,玉璧滚了出来。
惠连双手持剑往跪卧在地上的彭逸看去,此时兰草,娥皇,女英已经吓傻了,尖叫着转身就跑。
飞羽尖叫一声往这边跑来。
峦鹰也抽出宝剑往这边冲来。
离大叫一声,“惠连,你要干什么?”一个飞扑替彭逸挡住砍像脖颈的一剑。
惠连一剑重重的砍在离的脊柱上,离一声惨叫俯在彭逸背上。
彭逸沙哑的声音冲离说道,“把玉璧递到我手上。。”
这时车内有人尖叫的说道,“惠连,阻止他。”
玉璧正在离的手边,他下意识的把玉璧往彭逸手边一划拉,只觉得猛然间从彭逸身上弹开。
惠连和身后的护卫,马车,跑过来的飞羽和峦鹰也同是在弹开,一道道冲击波震荡着空气,如一层层快速变大的气泡。
马车已经四分五裂,一身穿黑袍,额头超长,头骨高耸的倒在地上,没有头发,头皮上虬筋密布,口中喊着,“拿走他的玉璧。”
彭逸如上次那样眼前出现五色光,不过没有进入时空隧道,不一会精神又回归了肉地,浑身的酥麻已经消失,站了起来,只是脑袋还有些晕迷,定了定神,看了看手中已变成石头的玉璧,把它放到靴筒里,又看了看远处倒在血泊中的离,往那边跑去,抱起离就往通往王宫广场的侧门跑去。
此时惠连也站了起来,见黑衣人就在边上,开口问道,“大巫,你怎么样?”
大巫看了看头部碎裂的木杖,幽幽的说道,“把我的头脸遮起来,快送我回灵丘,让姜亥甲一起跟着。”
惠连看着彭逸就要出了门,进入广场,焦急的问大巫,“那人怎么办?”
大巫说,“尽人事听天命吧,拥有黄帝玉璧和应龙的人,命该一统九州。”
惠连大声喊道,“我不信命,我只信我自己”
说完对峦鹰说道,“把随彭逸进城的人全部杀死。”
彭逸没有了玉璧的补充,力量伴随着伤口的流血和抱着离急速的奔跑在慢慢流逝。
他跑出侧门来到王宫广场上,见宫门紧闭,向大殿中喊道,“火族要杀光我们。”
此时离微微睁开双眼说,“放我下来,篯铿,我不能陪你去看世界了。”
彭逸轻声的说道,“我叫彭逸,你再坚持一会,我们这就冲出去。”
离勉强的笑了笑,口鼻中留出血液,咳嗦了两下,很费力的说,“我早就知道你不是篯铿,篯铿有一个耳朵没有耳垂,那是我偷父亲的匕首划伤的,那天他被老虎叼走了。”
彭逸看着大殿中打斗起来,没注意离说什么,反问道,“你说什么?”
离轻轻的说,“没什么,彭逸,放我下来,他们不会杀我,真遗憾不能跟你一起去看外边的世界了。”
彭逸看着离慢慢的闭上双眼,身体瘫软在他怀中,泪水涌出眼眶,大声喊道,“惠连,你等着我,我终有一天会回来找你的。”
他放下离往宫墙跑去,剧烈的跑动牵扯着腰部的伤口,刺激这神经,让他的肌肉颤抖着。
他跑到宫墙边,试着跳跃,可是伤口的疼痛让他的肌肉不受控制,无法越过。
他从后颈领口抽出另一跟准备送给离的应龙角插进砖缝,费力的翻了上去,踩着龙角,扒上了墙头。
这时惠连带着人距离宫墙还有十几米,高声喊道,“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