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君皇...”尚元杰刚想开口帮尚清漓解释什么就被慕灏斌给拦了下来。
“君皇,这披风是在下借与尚小姐的。”
江墨寒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他面无表情的叙述着,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早已在那一刻乱了。
“哈哈哈...国师何时也学会怜香惜玉了?不错,倒是有些长进!身为国师你平日里太过孤傲了。”
“君皇说的在理。”江墨寒也不反驳。
旁人与国师接触到的机会并不多慕灏斌却是知晓的,江墨寒一向不喜接近他人,因从小被国师教导的关系,他知道自己身上肩负着一种责任,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才变得有些冷漠。
起先他以为江墨寒这辈子许是只能与他最爱的酒作伴一生,今日看到他对尚清漓的态度倒是有着几分欣赏。
也许江墨寒以前的冷漠只是怕那些谄媚的人纠缠罢了,看到这一幕慕灏斌心中觉得很是宽慰,总算是对前任逝世的国师有所交代了!
“候爱卿今个儿你这面子可是大了!这平日里不爱参加宴会的今个儿倒是一起到你这来凑热闹了,好福气啊!”
候君谕朝江墨寒和慕殇寒拱拳拜谢:“多谢太子殿下与国师赏脸。”
“无须客气,君皇在下便先回府了。”
“怎的不多坐会?听闻尚家小姐精通玄学,不如日后与国师多多探讨如何?”君皇都开口了又怎会有人拒绝。
“臣女只怕国师不愿罢了。”
尚清漓倒是很满意慕灏斌的这个安排,这样她也有了更多的机会接近江墨寒,省得日后被暗卫禀报给尚元杰,她如果私下接触国师总是有些难以解释的。
“这...怕是有些……”
尚元杰忽然觉得此时的君皇好像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他刚要开口,话就被慕灏斌给堵回了喉咙里。
“怎么?何时尚爱卿也变得如同那些老家伙一般迂腐?”
“臣不敢。”尚元杰有些惶恐的回答道。
“那这事便这么定下了。”
“是,那在下便先行告辞了。”江墨寒独自一人走出了将军府。
“孤还有些事未处理便先回宫了,各位爱卿你们继续。”
慕灏斌走了没一会儿就有大臣开口夸赞。
“尚大人果真是生了个伶俐的女儿,让人好生羡慕,居然有幸得君皇口谕能与国师交谈玄学,尚大人,蒋某以后还需您多多仰仗。”
“刘大人客气了,候将军本官家中还有些事便先走了。”
“尚大人请。”尚清漓跟在尚元杰的身后坐上了大门外的马车上。
慕殇寒默不作声的也坐上了轿子回到了太子府,大臣们都觉着有些郁闷,怎么一个个都走了?
当一群人慢慢地围坐在了慕夜宸的身边想要聊些政事的时候,还没说上几句慕夜宸就站起身子,不等他说话大臣们就知道他估计也要离开了。
江墨寒骑着马想着以后该如何面对尚清漓,毕竟他的心底好像有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不知不觉中他竟将马骑到了尚府的门口。
看门的侍卫走到了他的面前:“国师大人前来可是为了找老爷?老爷今夜去了候将军府上还未归来...咦,老爷回来了。”
轿夫将轿子停在了门口,尚元杰刚下轿子就瞧见江墨寒驾着马立在尚府的大门口。
“国师前来所谓何事?方才不是在候府...这是...?”尚元杰心想难道他想违抗君皇的旨意?
尚清漓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她看着江墨寒站在那里默不作声,开口解围道:“爹爹,想必国师是来要回他借与女儿的披风吧?”
尚元杰看了江墨寒一眼想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情绪,可惜他失望了,江墨寒就这么顺着尚清漓的话接了下去。
“正是如此。”
尚清漓将肩上的披风解了下来递给一旁的红湘。
“红湘,将披风送还给国师,爹爹,女儿有些累了便先回屋去了。”
“去吧。”
江墨寒有些不知所措的接过披风,他的心里好像还带着半分失望,就这样他冷着脸驾马离开尚府。
红湘有些不满的跟在尚清漓的后头回到了她的闺房,刚到门口就开始抱怨起了江墨寒。
“小姐,那个国师大人还真是小家子气,那披风才借了那么一会儿就亲自跑到府里要了回去。”
“咯咯咯,你这丫头现在倒是不怕了?小心让国师大人知道。”
“只要小姐不说他又怎会知晓。”
“也许那是对他很重要的人送给他的也不一定,红湘你去让人准备一下,待我沐浴完你便回去歇息吧。”
“小姐晚上不需奴婢侍候?”
“不是还有红霜和红霞吗。”
“我这便下去让人准备。”
“去吧。”
待红湘准备好之后尚清漓便让她下去了,说是今天不用她服侍,其实尚清漓还真的有些不习惯别人帮她洗澡更衣,总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一种特殊的哨声响起,冷玥收到暗号到了尚元杰的书房,刚跪在尚元杰的面前就被问话。
“今日小姐怎会与国师碰面?”
“回主子,小姐本站在树下赏花,就在此时国师这好经过就被小姐吸引了过去,当时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我怕被国师发现就站的有些远,并未听清他们聊了些什么,只不过当时宸王爷好像也站在暗处。”
“哎,也不知这件事是好还是不好,你继续跟着大小姐。”
“是。”冷玥咻的一下消失在了书房。
“冷浩,你觉着今日君皇让大小姐与国师多加交流是何用意?”
“主子,我倒是觉得许是君皇想要壮大我国的兵力,这次怕就是想让国师与大小姐钻研玄学布下什么神秘的阵法。”冷浩的猜想这次倒显得有些多余了。
“也许吧,罢了,还是顺其自然吧,不过宸王爷这心倒是大的很哪!”
慕殇寒回府的路上一直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样的主子小德子倒是第一次瞧见过。
“太子爷?您今个儿是怎么了?”
“也没什么,只是在想这尚家小姐与国师是什么关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