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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喜中之忧(2)

“草上飞”和“履山平”并没有把干校放在眼里:“这是什么球干校,一无教官,二无教材,三无校服,学员穿着老百姓的衣服,是个他妈的‘三无’干校,到这种干校学习,真丢老子的人,要惹老子生气,就把这个球干校砸个稀巴烂,看他们敢对老子怎么样!”上课时,不是东张西望、指指画画,就是打瞌睡、跑厕所,甚至旁若无人,哈哈大笑,严重扰乱教学秩序。沙达嘎对他们这种不守纪律的行为进行严肃的批评,耐心地劝他们好好学习。他俩满肚子的牢骚,想寻衅闹事,见沙达嘎批评到自己头上,正好发作:“你算什么东西,也不看看对象,竟敢教训起老子来了,要是过去,你的脑袋早搬家了。就是日本人对老子还礼让三分,老子不受你的窝囊气,今后放老实点,如若再对老子不敬,小心你的狗命!”

沙达嘎一听,肺都气炸了,指着两人说:“现在是新社会,不是日本统治时期,难道你们还留恋日本人的统治吗?如果不放弃这种反动思想是没有出路的!”

两人一听无言以对,“履山平”就动手动脚进行威胁,但他们色厉内荏,在一身正气的沙达嘎面前他们退却了,“草上飞”对“履山平”说:“贤弟,他算什么东西,不值得同他多费口舌,走着瞧吧!”拉上“履山平”走了。

沙达嘎大声喊道:“我诚心地劝你们好好学习,老老实实改造思想,人民政府不咎既往,不然是没有好结果的!”

在“草上飞”和“履山平”看来,孔冬不过是共军的一个小军官,尤才不过是共党的一个小官吏,文质彬彬的都不可怕,可怕的是共产党、八路军这几个字。而且,孔冬和尤才都是汉人,难以控制白音旗的局面;敖拉扎布虽然是个王爷,但并没有真正的实力,也左右不了白音旗的局面,何况他不是共产党。至于其他人就都不在话下了。白音旗的天下,迟早是王叔贡布扎布的。那么,贡布扎布又靠谁呢?还得靠他们这些人,所以不论白音旗还是其其格,归根到底都是他们的,但眼下与沙达嘎的这场争吵怎么解决?

如果沙达嘎先向校方和旗政府做了汇报,必然造成极为不利的被动局面。

最好的办法是先下手为强,先到敖拉扎布那里去,来个恶人先告状,叫沙达嘎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草上飞”和“履山平”对孔冬、尤才虽然心中不服,对敖拉扎布看不起,但表面上还算恭敬,对其他人则是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两人找到敖拉扎布,先是一个军礼,接着哭丧着脸说:“报告王爷,学生学不下去了,要求退学,不知行不行,特来向王爷禀报!”

敖拉扎布很不高兴地说:“二位同学的思想还这么落后,从今往后再不准叫我王爷,叫敖拉扎布同志或者旗长都可以。你们为什么要退学?”

“草上飞”故作委屈地说:“旗长,这是明摆着的事,校方并没有把我们作为平等的学员看待,更没有将我们作为同志,而是把我们作为反动分子进行改造!”

没等“草上飞”说完,敖拉扎布摆摆手说:“不会的,我从未听过,也没有见过孔冬和尤才有这种表示,校方对所有学员都是一视同仁的,包括你们两位在内,请不要多疑!”

“草上飞”继续说:“旗长,我想,有些事校方是保密的,不一定向你讲。

请想想,共产党是反封建的,在他们看来,王爷就是封建头子,能完全信任你吗?我们不是怀疑,是校方领导讲的。如沙达嘎,就无缘无故地教训我们,副教育长嘛,批评教育我们是应该的,不要说批评得对,就是批评错了,我们当学生的听着就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可他哪里是批评,简直就是谩骂,如骂我们反动,既然反动还能在学校学习吗?早晚是要挨整的,与其挨整不如退学!”

敖拉扎布疑惑地问:“这些话是听说的,还是当面讲的?是听说的不要相信,据我所知,校方和政府是真诚团结你们的。”

“履山平”说:“旗长,要是听说的,我们是不会相信也不会向旗长报告的,是沙达嘎指着我俩的鼻子骂的,我们有生以来还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

“草上飞”接着说:“旗长,他骂我们还不算,还指桑骂槐地骂旗长哩!

我本不想说,他竟敢影射旗长,实在是憋不住!”

敖拉扎布听后心中一跳,稍停说道:“你们不要胡乱猜想,他怎么会影射我呢?”

“履山平”说:“这是真的,他影射旗长留恋日本统治。如果这不是校方的看法,沙达嘎敢这样说吗?”

敖拉扎布指着“草上飞”和“履山平”严肃地说:“你们说话可要负责任!”

“草上飞”狡猾地说:“我们不敢向旗长作假报告,准确地说,沙达嘎没有指旗长的名,他是泛指,在伪满时期做过事的都是,能不包括旗长吗?”

