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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看.望(1)

距离“5·12”还有一星期的时候,我就在想,汶川地震两周年了应该再去灾区看看,再为灾区做点儿什么。于是我与德阳军分区的朋友联系,因为去年新书出版时,我曾委托他们替我捐赠稿费给一所小学。却不巧,他们集训去了,要到月底才结束。我不想等,决定自己去,认识不认识都没关系,就是去看看,看看惦记的人。后来转念一想,还是和编辑部的同事一起去吧,一来我相信他们也和我一样,惦记着灾区,二来嘛,人多力量大。可以多做点儿贡献。

在本周星期一的编前会上,我说了自己的想法,我说虽然过去两年了,但依然无法忘记当时的情形,依然为死去的人,尤其是死去的孩子们感到难过,依然惦记着灾区的乡亲们,想亲眼看看他们今天的生活。我还说,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去灾区做这件事,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我们自己。虽然在今天,灾难不断,每天都有让人痛心的事发生,但作为普通人,我们只能面对现实,尽我们的力,尽我们的心。各位同事听了,都很赞同我的想法。

我原来打算随机而行,遇到哪所学校就帮助哪所学校。但其他同事觉得还是先找到一所具体学校为好,免得太盲目。于是我通过查号台,东问西问,问到了我捐款的那所学校的电话,找到了校办主任,和他说了我们的想法。那位主任说,最近活动多,希望我们过了5·12再去。我们就确定了今天去。

编辑部的每个人都参加了捐款。想到今年上半年,为旱区,为玉树,大家已经捐款两次了,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是我个人的想法,但大家还是很乐意地再次拿出钱来,凑了近万元钱,我们用这笔钱,买了一大堆体育用品(因为此前问过学校,学校说希望给孩子们送体育用品):有篮球、足球、羽毛球、乒乓球,还有跳绳和毽子,另外还有两箱我原先准备好的少儿读物。越野车的后备厢都装不下了,只好先托运了一部分篮球。

今天一早,我们5个人就出发了,代表编辑部,前往绵竹。

正是麦子成熟的时候,高速路两边黄灿灿一片,丰收在望。进入绵竹后,路上就比较堵塞了。一看,大多是卡车、货车。尘土飞扬。从这些来往的车就可以看出,绵竹正处于繁忙的建设中。有很多建筑已经竣工,有的则刚刚开始。随处可以看到江苏很多城市的标志,因为绵竹的对口援建省是江苏(如同到汶川可以看到山东,到青川可以看到浙江一样),四川人民真的应该永远记住全国人民的支持关心。

路上,我们时不时地认出当年采访时住过的地方,或者采访过的地方,很感慨。我还记得有一次堵车停在路边,一位白发苍苍的大妈趴在我们的车窗上流泪,我们把车上的食品和水拿给她。也不知她现在怎样了?还有汉旺幼儿园,那片可怕的废墟,历历在目……

想到这些,依然很心酸很沉痛。

一路上看到很多新建好的百姓房屋,也看到不少尚未改善的房屋。看到那些依然破旧的房屋,我心里很不舒服,马上联想到这些天在网上看到信息,有些灾区的官员,把自己的利益摆在灾区群众利益之上(我只能这样笼统地表达),心里真是难过生气。想起头天晚上,我还和一位曾经参加过救灾的朋友,在电话里聊起过眼下种种令人生气的现象。老实说,我并不是一个心理承受能力很强的人,也常常会感到心情不好。但我们在长吁短叹的同时,又互相打气:不要沮丧,努力去做,只求对得起良心。也要相信,大多数灾区干部,是有良心的。

当我们找到那所学校时,心里一下感觉好很多,因为那所学校修得很漂亮,全新的教学楼,绿草茵茵的环境。学生们正在上课,窗明几净的。我还特意看了一下,有一个篮球场,有上体育课的地方。学校旁边还有个新建的幼儿园,也很漂亮。

后来得知,这所学校是台湾一个很大的食品集团援建的,投资1300万。难怪。后来还得知,它并不是我去年捐过款的那所学校,它们只是校名相近。因为灾后重建,有的学校合并了,有的学校分开了,有的学校改名了(这所学校就改成那个集团的名字了),找不到很正常。我跟校长说,没关系,只要是灾区的学校就行。一是因为地震两周年了,再一个也是因为“六一”节要到了,来看看孩子们,表达一下我们的心意。校长当然是表示感谢,然后给我们介绍情况。现在孩子读小学,学费什么的,已经全免了,就是交15元钱的作业本钱,家长的负担已经比较轻了。

我还特意问了一下校长,现在的孩子们摆脱地震的阴影没有?校长说,基本摆脱了。他说得有所保留,我想是真实的,完全摆脱是不可能的,连我们都无法完全摆脱,何况身在其中的孩子。

看孩子们能在那么好的环境里读书,我们真的很欣慰。放下东西,简单参观了一下,为不打搅孩子上课,我们在学校停留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就离开了。

老实说,我还是有些遗憾的,因为我很想以我们有限的财力,给那些较少得到关注的学校雪里送炭,而没打算给条件比较好的学校锦上添花。这个学校显然属于条件比较好的。我相信还有很多学校是需要帮助的。那就明年吧。我想我们对灾区的关心,是不会停止的。

