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开心得笑起来,可一笑整个人便咳嗽不止,“咳咳咳。”
“你没事吧。”阮微微立马扶住柳柳,将她扶到木凳上。
柳柳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这个病,恐怕是没法治了。”
“胡说,有我神医在,保证你过两天活蹦乱跳。”
“你是神医。”柳柳两眼放光,开心的看着阮微微,这下可好了,她的病有救了。
“对啊,我给你看看你的病。”要真是神医就要拿出神医的本事给她看,否则没有会相信。
“诶。”
阮微微开始给柳柳诊脉,看着她的眼睛,最后放开她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患上抑郁急躁综合症,时不时头疼和无食欲,这应该是跟王爷有关。”
“对,头疼和无食欲,我已经三年没有见过王爷了。”柳柳这一次是找对人了,说的全是对的,她是景王的第一个侍女,可只有那一次,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哇,这么幸福。”阮微微夸张地动作和表情,这也太幸福了,三年不见面,她以后可能会这样吧。
柳柳的开心被阮微微的这一句给浇灭了,感觉什么希望也没有了。
“呵呵,我只是一时嘴快。”
“咳咳,没事,我先走了。”柳柳扶着心口,准备离开,她还是离开她吧,她说不定是个疯子。
阮微微急忙拉住柳柳,劝解着说道:“你别走,你的病很严重,再不治理的话,你就可能马上要死了。”
她的病是有救的,就看她自己要命还是不要命。
柳柳闻言转身惊讶地看着阮微微:“你说什么,我会死。”虽然她已经料到自己没有多长时间的存活,可是一听到马上死,她真的害怕了。
“你的病很严重,如果再不治疗的话,我不敢保证什么时候死。”
“你说你是神医,请你救救我。”
阮微微自信满满地说道:“没问题。”她可是神医的徒弟,一定会治好她的病。
“谢谢你,那我该怎么做?”
“你只要每天坚持喝药就行。”
柳柳连连点头答应:“好好好。”只要能治好病,吃再多的药也没有关系。
“好,坚持就是幸福。”
“嗯。”
阮微微四下看看,没有金银花,便起身去房间拿,还不忘跟柳柳说道:“你等一下,我先去拿银针和药物,等会儿给你失针。”
“好。”
柳柳乐得笑开了花,终于可以治好病了,终于可以回到他的身边了。
“来了,来了。”阮微微一手握着金银花,一手握着银针袋,兴高采烈地跑到柳柳的身边。
柳柳期待地坐在椅子上,等着阮微微给她治病。
阮微微花了十分钟给柳柳失了针,千叮万嘱她按时吃药。
“我知道了。”柳柳抱着金银花和苦草,她的保命药材。
“如果有不适再来找我。”基本是不会再有了,除非她不吃药。
“好。”
柳柳走后,阮微微开始收拾药材,既来之则安之,她要慢慢将这里变成药材库,反正王府这么大,放着也是放着,何不利用起来。
时间一晃就到了第二天早上,阮微微按照阮思思的嘱托,起了大早,便出去等他们。
阮微微等不到他们的出现,便自己一个人坐进了马车里,索性开始睡起觉来,反正又不是她赶马,开始也会叫她吧。
一个小时后,龙景和阮思思才来到大门口,他们以为阮微微还没有来,结果令他们想不到的是,她已经在马车里等他们了。
龙景和阮思思坐在另一间马车里,随着一声出发,两辆马车缓缓走起。
阮微微正靠在一边睡觉,不料马车会忽然走起,一个不小心,额头磕在马车上。
“哎呦喂。”阮微微愤愤的捂着额头,这该死的龙景,出发也不提醒她一下,这下可好,她的额头都出包了。
爹爹看见肯定会担心了,她该怎么办呢?她出门都没有带药,这额头的包估计是会露出来。
阮微微用力扭捏着包,只希望在到达阮府,额头的包可以小一点,不被看出来就可以。
阮微微自然没有了睡意,揉着额头,掀开窗帘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街上的人很多,看见他们的马车都纷纷绕道走。
阮微微不禁摇摇头,盖好窗帘不再看外面。
不多时,马车终于到达了阮府,阮府外面站着很多人,他们下了马车,每个人上来请安问好。
“景王,里面请。”
“岳父大人不必客气。”龙景笑意盈盈地说道。
阮微微一溜烟就跑回了自己的小屋,她才不想跟他们多废话浪费时间。
阮微微一回到小屋,便开始寻找治疗淤青肿胀的药。
“苦草干,苦草干,你在哪里?”阮微微从抽屉里拿出苦草干,给自己敷伤口。
她慢慢感觉到舒服,门外走进多月不见的东方红。
“死丫头,见了师父来了也不问好。”
阮微微微微低头喊道:“师父好。”
东方红漫步金沙走向阮微微,什么话也不说一声,直接一击拳拍打在她的额头上。
“啊。”阮微微捂着额头,埋怨地说道:“师父,你干嘛打我头啊。”每次都这样,无缘无故被打,每次都没有理由给她。
“你笨啊,身为我的徒弟,每一次见面都是伤,真是丢我的脸。”
阮微微尴尬一笑,甜甜地说道:“这才足够显示师父啊。”
“多日不见,你的嘴变甜了。”
阮微微不满地说道:“师父,哪里是多日不见,这都已经两个月啦。”两根手指头竖起来,对比着东方红。
东方红哪里忍受得了阮微微的凉话,又想扬起手打她,可是却被她给躲过去了,他拍着手说道:“不错嘛,这都会躲了。”
阮微微莞尔一笑,心里喘着粗气,刚才辛亏灵敏,不然又要挨打,本来就肿得额头,这下可好了,越来越肿了。
“丫头呐,你怎么不等等师父就把自己嫁给那龙景。”
阮微微嘟嘴耍气地说道:“微微还不是找不到师父木。”她也很希望他能来啊,可是她又不知道他住哪里?更不知道去哪里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