敖拉扎布沉思:“我与孔冬和尤才合作得很好,看来他们是信任我的。

不过,‘草上飞’说的也不无道理,我终归是个王爷,共产党真的信任我吗?

况且,我与孔冬、尤才相处的时间还不算长,虽然相处十分融洽,他们对我既尊重又信任,但共产党是反封建的,他们对我这个前王爷真的当同志看吗?是不是暂时利用呢?不行,我对他们再摸摸底,如果真把我视为封建头子,不信任我,趁早辞职!”于是起身对“草上飞”“履山平”说:“二位老同志,我可以把你们的意见向孔政委反映,你们还是好好学习!”

“草上飞”和“履山平”看出他们的话对敖拉扎布起了作用,心中高兴,但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哀求说:“旗长,我们这些心里话只向旗长反映,因为旗长是我们最信得过的。如旗长与孔政委谈,千万不要提及我们,我们目前的处境已很困难,如校方知道我们有意见,是要遭殃的!”

敖拉扎布心情复杂地向孔冬和尤才住处走去。孔冬和尤才正在闲聊,见敖拉扎布进来立即起身让座。敖拉扎布本想直截了当地提出问题,可一见到孔冬和尤才又不知如何是好了。

孔冬高兴地说:“我和尤副旗长在闲聊,旗长来了,咱们三个一起聊,海阔天空,聊到哪里算哪里,工作之余,开开心嘛!”

敖拉扎布鼓了鼓勇气说:“我来是想征求二位的意见,不知我的工作怎样,有没有差错,有没有什么反映,如有,请不客气地指出来!”

尤才觉得有些异常,笑着说:“旗长,闲聊是宽松宽松,征求意见,顺便谈谈工作,何况没有意见可提呀!”

孔冬也感到突然,再一看,敖拉扎布的神色不对,心想,必定发生了什么事,但又不好直问,也笑起来说:“是啊,旗长一心想的是工作,要是征求意见的话,我说,旗长真诚为人民办事,积极负责,团结同志好,成绩卓着,特别在危难时刻能毫不犹豫地和党站在一起,是我们的好旗长,人民的好旗长,这也是大家的共同看法!”

敖拉扎布听了孔冬和尤才的话,感到很亲切,特别是听了“我们的好旗长,人民的好旗长”,顿感宽慰,很受感动,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孔政委和尤副旗长是完全信任我的,这我没有任何怀疑,可有人不相信啊!”

尤才说:“多数人相信就行,个别人不相信不去管他!”

敖拉扎布说:“有人不只是不相信,还对我谩骂哩!”

孔冬笑着说:“旗长,我们这些人如果没有人骂就奇怪了,如旗长为人民办事,那些欺压人民的人能不骂吗?”

敖拉扎布又叹气说:“被那些人骂是好事,而我说的是被自家的领导干部骂为留恋日本统治,这还能当人民的旗长吗?”

孔冬怔了一下:“竟有这种事,是谁?”

敖拉扎布摆了摆手说:“算了,说出来有伤情面,只要共产党方面相信我,孔政委和尤副旗长相信我,谁骂我,我都不在乎。”

孔冬郑重地说:“旗长,如果领导干部这样骂你是原则问题,必须查清以教育干部。”

敖拉扎布心里有些慌张,对“草上飞”两人的话产生了怀疑,心想:“这两个人是有名的胡子头,过去无恶不作,怎能甘心做个安分的学员,定是这两个家伙把我当枪使!”想到这里后悔上当了,急忙解释说:“孔政委,你不要查了,这肯定是谣言,我来追查……”

敖拉扎布正在说着,沙达嘎进来了:“我正好有事向三位报告,现在可以说吗?”

孔冬以征询的口气对敖拉扎布和尤才说:“那就让沙达嘎同志讲吧!”

沙达嘎有些激动,话也说得快:“干校的学员绝大多数表现得很好,真叫人高兴。但有两个表现不好,可以说是很不好,就是‘草上飞’和‘履山平’。他们蔑视干校,自己不好好学习还严重扰乱教学秩序,散布不满言论,我好意批评他们,可他们不仅不接受,满口老子长老子短,说什么日本人还对他们礼让三分,我有什么资格批评他们。我严肃地指出,现在是新社会,难道你们还留恋日本人的统治吗?他们口出狂言,说什么走着瞧等等。这两个人的行为对学员影响很大,如不严肃处理,将对干校造成严重后果,教学无法正常进行下去!”

“他们还说有人骂旗长留恋日本人的统治哩!”尤才插了一句。

沙达嘎惊讶地说:“这是说我,真是卑鄙无耻,把我批评他们的话加到旗长头上,这是有意歪曲,嫁祸于人,挑拨离间。我对旗长是很尊重的,我坚信旗长不会相信他们的鬼话。我建议请他们来把问题当面说清,严肃地进行批评,不然后患无穷!”