也许没有经历过那段岁月的人,很难理解我们的心情。

而我们做这些,也只是为了我们自己。

的确,此刻我的心情,比起昨天来,已好了很多。

2010年5月13日

1986年那个春天

1986年1月,我来到刚刚创刊的《西南军事文学》做编辑。当时编辑部只有三四个人,由杨景民具体负责(时任编辑部主任。正是他向领导推荐了我这个“创作人才”)。我当时二十多岁,看上去还像个黄毛丫头,但因人手少,也被派作“大用场”了。好像是4月,杨主任便派我去北京执行两大任务。第一任务,取回邓小平同志为本刊题写的刊名;第二任务,向北京的著名作家约稿,并请其中的数位大腕担任我们刊物的编委,如冯牧、刘白羽、李瑛、徐怀中、王蒙、孟伟哉等。

我居然丝毫没有推脱,一口答应,就差说一句“坚决完成任务”了。真是初生牛犊啊(须知我当时就是个刚工作的文青)。杨主任豪爽地说,你可以坐飞机去!大概算是对我执行此项艰巨任务的奖赏。于是我平生第一次坐了飞机。

到北京后,住进解放军文艺社书库(当然不是库房,是个简易招待所),顾不上见亲戚也顾不上游览,就拿着杨主任给我开的清单,每日赶公共汽车,按名单所列,一家一家去向大腕儿送我们的聘书,并约稿。还好当时是文学的黄金时期,也是改革开放初期,人和腕儿都还比较朴实,都答应作我们的编委(一分钱没有),也都答应给我们写稿,其中孟伟哉很快给了一个中篇,刘白羽和李瑛给了一组诗,刘亚洲也给了散文。记得在王蒙家约稿时,遇到了刘心武,但因为他不在杨主任列出的名单上,我就没有跟他开口——执行领导指示不走样(但实际上是我羞于开口,我觉得我们刊物毫无名气,找人家约稿完全是求人家,所以能不开口尽量不开口,开口也是干巴巴的一句:我们杨主任叫我来跟你约稿)。

印象最深的是去解放军艺术学院找莫言约稿,他当时已发表了“红高粱”系列,火得不行(我读了他的小说后几乎没信心写小说了)。我找到他时,他刚从新疆参加笔会回来,兴致勃勃的,告诉我吃烤羊肉吃得植物神经紊乱,又说马上还要出门去参加另一个会。我在一旁不做声地听着,直到和他分手,也没把约稿的话说出来,更没把崇拜的话说出来。他当然猜得到我那么老远跑北京去找他干吗,但我就是不愿意说,我嫌他太得意了(居然还敢清高!其实是有点儿嫉妒……回来后即受到杨主任的批评,我只好写信给他再约稿,终于约到了,这是后话。)

送聘书和约稿的任务还算好完成,聘书都送到了,稿子不管约到没有,至少话都说到了。

最难完成的是取回邓小平题词这一任务。

这里需要交待一下背景了:那个时候,西南战区的硝烟尚未散去,也正是军事文学的黄金期,因此《西南军事文学》的诞生很受关注。我们先后请到了刘伯承元帅和徐向前元帅等领导的题词(这些题词是怎么请到的我就不清楚了)。杨景民主任又跟领导建议,再请邓小平同志为我们题写刊名。领导同意后,他起草了一个报告,经一级一级领导修改后,再由我们军区当时的政委万海峰亲自改定,然后由我们军区著名的书法家方振先生,用工整的楷书抄写在宣纸上。1986年初春,邓小平正好到西南战区视察,杨景民主任就在军区万海峰政委的带领下前去汇报工作,当面将这一报告递给了邓小平同志,邓小平对西南还是很有感情的,爽快地答应了(形容词为本人所加)。

我们很高兴,就一直等着,前三期刊名暂时使用了印刷体。但转眼四月了,题词还没来。杨景民有些急,就派我去北京取,以万海峰政委的名义写了一封信(估计是婉转提醒,万政委对我们也真够好的),信仍由方振先生抄写在宣纸上。我的任务,就是把信送到,能马上拿到题词最好,拿不到也起一个催促的作用。

我拿着信,却不知如何才能送到他老人家手里。北京那么大,我上哪儿去找啊?想来想去,在北京认识的人里能帮上忙的,就只有刘亚洲了。刘亚洲当时在空军创作室当创作员,年初到四川采访路经成都,我有幸认识了他。我就去空军大院找刘亚洲。刘亚洲特别够意思,当即就告诉了我邓家的地址。

我就按那个地址去找(再一次表现出初生牛犊的精神),转了几次公共汽车,问了路人甲和路人乙,终于在北京数不清的胡同中找到了那个重要的胡同。那胡同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知道的人肯定啥也看不出来。我找到那个门牌号码,是一扇很旧的大门。我敲门,大门上的一扇小门开了,出来一个哨兵。

他严肃地问我,你什么事?我说,我是成都军区的,来送一封信。哨兵说,送什么信?你不能进去。我当然知道这种地方是不随便能进的。我态度很好地说,我不进去,你帮我把这封信交给邓小平同志就行了。(多朴实啊。简直像我党地下交通员)。哪知哨兵根本不接,瞟了一眼说,不行,拿走。我很奇怪,问为什么,你帮我拿进去不就行了吗?哨兵说,谁知道你信里有什么东西?我递给他说,你摸一下嘛,里面什么也没有,就是一封信。是我们军区政委写给邓小平的信。(朴实到家了。)哨兵还是不接:那也不行。跟着他又加了一句,万一你信里有毒呢?

