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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痛失战友(2)

满甸的黄花是一种金针菜,但不是纯黄色的长形金针,而是一种黄红相间、或者橘红色的纺锤形金针。碧空如洗,在阳光照耀下,全甸熠熠生辉,是个金色的世界,花的世界,也是个童话般的世界。让黄花自生自灭,无人利用实在可惜!尤才正在叹息,阿斯楞发现在天地相连的地方出现三个黑点,黑点迅速向这边游动,渐渐地可以模模糊糊又明白无误地看出是三个骑马人。在这种环境中出现人骑,不仅毫无兴奋感,反而会产生一种疑惧心理。尤才和阿斯楞警惕地注视对方的行动,而对方在距尤才五百多米处停止了前进。双方都在估摸对方是什么人!相持了十多分钟,那三人拨马而回,又逐渐消逝在天边的后面。

这时不知多少双可怕的眼睛在盯着尤才,这不仅因为尤才是白音旗共产党的重要人物,更重要的是他骑的那匹马,一匹被魔头们视为神驹并志在必得的马。

“天下好”是为追杀金锁和获取“乘黄”而来。他武功高强,有了“乘黄”

就如虎添翼。不得到“乘黄”他是不会离开白音旗的。他很快就打听到“乘黄”已被旗政府没收并成为尤才的坐骑。他在托克托胡的心腹中,精心物色了几个“地老鼠”紧盯尤才的行踪。当他得知尤才等少数人到了巴音花草原时,高兴得手舞足蹈,认为活捉尤才的时机到了,特地从托克托胡的人中挑选了三十多个打手,准备于中途截击尤才。

托克托胡对“天下好”擅自行动感到吃惊,他以贡布扎布关于统一指挥,不准自作主张、轻举妄动的命令进行劝阻,岂料“天下好”对贡布扎布的命令不屑一顾,并讥讽贡布扎布没有带过兵,没有打过仗,懂得什么指挥,仍坚持己见。他还训斥托克托胡胆小怕事,不像大丈夫的样子。并表示,如果活捉了尤才,功劳算托克托胡的;如果捉不住尤才,责任自己承担,以解除托克托胡的顾虑。

正在争论的时候,“地老鼠”来报,尤才等两个人出现在黄花甸子!“天下好”一听,拍了一下桌子,喊了一声:“跟老子走!”根本不理睬托克托胡的招呼,带着一帮人呼啸而去。

托克托胡见状两手一摊,只是摇头苦笑,他既阻止不了,也不敢阻止“天下好”的行动。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也许是捉尤才的大好机会,别说去了三十多人,就是“天下好”一人也能把尤才给收拾了。要是抓住或打死尤才,贡布扎布不但不追究擅自行动的责任,还会赞扬立了大功;万一尤才逃脱了,我就把责任全推到“天下好”身上。贡布扎布即使火冒三丈,对“天下好”也不敢说三道四。这样一想,心里反而坦然了。

尤才和阿斯楞都觉察到,刚才与自己相持的三人,在拨马而回时为什么走得那么急速,他们的行动令人生疑,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必须迅速离开!他们边走边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情况,走了没有多远,从右后方冲来十多骑,边冲边喊:“捉活的,他们跑不了啦!”“乘黄”和“赤兔”闪电般地向前飞驰,尤才和阿斯楞不时地翻身射击以阻击追击。看着与匪骑逐渐拉开了距离。刚松了一口气,左后方又冲来十多骑,喊的也是“捉活的,跑不了啦!”受到两面夹击,拉开了的距离又缩短了。“捉活的”,喊声越来越大,情况十分危急。两边是匪骑,前面是沙丘,又不能后退,只有钻沙坨子,进了沙坨子,马的速度降低了,与匪徒的距离更小了,左边的一股即将追至。

但匪徒一进入沙坨子速度也慢了下来,这时“乘黄”“赤兔”齐齐逞威,又把缩短了的距离迅速拉大,“乘黄”已越过一道沙丘,“赤兔”在后面紧追。这时又听到“只射人不射马”的喊声,子弹嗖嗖地从尤才和阿斯楞头上飞过。

是谁分别下了“捉活的”和“只射人不射马”这两道命令呢?如果不是这样,从一开始,几十支枪向着一个目标集中射击,结局不难设想。是什么人愚蠢到下达这样的命令,令人不可理解。可事情不论怎么稀奇古怪,都有它的原因,谜底一旦揭开,却又觉得很平常。谁也不会想到,下这两道命令的竟是赫赫有名的大胡子头“天下好”。他下这样的命令,并不是出于什么善心,而是由于他太贪婪,又过高地估计自己,过低地估计对手的缘故。

他认为,凭他的本领再加上三十多个精选的打手,活捉尤才易如反掌,尤才本事再大,也逃脱不了两路人马的突然夹击。当他看到活捉尤才无望时,才无可奈何地又下了“只射人不射马”的命令。可是机关算尽终成泡影。

