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玄要离回到厅堂,便看到魁魇起身要走。
含情脉脉的望着魁魇,玄要离道:“太子呕。。。你这是呕。。。要呕。。。。。。要走呕。。。”
魁魇看着玄要离那深情的模样,听着那刺耳的作呕声,膈应的他也跟着反胃起来。“要离既然身体不适,我今晚便先行离去了,你好生保重身体要紧。”
“多呕,多呕,多谢呕。。。”玄要离暖暖一笑,这一笑,身畔都像开了花儿一样。
但此时的魇王实在没什么心情欣赏这标致的美人儿,只是逃也似的离开这玄梅苑,就像晚走一步便要染上了什么瘟疫一般。
回太子殿的路上,玄要离的作呕声还每每回旋在耳畔,害的太子也不觉跟着干呕了起来。
好不容易回到太子殿-应龙殿,魁魇耳边才渐渐清静下来。只见坐在御座上的魁魇微眯双眼,轻声问道:“玄要离与那姜临魁后来说了些什么?”
他身后的暗处悄无声息走出一个黑衣人来,附在魁魇耳边,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叙述给主子。
听过影子的复述,魁魇眼中闪过一丝狠意。好你个玄要离,本太子给过你警告你还不听,还想着暗中勾搭那姜氏皇子救你出去?痴心妄想!
随后魁魇像又想到了什么,嘴角微扬道:“你说那玄要离在姜临魁走了之后如何表现的?”
“回太子,太子妃轻试了试眼角的泪水,随后便道,得和鹊儿说,还我些泪水回来,不然之后需要煽情流泪的时候,却只能以袖掩面的话。。。那样太不好入戏了。恕属下蠢钝,这句话具体何意属下现在还未悟透。”
只听魁魇太子笑得痛快,“这句话还能有何意,怕是那玄要离已是发现了我派你在她身边跟着。最后来这一出,是为了借你的嘴向我表明,她与那姜临魁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目的只是希望得到自由。她对我们魁氏不存恶意,也没有威胁。好一个扮猪吃虎的精明女人!
黑衣人一颤,随即跪倒在地,“属下办事不力,望太子责罚”
魁魇又慵懒的躺回他的太子椅,假寐道:“这不是你的错,她一个女流之辈,又不会半点武功,并不是你露出马脚被她识破,而是我放心让她去送那姜临魁,她应是从中猜出了一二。
说罢魁魇太子眼中精光一闪。若是这个女人真真不肯为他所用,那之后便是断然留不得的!
“影安,说说你对这太子妃的印象?”
等了半天没有回应,太子又加重了语气:“说,冒犯也无妨!”
只见刚刚缩回暗处的黑衣人又一次浮现出身,“属下认为太子妃是个优秀的戏子。”
太子饶有兴致的“哦?”了一声。
影安继续解释道:“说太子妃是戏子,是因为她可在太子面前一套,在姜皇子面前又是一套,转换的了无痕迹。说太子妃优秀,是因为她有掌控舞台的魅力,就像太子,虽然知道她是在演戏,但还是会不自觉的跟着她的步子,想探探她之后会如何演下去。”
“优秀的戏子吗?的确是呢。。。”太子喃喃道。
太子走了之后,玄要离便瘫在了厅堂的椅子上,满脸大写的疲惫二字。喜鹊担心的问:“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您这次比之前魇王来找茬的时候都累呢?”
玄要离摸着她的头道:“之前我面对的只是一个神一样的对手,但这次还带了两个猪一样的队友,你说我应不应该累呀?”
只见喜鹊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很诚实的说,“奴婢不知呢。”
玄要离轻叹一声,便也懒得多和她解释了。“鹊儿,备了热水,我要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