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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当我们走路时.我们看到些什么(3)

我们这个老友圈子一直维持在10人以内,每次聚会多则9人,少则6人,因为数目不确定,所以也没有取个什么“七君子”或“八君子”的雅号。但这丝毫不妨碍我们的“雅兴”。其实说起来我们一点儿也不雅,在一起总是喜欢乱开玩笑,胡说八道,我作为女性,肯定也常常被他们调侃。但从来没发生过不快。记得有一次在大慈寺喝茶时,邓贤遇到一个女粉丝,就带过来和我们一起聚。因为忽然多了个陌生人,大家不自在起来,事后便集体批判邓贤,并规定以后谁也不许带圈外人参加,包括老婆和女朋友。这样一来,我就一直是这个圈子里唯一的女性了。独享殊荣。

虽然是唯一女性,和他们在一起时我意识不到这点,只感觉和他们很玩儿得来,他们干什么也愿意拉上我,比如郊游登山,比如学开车。我差不多就是在那个时候跟他们学会开车的。关于学开车,我专门写了一篇随笔,这里就不重复了。反正让他们受惊不少。只说最近的一次吧,我们几个去雅安参加四川文学奖的评奖。返回时,何台请我和阿来坐他的车,我说那我有个条件,我来开。那时我刚学会车正有瘾。何台说我还不想开呢。阿来也说,我还想睡个午觉呢。于是三人就上车,我坐上车把安全带横着系在腰上,何台惊呼,你怎么系的安全带啊?我连忙说,一时疏忽。车子一启动就一个小趔趄,何台立即知道上当了,赶紧也系上了安全带,坐在后面的阿来也系上了。何台的车是一辆别克商务车,很好开,我便以平均100码的速度,从雅安开回了成都,很爽很过瘾。可怜两位老友,从头至尾瞪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前方,别说睡午觉了,连聊天都没聊。到成都收费站时何台说,进城路不好走,我来吧。我刚一交出方向盘何台就说,裘老师,现在我要批评你了,你开车也太野了。于是一二三,指出了三个问题。我连连点头表示接受,反正已经过完瘾了。我还没敢告诉他们,那是我第一次开高速路。

我和他们的关系,可以用邓贤的一个段子来说明。有一次邓老师在书店搞签名售书,我婆婆正好去书店遇上了,于是也捧场买了一本让他签名。他夫人是认识我婆婆的,就介绍给邓贤。邓贤非常热情地将我婆婆拉到一边,颇为知己地说,阿姨我告诉你,我跟山山关系特别好,我们是铁哥们儿。我婆婆后来告诉了我。我简直不知说什么好,再见面时我跟邓贤说,邓贤同志,你也过份坦荡了吧?

当然,毕竟我们都是些文人,在一起不光玩儿的,也要些搞文学活动。有一次,时任四川文学编辑部主任的刘继安和高旭凡,策划在他们刊物上搞一次文学四人谈,好像是何世平、邓贤、易丹、我四个人。为了扩大影响,先在广播电台上谈,和观众互动,再整理出来刊登在刊物上。那天我们四个在直播间,刘老师和高老师在外面配合,没人打电话的时候他们就打进来,假装成听众问一些事先想好的问题,我们则假模假式耐心地回答。不过回答的内容是真诚的。现在想想,真是很天真很可爱。刘老师平时说话有点儿结巴,但那天打电话却很流畅。下来之后我们半表扬半调侃地问他是不是照着纸上念的,他否认。我们又说,那是不是一边打拍子一边说的?他自嘲说,哪里啊,为了打这个电话,我头天就到演讲学校去参加过培训了。笑得我们肚子疼。

从电台出来正好是中午,刘老师就代表编辑部请我们去吃饭。去了一家火锅店。当时大家都比较清贫,九十年代中期嘛,刊物更是拮据。刘老师就点了些普通菜肴,唯一精细的比较贵的菜就是基围虾。吃得差不多时,刘老师客气地问,你们还要添点儿什么菜吗?邓贤大咧咧地说,再来一份儿粉(条)吧!刘老师痛快地说,好,没问题。又问,还要什么?我毕竟是江南人,很喜欢基围虾。看他那么诚恳,就委婉地说,如果可能的话,就再来一份儿虾。刘老师脸色大变,嘴上虽然说好,神色已开始不安。粉条和基围虾都上来了。我丝毫没察觉刘老师的紧张。吃完结账时,刘老师小声跟高老师说,万一我钱不够,你借我哈。原来刘老师总共就带了不到400元钱,那份儿虾就是40元。幸好饭钱是三百七十多,刚好够了。结完账突然停电,刘老师一挥手,跟突袭了敌军炮楼似的大喊一声:快走!