他说这话时,有点儿故意气我的样子,我还真给气着了,他居然把我当成坏人(现在想来哨兵当然是对的,他怎么可能随便接东西进去呢?绝对是有严格纪律规定的)。我大声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是领导要我送来的,完不成任务你负责啊?哨兵看我生气了,居然笑了起来:瞧你那样,军容都不整,还想进去。赶快走吧。说完就要关门。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军容不整,看他撵我走,真生气了,转身就走,走了两步气不过,回头冲着他说,你有什么可神气的,你不就是个站岗的吗?那哨兵大喝一声,你给我回来!吓得我撒腿就跑。呵呵,真丢人。跑了两步回头看,哨兵还在原地站着笑。才想到他不会追的,他不能离岗啊。

我走进商场找了个镜子一照,发现自己军衣左边的领章歪了,肯定是挤公共汽车的时候给挤歪的。难怪他说我军容不整。

我没辙了,只好再去找刘亚洲,气呼呼地给他讲了自己的遭遇,连比划带形容的,还加了一点儿小小的夸张,差点儿没掉眼泪。刘亚洲好言好语地安慰我说,别生气,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这样吧,你把信交给我,我来帮你转交。

我松了口气,心里真是万分感激,觉得刘亚洲太好了,太够朋友了。其实我叫了半天苦,就是想让他帮我。我把信给了他,卸下这个重担,就打道回府了。

刘亚洲果然将信转交到了邓小平办公室。没过多久,5月中旬,邓小平同志题写的刊名就送到了成都,是杨主任亲自去机场取回的。我们大家一见,高兴坏了,都知道邓小平同志从没给文学刊物题写过刊名的。于是从第四期起,就用上了他老人家的手书,一直用到现在。

一晃24个春天过去了,在越来越不是滋味儿的今天,我常常想起那个春天,想起随和可亲的万海峰政委,想起重情重义的刘亚洲老友,想起充满热情的杨景民主任,想起朴实平和的“大腕儿”们,想起才华横溢的年轻的莫言,想起那个调皮的哨兵(他也应该人到中年了吧),想起只有二十多岁的我,想起那种无需“打点”就可以办事的单纯的美好的日子。

在想起这一切的时候,我的耳边正播放着汪峰那首《春天里》……一时间,热泪盈眶。

2010年7月30日

做一名环保居士

今天是世界环境保护日。

应邀写了这篇随笔。

作为一个在地球上生活了半个世纪的人,对所处的环境,肯定是非常关注的,一关注,就不可避免地感到忧虑:高原草原的沙漠化、江河湖泊的干涸、植被的大肆破坏、土地的深度污染,等等。这样的忧虑很深很真切,因为它直接关系到我们的生活,影响到我们的生存质量。

因为忧虑,每每看到注重环保的人和事,总是非常欣喜,并且印象深刻。比如2004年夏,我跟随军车行走川藏线,路经世界高城理塘(海拔4014米)时,吃惊地得知,这个小小的远离繁华的城市,已经开始禁用塑料袋了。买菜购物一律自带布袋或纸袋。当地一位藏族妇女很淳朴地告诉我,理塘风大,到处乱扔塑料袋,刮到草原上去,就会形成白色污染,对牛羊不好。我不知道提出这一措施的是谁,但是我在心里向他(或她)致敬,直到今天。

还有著名的九寨沟,十几年前我去的时候,就发现他们在环保上做的很好。比如进沟的车辆严格控制,垃圾随时捡拾,还有很特别的一条,不论天气怎么炎热,游人都不能下水,不能赤脚在溪流里或者五彩池里戏水。也许有人认为为了招揽游客,让游客戏水没什么,能脏到哪儿去呢?但须知九寨沟每天接待的游客是四五千,一年上百万,天长日久,几亿双脚洗下来,不臭才怪。

青藏铁路修建时,我曾沿线采访,印象最深刻的还是环保。各铁路工程局在给我们介绍情况时,都把保护青藏高原的生态和环境作为重点,比如,施工时专门为路过工地去产子的母藏羚羊停工数天;后来又专门为它们打了涵洞,以便他们今后往返。施工时,在草原上专门划出汽车行驶线路,两边插上小红旗,减少汽车压过草原的面积;还有的把草皮整块铲下保存好,施工之后再填回去。这让我深深感到,我们的社会的确是在进步。半个世纪前修建青藏公路时,因为赶工程,也因为条件太差,根本顾不上环保,一年下来,路通了,路两旁的草原和灌木毁坏一空,沙漠化非常严重,过了50多年都没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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