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墨看来,林家什么都好,就是家教太严!要是让奶奶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那还不立刻逼着他结婚,想想就觉得可怕,还是老实地治病吧!
“这个腹黑!冷血动物!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一天到晚只知道威协我!”林墨开完药给柳依依服下,开始为她处理身上的伤口,一边嘴里也不停歇地骂着程斯年。
他觉得自己好可怜,一直被程斯年压迫、奴役着,更可怜的是,家里都相信那个冰块脸的话,一点也不相信自己的!
处理了外面的伤口,正要去掀她身上的薄毯,却旁边一人大力地按住自己的手。
“住手!你干什么?”程斯年拿开他的手,脸色冰冷地问。
林墨见他真恼了,挠挠头道:“我看看她身上还有哪些地方有伤啊!”
程斯年这才缓了缓脸色,叫过从程家带来的保姆,把林墨拧到客厅,让保姆给她换衣服,顺便检查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口。
程斯年乘着这个时候,自己也回房去换了身衣服,随便将头发擦了擦。来到客厅,就见林墨端着茶杯,一脸古怪地看着自己。
程斯年低头看了看自己,一件白色棉质休闲衬衣,加一条黑色休闲长酷,也见没有什么不妥,也不想理他,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只是……林墨眼神实在太执着了,程斯年不得不放下手里的杯子,望向他,不悦地道:“看什么!”
林墨笑兮兮地凑过来:“你该不会美人在怀,你却做了一回柳下惠吧!”
程斯年低下头,状似淡定地再拿起茶杯细细品味,只是耳朵上却有一抹令人怀疑的暗红。
“该不会被我猜中了吧?”林墨夸张地叫道。
“大惊小怪地做什么!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烂情!”程斯年不悦的眼光冷冷地看向他。
林墨摸了摸鼻子,总算没敢再去撩程斯年,只是悻悻地撇嘴道:“什么烂情?这就叫多情!你倒是不烂情,就是过得跟个苦行僧似地,三十岁了还连个女人都没碰过,出去别说认识我!”
程斯年看着他,放缓了语气道:“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你现在倒是玩得欢乐,以后要是遇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她不见得就能接受你的过去!”
林墨当然知道程斯年是为他好,只是他也不怎么放在心上,毫不在意地道:“像他们这种大家族的子弟,有几个是婚姻自由的,那还不如乘着年轻,多玩几年呢!天知道她在哪里!什么时候能遇到!”
程斯年见他如此说,也没有再劝。作为兄弟,自己做到自己该做的就行,其他的还要看当事人自己。
“不要说我,你今晚打算怎么过?”林墨笑得很……淫。荡。
“收起你那龌龊的想法!”程斯年冷冷地道。
“别告诉我你没有过这些龌龊的想法!”林墨鄙视道。
随后又坐过来,将手搭在程斯年的肩上,哥俩好似地低声道:“我知道像你这么闷骚的男人,一定是将这些龌龊的想法藏在心底,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慢慢回味,是不是?没关系,我们哥俩谁跟谁啊!来来来!告诉兄弟我,我们来交流交流,探讨探讨……”
程斯年见他越说越下流,阴沉着脸,拉下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滚!”
林墨在一旁作伤心状:“人家柳依依调戏你,你就一脸温柔,一副欢迎调戏的样子。怎么到了我才调戏了一小下,你就这副吓人的样子呢,为什么,为什么?”
“咳!林少爷,你可以变成女人试试!”一旁的阿陌咳了一声,随即一脸正经地建议道。
“我们少爷是直的,你掰不弯,还是换个对象吧!”另一个黑衣人,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道。
林墨鄂然地看着他们俩,顿时想泪奔。为毛程冰块养出来的手下杀伤力都这么大啊?这让他以后的娱乐项目——调戏冰山男,还怎么玩儿啊!!
“少爷,已经为柳小姐换了衣服了,她身上倒没什么伤,只是在给她清理头发时,发现头部被撞击过,不过并不严重。”过了好一会儿,佣人张嫂才出来,对着程斯年恭敬地回话。
“嗯,你先下去吧,有事在叫你!”程斯年点点头。
“少爷,要不要给你们煮点东西吃?熬点姜汤也行!”张嫂见大家也忙了一晚上,又都被雨淋了一场,细心地道。
“吃的就不必了,熬点姜汤吧!对了,再煮点清粥备着,依依醒了再盛过来!”程斯年放下一直拿在手里转着玩的杯子,起身向卧室走去,随手将林墨也一起拉起来。
“哎,干嘛!”林墨使劲想抢回自己肩上的衣服。这样子好像被他提着,感觉很不好,最主要的是,他帅气的形象全完了!
“再给她检查一次!重点看看头部的伤!”程斯年放开手,看着他。
“张嫂不是说不严重要吗?好好好!别那么看着我,我检查还不行吗?”林墨不爽地道。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质疑他医术的人!
程斯年轻轻地打开卧室,就见到床上的人儿静静地睡着。衣服已经换了一套淡蓝色的居家服,头发也被清理过,并被张嫂细心吹干了。
林墨认命地再给她检查一遍,确定没有事,这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晚上如果她醒来的话,可能会热,你最好让张嫂准备些蜂蜜水喂她喝。”林墨叮嘱道。
他回头见程斯年仍旧坐在床头,盯着那女人看,不由得出声问道:“你今晚该不会打算自己亲自照顾她吧?她身体里还残留了些药物,醒来的话会……你该不是想趁人之危吧?我劝你,如果真的不想和她发生什么的话,最好还是让张嫂来照顾。不然,嘿嘿,有你受的!”
说着,林墨充分用眼神鄙视眼前的闷骚男人!
“滚!”程斯年转头盯着他,皱着俊眉,冷冷道。
“好吧!祝你有个美好的夜晚!”林墨笑兮兮地说完就麻利地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