这件事后来成为我们聚会时必说的一个段子,被嘲笑的第一对象肯定是刘老师,一份虾居然就那么紧张,第二是邓贤,居然那么好打发,“再来一份儿粉”就完了,最后是我,居然那么温文尔雅地要了最贵的菜,让刘老师受到惊吓。我的那句“如果可能的话,请再来一份儿虾“四处流传,一直传到北京,传到《当代》编辑部。我每次去《当代》吃饭,他们都说,别忘了给裘山山点基围虾啊。搞得我很不好意思,连连说现在已经不那么谗它了。

基围虾的故事还没完。第二天,高老师刘老师傅老师和教授他们几个,就一人出了20元钱(没让我出),到当时成都最大的农贸市场青石桥,买了两斤新鲜基围虾,60块钱一斤,用水桶提回来,把我叫去,说让我吃个够。我们几个就在高老师的“贫民窟”里(高老师当时尚未正式调到省作协,暂住在作协围墙边上一个很简陋的小平房),用清水把虾一煮,搞了些醋和姜蘸蘸,集体饕餮了一餐。这样的饕餮进行了两次,真的是让我吃够了,后来再没那么馋虾了。

有一次阿来生病住院了,我们几个就去医院看他。到医院门卫不让进,大概是过了探视时间。我们就指着刘老师跟门卫说,他可是某省长的侄儿哦(刘老师跟当时那个省长长得很像),忽悠了半天,总算让我们进去了。见到阿来,阿来正老老实实躺在病床上打点滴,但问题不是很大,很快能出院。我们放心了,就开始拿他调侃,胡说八道一番,寻开心。

阿来出院后,暂住在高老师的“贫民窟”调养,我们又去看他。一去我就发现高老师门口的一盆花蔫了,问高老师何故?高老师说,还不是怪阿老师,他每天早上对着那盆花练气功,把人家的气采光了啊。这事又成为我们这伙人说笑的一个段子。

这里还有个可以载入文学史的细节,我当时坐在高老师的破旧沙发上,顺手拿起放在角落的一摞稿子,一看,是阿来写的长篇。我翻了几页,感觉和阿来以往的小说一样,语言很有韵味儿,我当时想,诗人出身的就是不一样。高老师告诉我,阿来的这个长篇已经游走了两三家出版社了,还没着落。那时长篇没现在这么受重视,现在所有出版社跟打新股一样抢长篇,好像只要是长篇必盈利。但当时屋子里闹哄哄的,我没细看就放下了。后来才知,这部被我漫不经心翻阅过的书稿,就是大名鼎鼎的《尘埃落定》。早知如此,我当时就放个话在那儿了:此书必火,留个脚印先。书出版后阿来还送了我一本,他拿到我住的大院门口,给我打电话说,解放军,出来拿书。阿来一直叫我解放军,不叫裘老师。有时他会说,解放军,你好久(什么时候)拿笔军费出来请我们吃一回撒?我说本来都想请你的,你这么说我就不敢请了。

关于阿来还有一件往事。1995年《青年作家》杂志和《当代》杂志还有《湖南文学》编辑部三家,一起去九寨沟办笔会。那时我们的亲密战友傅老师已经是青年作家主编了,我们铁定是嘉宾嘛。我们坐汽车先到阿坝州州府马尔康,我因为不适应那盘山路,一路晕车猛倒粮食,到达宾馆就倒下了,无法进食。在马尔康接应我们的阿来一看我的惨状,立马叫老婆熬了热稀饭送到宾馆给我。我那时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看见热稀饭如同看见亲娘一般,吃下去就好多了,第二天便振作起来。虽然阿来同志现在挺着将军肚忙碌于各种会议,看见俺时常顾不上打招呼,但俺还是要把此事写入老友记以示不忘。

那次我们在九寨沟玩儿得很开心。说是笔会,全是朋友。那是我第一次去九寨沟。景美人好,自然快乐。过一个独木桥时,我们四个(傅老师刘老师高老师加上我)一起站在独木上上,一字排开做天鹅展翅状,拍下一张珍贵的照片。此照片我每看每乐,也被没有去成的易教授和何台多次打击,说我们是四个老天鹅。那时的我们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毕竟还很年轻。真是很怀念那个如九寨沟景色一样清爽的日子啊。

一晃就是新千年。那年我有一个调北京的机会,几个老友知道后纷纷反对。易教授先说,你跑北京去干什么?那个地方那么缺水,洗一次头只能分给你一盆水。刘老师说,天天刮那么大风,还不把你吹到内蒙去?何台说得更干脆:北京你有我们这样的朋友吗?你看你那么显年轻,就是因为有我们这群老友滋润着你,你去北京马上就老掉。

我本来就很犹豫,听他们这么一说,坚决不去啦。

值此岁末,衷心祝愿我的老友们新年快乐,平安吉祥。

2011年2月18日

我飞.我飞.我飞飞飞

各位朋友,明天一早本人就出发了,前往美利坚合众国。早上6点出门,之后飞上海,飞纽约,再飞哥伦布,经过三个航班、二十多个小时的旅途后,将于当地晚上九点半抵达目的地,夜里十一点左右,迈入另一个家门(大约是北京时间22日上午吧)。这是我这辈子飞行最长的一次,也是旅途最长的一次。

那么长时间的飞翔,会不会落地的时候长出翅膀来?那可就赚了。

托春草的福,我被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东亚系汉语中心邀请为访问学者,为期三个月。去那里给正在学习汉语的美国学生上课,准确地说是以《春草》为教材教授汉语。在我去之前,他们已经在其他老师的授课辅导下,学习了很长时间,学得很好,进步很快。我看过他们的作文,写得挺有意思。因此很期待和他们见面。

