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着孩子怎还是如此顽劣,今日若不是见慕晴姑娘惦念你。我才不想过来救你,倒想让你伯父好好的教训你一下。好让你涨涨记性,好好的怎能毁了慕晴那丫头的清白那。”程夫人在飞云前面边走边说。
飞云或许也觉得自己昨天有些过分,不敢答话在身后听着程夫人的教训。
“昨日听你伯父说你能言会辩的,怎得今日变哑巴了?”见飞云在自己身后不答话,程夫人问道。
“程伯母,我不是在听您的教诲。怕说错话,在惹得您生气。”
“你嘴倒是挺甜的,那慕晴姑娘是被你着花言巧语哄骗来的吧!”程夫人问道
“我哪有哄骗慕晴,只不过那日见有人为难,仗义出手而已。”飞云道:“正好那日要来府上拜会,没想到让伯父误会,正好处默兄出来,就跟处默兄长开了些许玩笑。”
“哦!没看出来我们云哥儿,还是蛮有正义感的嘛!”说完,转身捏了捏飞云的脸蛋,说道:“但还是年少,玩心大了些,以后切莫在如此。”
飞云点头应是,也没什么好辩白的。
演武场上程咬金望着走远的飞云,徒呼奈何。
“你们几个小子儿,不赶快过来。我定然让你们好看,向让我在家请你们那几位叔伯过来嘛?”程咬金在校场上喊着。
没多时,程咬金见程处默跟自家的子侄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程咬金见了心中的火气更胜。大喝一声:“看来老夫这几日不管教你等,你们倒是皮子都松了,一个个的跟我上擂台,让我给你们紧紧皮子。”
程处默见自家老爹如此,心内有些不平的说道:“阿爹,云哥儿,是被娘叫走的。你为难我们兄弟作甚,再说都快到饭点了。”
“吃就知道吃,看来今日不好好的教训你,你是不知道为父的厉害。”程咬金道:“来啊!二郎们将大黑子给我架起来送到擂台上,想来大黑子武艺精进不少,我来指导一下。”
程处默见事情不对,转身准备向外跑去。怎奈身后自家的兄弟,早已将他团团围住,将他扑倒按在地。小声的说道:“大黑子,够义气啊!”惹得程处默一阵想骂娘,但是想来今日是跑不了了。早知道如此,还不如不去房府。
从校场里面,传来一声声的疼喝。让人听的心惊胆战的,但程府家的下人好似习以为常,都是快步从校场走过,等过了校场,总是要小声议论不知道今天那位少爷?
蒋飞云跟在程夫人身后,向前面一处凉亭走去。
等到了凉亭才见房公子与慕晴抱着孩子,慕晴在跟里面的人说着什么。
一群妇人在里面,房公子在里面有些格格不入。他或是也觉的不好意思,在哪里左右环顾,见程夫人跟着飞云过来,走了过去,向程夫人见礼道谢。
亭中的人见是程夫人回来,也跟着起身向程夫人见礼。慕晴走到飞云身前问道:“云哥儿,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只是还要多谢你了,若不是你来找程伯母我怕是要挨上一顿打。”飞云向慕晴拱了拱手
“云哥莫要如此,都是应该的。”慕晴道:“以后莫要在做那些儿过火的事,让人替你担心。”
飞云冲着慕晴笑了笑,算是答应。
程夫人见飞云跟慕晴在一角说着悄悄话,调笑的说道:“你着小娘儿,我将云哥儿从我家老爷手里给你救了出来,你怎能只顾着跟云哥儿说着悄悄话那?”
慕晴听程夫人这么说,脸庞一红。
“看你着孩子,跟你说笑怎的还脸红了。”程夫人道:“你没事儿,就过来跟我们说些话。在府里待着也很是无聊。”
“程伯母,你不要在逗慕晴了。”飞云道:“过些时日我让慕晴带些玩意儿来给您消遣就是。”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好了就这样吧!”程夫人道:“我也就不留你了,若是让你程伯父在饭桌上看到了你。我怕你晚些时候走不了了。”
飞云听程夫人这么说,赶忙拉起慕晴就向外走去。
“这孩子,得给他说房亲事,让人好好管教了。”程夫人说着望了望远去的慕晴。
房公子见飞云走了,走到程夫人身前,一拱手道:“程伯母,那小侄也先告退了。”
“遗直啊!飞云在你府中你多帮伯母照顾些,他若是在你府中受了委屈,伯母可是会让你伯父去找你的。”程夫人说道
房遗直点头应是,说完也向外走了去。
出了程府,飞云松开慕晴的手。问道:“孩子那?”
“家弟让房公子家的奶妈看着。”慕晴道:“想来这事也睡了,那孩子也不认生,让人偷了去也不知道会不会哭闹。”
“好了好了,我们今日在房家在混一天饭,明日我们回家。”
“回家嘛?”慕晴低头低语着。
飞云回头看了眼慕晴,见她那样接着说道:“你跟着我一起回家,我家少了一个陪阿姐说话的。你跟我回家陪我阿姐说说话,不知道可好?”
慕晴抬头笑了笑:“云哥儿,我...”
“不要在说了,你在京城里也没什么亲戚。”飞云道:“我也不是将你当丫鬟什么的,若是有一****寻到了你家亲戚在走不迟。”
飞云说完,向前走了去。慕晴抬头看了看飞云,追了上去。
吃完饭,飞云似是感觉有些累。就到屋子里躺着睡了去,等在醒已晚间。
飞云本想着房玄龄会在今晚来寻自己,晚饭过后也没见有人来寻,想了想叹了口气。
飞云在院子里坐了很久,慕晴房里的灯也熄灭了。
看了看天上星星月亮,想来不会在来了。准备起身去房里躺着,院子里进来一人。
“云哥儿,听慕晴说你明日要回去?”
飞云见是房遗直,点了点头,说道:“对啊!本想来你府中混些钱财,没想到你爹如此聪明。”
房遗直笑了笑,说道:“我爹怕是多半信了,今日在杜叔府上没有回来。”
飞云望着天,一副高人模样说道:“今日观星,怕是尉迟恭有牢狱之灾。想来你爹与秦王会拼命相救,倒也有惊无险。”
见房遗直要在说什么,飞云摆了摆手道:“不用说了!等我跟你说的这件事过去,你跟你爹说常何可以。”
房遗直望了眼飞云的房门,坐在了院里的石凳上想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