这个胡子头利令智昏,他不想一想,连他这个号称百发百中的神枪手都没有射中,那些匪徒们怕射中了马,就更射不中人了。眼看着人马两空时,“天下好”气急败坏,再下了一道“不管人和马,都往死里射”的命令。这时,众匪徒再无顾虑,各种枪支都朝着尤才射击,眼看就要冲出敌人的射击范围,尤才突然感到全身一震,低头一看,胸口已冒出血来,不好,受伤了。但现在正是危急时刻,千万不能慌神,否则阿斯楞就会着急和分神,敌人则会精神大振,更加疯狂地追击,局面就会险上加险。尤才咬紧牙关,大喝一声“驾”,“乘黄”一受鞭策,狂飙似的向前奔跑,“赤兔”紧随其后,不大工夫,尤才和阿斯楞已先后越过了第二道沙丘,一口气跑出二十多里,脱离了危险之地。

“天下好”见尤才骑着“乘黄”越跑越远,不禁垂头丧气,第一次感到自己很窝囊。这次胜利在握的行动失败了,不仅没有活捉到尤才,连他的一根毫毛也没有伤着,反而打乱了贡布扎布的叛乱部署,这不能不说是“乘黄”立了大功。若不是“乘黄”,十个尤才也叫他给捉了,他亲眼看到“乘黄”

的神奇,更产生了要占有“乘黄”的欲望。他异想天开,认为尤才迟早会死在他手里,“乘黄”也早晚是他的。他仍在做着“乘黄”得手的美梦。

对“天下好”失败最为惊恐的是托克托胡。他感到“天下好”砸了他的锅,不仅要受到贡布扎布的追究,而且还会受到共党的监视,说不定很快就要向自己开刀。他大骂“天下好”徒有其名,带着三十多人都奈何不了尤才他们两个人。骂归骂,他还是不敢在“天下好”面前发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唉声叹气,踱来踱去,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摆脱了敌人,阿斯楞赶上了尤才,但他见尤才摇摇晃晃,好像要从马上跌下来,急忙跳下马来,扶住尤才,着急地问:“尤副旗长,怎么啦?”

这时,尤才神智开始模糊,他语言含糊地说:“没什么。”阿斯楞知道情况不好,定神一看,见尤才身上好几处在流血,面若金纸,呼吸十分急促。

阿斯楞急得手足无措,用手堵着这个伤口,那个伤口又在冒血。情急之下,他从自己袍子上撕下布条,手忙脚乱地替尤才包扎。

阿斯楞打量四周,看看现在是在什么地方,距宝龙浩特和旗政府哪里近一些。阿斯楞也判断不准,但他估计旗政府可能远一些,但也远不了很多。他稍加思考,决定赶往宝龙浩特,请野战军医院的医生抢救尤副旗长,他抱着尤才,骑着“乘黄”发疯似的向宝龙浩特奔去。

尤才已陷入重度昏迷,气息越来越弱,阿斯楞不禁悲从心来,大声哭了起来。他一面不惜马力,策马狂奔,一面喊道:“尤副旗长,我对不起你,我未能保护好你,你千万不能死呀,要死就死我吧!”

到了宝龙浩特,阿斯楞并未放慢步伐,不停地喊:“闪开!闪开!”街上的人惊慌失措地躲避,转瞬之间,“乘黄”冲进了医院。

“医生,救命啊!”阿斯楞拼命喊道。

几个医生赶忙跑出来,阿斯楞抓住一个医生的手请求道:“医生,请你一定要救我们的首长。”说完,泪如泉涌。医生点点头,赶忙把尤才送往急救室抢救。阿斯楞焦急地在院子里转着圈,他看到闻讯而来的宝音图、胡日格,眼睛又是一红,带着哭腔说道:“我该死,我未保护好首长。”

“尤副旗长怎么啦?”宝音图和胡日格异口同声地惊问道。

听完阿斯楞的述说,宝音图急忙令人通知孔冬和敖拉扎布等人,另外三人焦急地等待结果。

一个医生面色凝重地走了出来。阿斯楞冲上前去,抓住他的手臂急声问道:“医生,怎么样?尤副旗长醒过来了吗?”

“尤副旗长伤势太重,失血过多,虽然我们全力抢救,但他还是牺牲了。”医生用十分沉痛的语气说完,勾下了头。

阿斯楞只觉得急火攻心,天旋地转,大叫一声,便晕厥过去,好一会儿才醒过来。

“尤副旗长怎么啦,没有生命危险吧?”孔冬冲进医院,一见到阿斯楞三人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尤副旗长牺牲了。”阿斯楞说完,又是号啕大哭起来,他的声音哭得几乎嘶哑,但怎么也止不住哭。