最初得知这个消息,我非常高兴。我的人生观就是体验观,我认为人来世上走一遭,就要多多体验不同的生活。故能有机会去体验一下美国的生活,美国大学的生活,美国大学老师的生活,实在难得。当然,也满足了一点小小的虚荣心:访问学者啊。过去这个词儿离我八竿子远,像我这种英语那么可怜的人(老师教的这一句我倒还记得:I have poor English 直译就是“我只有一点可怜的英语”),我连说句hello都不好意思,怎么可能去美国的大学讲课呢?虽然每天晚上都做些不着边际的梦,可也没梦过这样的事。现在终于有了这样的机会(这要感谢美国学生们学汉语啊,不然哪有我什么事儿),肯定很乐呵啊。

现在,在办理了各种复杂的手续和签证之后,我终于出发了。

俄亥俄州立大学所在城市叫哥伦布,它是俄州的州府。大家从google地图上可以看到它在美国中部靠东的地方。对我来说,那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同时又是一个已经被我念叨了一年的地方。我历来对没有去过的地方充满向往。恰好今天一女友给我发了条很浪漫的短信:“远方有什么?这句一直让我着迷的话,作为春天的礼物送给你。”

那我就带着这礼物去远方。

在接到邀请、准备前往的几个月里,我被无数次地问到,听说你要去美国了?去美国哪里?一个人去吗?看儿子吗(儿子早已回国)?那去干什么?讲学(似乎难以置信)?那给你配翻译了吗(貌似都知道我英语臭)?去多长时间啊?什么时候走?从哪里转飞机?什么时候回来?需要我在美国的朋友帮你忙吗?

我一次次地回答这些问题,甚至同一个人同一个问题就回答过数次。其中问的最多的就是“你什么时候走”(刚写到这里就收到王甜短信,山山老师,你什么时候走?)问这个问题相当于问我“你吃了吗”,我都不好意思回答了,感觉这个人怎么还不走啊?我知道大家是关心我。谢谢了,现在我终于可以在这里一并回答并不再回答了。再回答就是新问题了:对美国感觉如何?

等我到了,住下了,倒过时差了,在地球的那头站稳了,就给大家说说感觉如何。

2011年3月20日

(在美期间的随笔将另行结集。)

回国一个月盘点

转眼回国已近一个月了。虽然博客上给大家贴的还是美国图片,但生活已经完全走上了原来的轨道。今日盘点,发现这个把月我还真做了不少事,在此作个记录:

1.头几天几乎全用来倒时差了。倒时差真是个有趣的事,人体也真是奥秘无穷,怎么会有个生物钟呢?那些天我总是凌晨三四点就醒,醒来神清气爽,恨不能去教室上课。于是爬起来幽灵一样在房间里游走。但一到下午就坚持不住了,哈欠一个接一个,泪流满面,而且吃什么都不消化,胃也犯困。偏偏那些天总有朋友为我接风,我只好在半梦半醒之间赴宴,真是菜朦胧来饭朦胧,瞌睡虫在呢哝……倒时差让我意识到我也是个凡人,人家倒一周我倒也七天,毫无超人迹象。

2.时差一调整好,就赶紧写稿子,因为在文汇报开了专栏,关于美国之行,趁着还有热情,一鼓作气把余下的几篇都完成了。同时还整理了几篇洋学生的作文,推荐给一家刊物,希望能发表出来,作为他们学汉语的纪念,当然也是我的纪念。

3.但真正的写作状态还没有进入,于是读书看碟。买了台湾女作家齐邦媛的《巨流河》,还有萨苏的《京城十案》,前者是去年新浪评选的十大好书之首,当时没买到,这次回来刚好买到,该书被称为中国近代苦难的家族记忆史,作者一辈子做学问,晚年(81岁)毅然提笔,写下这部影响极大的作品。作品本身不说,仅此一点,值得俺学习。买《京城十案》,是因为在《读库》上看过其中一篇,很喜欢,就想看全部。现在看了一多半了,首先承认还是好看的,一个个案子都离奇复杂。其次说点儿不满,第一,其中有两个简直是凑数的,还不如报纸上的新闻故事详细。第二,作者好像过于贫了,说书的腔调太重。分寸分寸,写作必须注意分寸。过了就喧宾夺主。

4.看了几个电影,都是网上看的,一个是《低俗小说》,经人推荐,还可以吧,但是太长了,两个多小时。第二个是《东京奏鸣曲》,如果只作一句话影评,那就是日本男人真不可爱。第三个是《真相至上》,其实应改名为诚信至上。这个挺好看,那个主人公女记者让我钦佩。最后一个是《恋爱那点儿小事》,泰国电影。我是第一次看泰国电影,没想到挺好看,看了心里很愉悦。故事很简单,就是写一个小姑娘从初一到初三暗恋一个学长,美好而轻松。强烈推荐这段时间感到郁闷的同学观看,具有明显的散心养肝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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