孔冬想:“有两个处理办法,一是先请旗长出面批评他们,让他们好下台阶。但‘草上飞’和‘履山平’也有可能又要编造什么谎言,把问题弄得更复杂。二是大家一起同他们面谈,这样可能太陡太僵,但可把问题当众谈清楚,既解决问题,教育了他们,也可彻底消除旗长的疑虑,但要加倍警惕!”于是建议要刘龙和阿斯楞通知“草上飞”和“履山平”来谈话,并请巴音同志也来听听。

“草上飞”和“履山平”来到一看,旗里的主要领导人都在场,感到有些不妙,行了军礼就直挺挺地站着。

“请二位坐下来谈吧!”尤才首先缓和了一下紧张的气氛。

孔冬接着很和气地说:“请二位同学来跟大家一起谈,交换交换意见,咱们都是一家人,交谈起来既要开诚布公,有什么谈什么,又要心平气和,目的是为了互相帮助,加强团结,搞好学习,以便好好地为人民服务。谁先谈谈呢?”

沙达嘎站起来:“我先说。孔政委说请二位同学来交换交换意见,我们都是自家人。正因为是自家人,我就有话直说。今天傍晚,我对二位同学的一些错误言行进行了批评,是为了帮助你们,没有丝毫的个人成见。我作为副教育长,对你们的错误言行不批评,就是失职。可你们不仅不接受批评,反而以粗鲁的语言和粗暴的态度来对抗批评。刚才尤副旗长说,有人骂旗长留恋日本统治。旗长虽未说是谁骂的,但我想准是二位把我批评你们的话加到旗长头上,因为这种话别人没有说过,这样做就更为错误。

我希望二位同学好好检讨改正,只要改了就是好同志。”

“草上飞”狡辩:“副教育长,我们是想好好学习的,有意见也是当面提的,可你不但不接受我们的意见,反而骂我们留恋日本人的统治,我们能不生气吗?”

沙达嘎耐心而冷静地说:“你们是不是在好好学习,同学们最清楚。但是,只要你们想好好学习,大家就欢迎。你说你有意见是当面提的,不知你当面提过什么意见。你说我骂你们留恋日本人的统治,是我针对你说的‘日本人还对你们礼让三分’说的。我对你们的这个批评是过头了,我检讨改正,但也希望二位同学改正错误。”

“履山平”阴阳怪气地说:“副教育长,我们头脑简单、性情直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没有考虑过说话的分寸,但没有坏意,也不是抗拒批评!这点希望各位首长了解。”

沙达嘎:“只要不真的抗拒批评就好,但接受不接受批评,最终还是表现在言行上,希望二位同学今后多加注意!”

“草上飞”不耐烦地说:“副教育长,我们到干校后够注意、够谨慎,也够耐心的了,你对我们的要求不能太过分,我们与其他同学总是不同的……”

敖拉扎布越听越气,未等“草上飞”说完就站起来说:“事情已经很清楚,希望二位不要辩了,越辩越输理,越辩越暴露你们的错误态度和错误思想。我认为沙达嘎副教育长对你们的批评是完全正确的,可至今你们没有接受批评和改正错误的表现,这使我太失望了。我希望你们认真思考,接受批评,改正错误,改造思想,成为一个完全的新人!你们说说,你们与其他同学有什么不同?”

如果是过去,王爷也不敢这样批评“草上飞”和“履山平”,而“草上飞”

和“履山平”也不能容忍这样的批评。在今天这种场合,“草上飞”和“履山平”却装出很顺从的样子,立正站着,恭敬地听旗长的教训,并不时地表示“听从旗长的教诲,我们检讨,有错就改”等等。

孔冬想,事情已经清楚,相信旗长的误会已完全消除,尽管“草上飞”和“履山平”装出一副做检讨的样子,但终归有这种表示,这对两个人来说恐怕是绝无仅有的,不要搞僵了,该结束了。他站起来走到“草上飞”“履山平”面前,热情、诚恳地说:“二位同学表示要检讨,有错就改,这很好嘛!旗长对你们的批评是出于对你们的关心和爱护,希望你们不要辜负旗长的希望。沙达嘎同志对你们的批评,也完全出于好意,是为了互相帮助嘛,绝对没有夹杂任何个人的恩怨,希望二位能理解。咱们这个学校条件是差一些,但却是一个新式的学校,可以学到新知识、新思想。再说,干校不论是领导干部还是学员,都是一律平等的,可以互相批评、互相帮助。我们对二位是一视同仁的,希望二位好好学习,成为人民的好干部!”说完同两人握了手。

“草上飞”和“履山平”走后,敖拉扎布惭愧地说:“教训深刻,教训深刻啊!我怎么能轻信他们的话,这说明我的觉悟不高,请大家批评!”

孔冬说:“旗长,请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旗长是诚实之人,怎么能想到呢?我也没想到啊!当然,我们真心希望他们学习好、改造好,能为人民办事!”

希望落空了,干校几乎葬送在这两个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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