“怎么?这是真的吗?”孔冬怎么也不相信这是事实,又问了一句,确信无误后,孔冬怔在当地,半晌说不出话来,愤怒,惋惜,悲痛,负疚……百感交集。

“斯琴昏过去了。”有人叫了一声,斯琴听到这一噩耗,如同晴天霹雳,一下子瘫倒在地上,昏厥过去。

赶来的人们脸上都显露出悲痛之色。尤才是他们最敬重的领导之一。

他乐观幽默,整天乐呵呵的,仿佛不知道什么是忧愁,他的乐观情绪感染着大家,即使在极其困难的情况下,他总是微笑着鼓励大家:“愁什么,天无绝人之路。”“没关系,老天爷不会饿死瞎眼雀”,“大家合计合计,一定能想出个好办法。”所以他手下的干部、战士,遇到困难,不是叫苦,不是把困难上交,而是积极主动地想办法解决问题。

尤才虽然长得高大威猛,但是他待人总是那样和颜悦色,谁也没见过他板着脸训过人,即使同志们犯了错误,出了问题,哪怕给工作带来较大损失,只要不是不负责任所造成的,他总是和风细雨般地帮你分析原因,启发你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尤才对同志总是像亲人一样,大家有什么困难,都喜欢找他反映,只要不是特别紧要的工作,他总是放下手中的事,笑眯眯地听你诉说,即使反映者絮絮叨叨,他也不会打断你的讲话,耐心地听你说完后,提出自己的想法,属于组织上应该解决的,他就会找组织反映,力争圆满解决;不属于组织解决的,如果他能帮你,他一定倾力相助,帮不到,他也会积极替你想办法、出主意,在大家心目中,他是一个古道热肠的好人,一个自己家庭中的成员,是哥哥,是弟弟,是侄儿……可是,这样深受大家尊敬、爱戴的人却静静地躺在这里,他要远行了,永远不回来了,大家感到震惊,感到悲痛,感到愤怒。苏醒过来的斯琴抱着尤才的遗体痛哭,斯琴心中倒海翻江,一个挚爱的人就这么走了,甜蜜的爱情就这样结束了,当初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坚持一下,成为他的新娘,自己为什么不能陪他去巴音花,与他做一对生死鸳鸯。是那群无恶不作的匪徒,夺去了他年轻的生命。斯琴顿时觉得气血上涌,拔出枪来,大吼一声:“同志们,跟我来,替尤才同志报仇!”说完,就往外冲,阿斯楞、巴音、其其格等许多人都拔出枪来,准备找匪徒报仇。

“给我站住!”孔冬大喝一声,大家都停下了脚步。

孔冬何尝不想报仇,但作为一个指挥员,越是愤怒的时候越要冷静,绝不能让愤怒支配自己的头脑。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已反复分析了匪徒们的意图,从各种迹象表明,匪徒们是针对“乘黄”而来的,估计应是“天下好”

这帮匪徒所为。此刻全力追击,恐怕他们已经转移,况且,“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说不定贡布扎布会乘虚进攻旗政府。

“同志们,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但我们不能让敌人牵着鼻子走,这笔账我们先给他们记下。我们先把尤才同志的丧事办了再说,然后再狠狠地打击他们。”

其其格抚着斯琴的肩膀,不住地安慰她,但自己也是泪流满面,最后控制不住自己,两姐妹相拥痛哭。

孔冬等人护着尤才的遗体回到旗政府。第二天举行了追悼大会,贡布扎布闻讯也赶来了,他向孔冬表示自己对尤副旗长的牺牲感到痛惜,对枪杀尤才的匪徒的愤恨,并且埋怨旗政府对自己上次反映的情况不重视,致使敖其尔和“天下好”在巴音花草原形成气候,结果导致尤副旗长的牺牲,他现在觉得好后悔,当时要坚持一下,可能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听了贡布扎布的一番话,孔冬心中豁然开朗,原来在巴音花追杀尤才的魔手是贡布扎布,他的意图是什么呢?是引诱我部主力去巴音花,设伏聚而歼之;抑或调虎离山,乘虚进攻旗政府和大板桥;抑或二者兼而有之。

这只老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于是孔冬与他虚与委蛇。一是对他的悼念表示感谢,同时感谢他对旗政府工作的支持和提醒,并为上次未能听取他的忠告而造成巨大损失感到痛心,表示今后一定多采纳他的好建议。

贡布扎布心中得意,心想:人人都说孔冬精明,我看不过如此,我已斩断他的左臂右膀,又能将他玩于股掌之中,看来这场仗是赢定了。

追悼会开完后,尤才的遗体下葬在李轩坟墓的旁边。孔冬心中默念道:“老伙计呀,你们两人相互做伴,一定不会寂寞。‘青山处处埋忠骨,何必马革裹尸还’。你们为全国人民和蒙古族人民的解放事业流尽了自己最后一滴血,被葬在这异地他乡,但是你们的同志不会忘记你们,白音旗的人民不会忘记你们。战友啊,你们安息吧,我们一定要完成你们未竟的事业。”

孔冬举起右手,心中庄严地宣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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