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正好是一个周六,泽休息,下午就带了赐父到鸟巢、水立方的大广场散步。泽还专门带了一个单反相机,想给老爷子拍些照片留个纪念。两个人上了公交车上,人很多,只能站着,看到老爷子只能陪自己站着,泽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过了一会有人下车,泽就赶紧抢了一个座位让老爷子坐下。
两个人,一老一少,走在鸟巢附近的大街上,微风荡漾,心似飘摇,吹着和煦的秋风,像是掉进了温暖的窟,四面都被温馨所包围着,只可惜赐不在。泽让老爷子站在白殿桥上,背对鸟巢,留下了第一张鸟巢照。两个人沿着河沿,朝着鸟巢的方向走去,泽看到有好的景致就给老爷子留张照。赐父总是沾满了老一辈人对稀奇事物的好奇心,看到鸟巢附近的地下通道以及很独特的建筑,都会靠近前去,钻研一番,泽也一直陪同着,两个人先是钻进了鸟巢的底下阁楼,泽也第一次感叹,没想到,鸟巢广场地下居还有五六层的建筑设施。
泽带着赐父畅游了鸟巢、水立方以及国家会议中心,边游边解说边拍照,当畅游了一遍的时候,俩人坐在小商贩的摊位后坐下休息,看着满广场的人群穿来穿去。身边不时有旅游公司下来做宣传和征集顾客的人,有一位妹妹,也走过来问泽:“叔叔这是刚来北京吧,都去过哪里啦?”泽看了一眼这位妹妹,妹妹很下意识的把身前的胸牌拿起来说:“我是中青旅的实习导游,这是我的导游证。”然后递给老爷子和泽各一张旅游宣传单页,继续说道:“可以带老爷子去去长城、十三陵,我们这里都是很便宜的。”泽说:“都去过了,谢谢啊,我们自己看一下吧。”导游妹妹也许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话,说道:“好吧,你们看看,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打上边的电话。”泽看着身边地面上到处都是散落的这类传单,心想:“真是干什么职业都不容易,也苦了这些年轻的人们。”
俩人休息了一会,赐父提出回去。泽就和赐父一起向来时的方向撤回。回去以后,赐还没有回。泽就给赐打电话,问晚上吃什么,赐说炖排骨吧,泽就去菜市场买了大把的排骨回来。赐回来以后说自己的长假已经批下了,明天也正好是周日,就不用上班了。于是泽给赐商量,明天周日就带老爷子去颐和园。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阳光明媚,泽和赐带赐父吃了早点,之后就赶赴到了颐和园。泽到售票处买了三张票,进了颐和园的大门。三个人站在苏州桥上,看着远处的景致,顿感心胸开阔,赐就赶忙掏出了相机给父亲和泽照相。三个人一路行走一路观光,赐父对行易八卦比较精通,来到这古代皇家园林中更是吸收到了不少的风水感,心境相悦,情绪也是提高了一大截,并不时和泽和赐讲述一下心得。
在上一处高坡的时候,赐在泽身后拉着泽的后衣襟,泽就顺势把自己的双手背过身后,拉起赐的胳膊网上爬。到了上边以后,赐挣脱泽的手,把手拿起来给泽看:“看我的手,前两天感冒打点滴扎的手臂上都是针眼。”泽就断过赐的手,看了几秒钟,泽刚要在赐手臂上的针眼处亲一下,却被赐挣脱了胳膊,赐说:“不是给你说过,不要碰别的男人的女人。”泽说:“都哪些是别的男人的女人?”赐说:“长得漂亮的都是别的男人的女人。”泽就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一个漂亮的,就说:“原来附近都不是别人的女人。”说完俩人就追赐父去了。
三个人走到一块大石头上休息的时候,赐说:“我爸算了,说你老了之后肯定会信佛。”泽说:“怪不得我现在一说话就像是佛主似的,充满了智慧,我慧根好。”赐说:“整天笨的要死,还总说自己慧根好,慧根好还不早点去出家。”赐父却一个人一直朝前走着,虽然有点上了年纪,但是身体还是很矫健,爬高上低,走在颐和园崎岖的路面上一点也没有觉得累。走着走着,赐看到崎岖的小道上有人在卖哈密瓜、煮玉米和小玩具,问泽吃不,泽说“不善于吃街上的这种零食”,赐就给自己和父亲一人买了一根煮玉米,坐在路边的石椅上边吃边休息。泽见两人吃的开心,一个人就站在高处,放眼四望,突然发现颐和园的垃圾桶真的很多,基本上每相隔三十米就会放置一对垃圾桶,并且垃圾桶特干净,所以一个人就在那里做了一个总结性的发言:“我算是发现了,原来每个景点都有自己很特色的地方,恭王府里特色是卫生间多,颐和园的特点就是垃圾桶特别多,看,基本上就是差不多三十米一对。”刚说完垃圾桶和卫生间,泽突然感觉特别想上厕所,看俩人玉米都吃完了,就提出往前走,顺道要找厕所,可是在颐和园里真的想找厕所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厕所。泽想:“为什么颐和园设置这么多垃圾桶,而不多设置几处卫生间呢,同是为了讲究卫生的目的,垃圾桶和卫生间同样都是三个字,恭王府和颐和园也同样都是三个字,为什么不同的东西在不同的地方的待遇差距咋就这么大呢?”赐就看了看地图,然后在标注为卫生间的地方开始寻觅,果然不一会,一个卫生间的路标就在人们的视线中浮出了水面,泽一阵欣喜,邀请赐父一起进了这个可以放松身心的地方。
从卫生间出来以后,三个人进了一个小院子里休息,院子四周都是些小商贩,有卖水的,零食的,院子中央摆放了些桌椅用以招揽游人落座消费。赐看看时间已是接近中午,已经有很多落座的游人在此简单用餐,又泡方便面的,有吃包子的,最吸引赐目光的是一种盒装的速食米饭,饭盒分上下两层,倒进饭盒底部凉水和素材,一会就能把饭盒上一层的米饭给蒸熟,惹的赐百思不得其解。赐想吃,可是看看四处已经坐满了人,没有多余的位置,就决定再转一会。
出了院子转了一会,看看时间已经过了该吃中午饭的时间,可是看看园内,的确没有什么像样的饭食,见河边有一个大厅式的餐厅,进去看了看,没什么可口的饭,并且贵的离谱,三个人就辗转又回到了那个刚才休息的小院子,说吃速食盒饭。赐和赐父每人选了一种口味,泽就要了一桶红绕牛肉面。皇家的伙食依然如故宫那样贵,三个盒饭四十块钱,服务员把速食米饭和方便面全都泡好了,然后端给游人。吃完盒饭以后,三个人开始研究速食米饭下边的热材,泽用劲把烧米饭的那个袋装热材包撕开,然后把粉末倒进饭盒里,三个人你一嘴我一嘴的开始讨论热材的成分。
下午,三个人把颐和园走了个头,从东门出了园子,然后找了公交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