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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数字化决定(1)

这段时间我想得比较多的一件事,就是到底要不要开个博客。

在此之前,我一直是较坚定的“不开”派。为什么会改变呢?想想,还是不够成熟罢(有一次作测试,本人的心理年龄居然比实际年龄小15岁!)。加之最近遇到了一些不大顺心的事,不愿多说,又不得不说。这个时候就想,如果我也有个博客,能在上面跟朋友们絮叨絮叨,可能会好些。但同时又顾虑:别人知道了会不会说,这家伙原来这么脆弱啊!(或者“这家伙原来这么幼稚啊!”)

思来想去,拿不定主意。

记得我刚调进编辑部时,我的领导杨主任曾说,你这个人嘛,总结起来就是两个特点,第一理想主义,第二优柔寡断。我当时就震惊了,这么准确?!

既然优柔寡断,那还是用老方法来决定吧。即理出个一二三来,看看开博的理由充分还是不开的理由充分。这个习惯,师承我老爸。我曾经戏言,老爸是最早开始数字化生存的人。他凡事都能有根有据,说出个一二三。我继承后,比较成功的例子是十年前的分房。那次轮到我时,只剩一楼和七楼了。到底是要七还是要一,我在纸上列出了两排数字。

一楼的好处:1.踏实,接地气;2.儿子若在家里淘气拖凳子玩儿,不会吵到楼下的人;3.儿子上学方便,特别是早上时间紧,可以省去下几十个楼梯的时间;4.我种花浇水时,不会淋到别人晒的衣服上;5.夏天凉快;

七楼的好处:1.清静;2.视野开阔。

结果是5比2。当然我就选了一楼。在一楼住了8年,感觉很好,一点儿都不后悔。

好吧,那我就再列一次单子:

开博的理由:1.多个与朋友交流的平台。我发现现在朋友们似乎都很习惯网络交流了,比之写信打电话好像更容易些,更有意思些;2.迫使自己每天写一些文字。其实我每天上网时间挺长,但是到处闲逛,或者玩儿游戏,白白浪费了时间;3.可以比较系统地整理自己的作品。现在网上到处是我的小说散文,与其让人家随意拿去用,还不如我自己提供给读者,免去一些差错。4.可以直接听到读者对作品的反馈。5.生活会更充实;

不开的理由:1.好像追逐潮流,人开亦开,没有个性。2.害怕不能坚持长久。3.害怕增添新的麻烦。

5比3。但是认真想想,不想开的三点,都属于担忧范畴,并不见得会发生。比如第一点,你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不就得了?第二点,坚持不下去就算了呗,半途而废的人很多,我又不是开先河的;第三点可能会发生,发生再说呗。

这么一想,就决定开啦。趁着儿子放假在家,还可以及时学习请教——尽管他并不赞同我开(原因不明)。为了混迹于众多的博客百姓中,我特意模糊了名字以“前山明月”代之,以后是否改,视情况而定。

数字化决定的结果,肯定还是数字化。所以,怀着三分兴奋二分期待和一分不安,我来了,朋友们。

2006年7月13日

第1记.录

今天是外甥女果果的生日。

果果出生的时候,我在场,她爹不在场。在非洲马里支援建设。正因为她爹不在场,我们几个兄妹才齐聚医院陪果果妈,也就是我儿子的二姨妈。

快要生的时候,医生把我们撵出产区,我们就站在院子里等。当时是晚上,从窗口传来果果妈一声声的叫喊,喊声穿透闷热的夏夜,令人焦虑。果果妈16岁就去了云南边疆,种橡胶树,8年后返回,美丽的脸颊上留下许多高原阳光的馈赠。生果果时已属大龄产妇。

我们担忧不已,我就给她写了个纸条,大意是,我们都在你身边,不要害怕,坚持就是胜利。让护士递进去给她,据说还是起了作用的。

其实我当时还隐隐的担着另一份儿心:果果妈怀孕期间曾经口角生疮。听人说会影响胎儿。

后来果果终于哇哇坠地,我们冲进去看,是个很健康的女孩子,四肢齐备,五官全乎,当然也没多出什么来。遂安心。

果果出生时,我刚做了四个月的母亲。所以果果和我的儿子杭杭是一起长大的。两兄妹在一起玩儿,从来不打架。有一回杭杭新得到一把玩具枪,兴奋无比,不停地比划,还砰砰砰地四处“射击”。果果害怕,哼哼唧唧地哭。杭杭立即将枪藏到身后,用另一只手给她抹眼泪,安慰道:你不要怕,我不会用枪打小女人的。

呵呵,如今这两个小人儿都进了大学,一个一米八,一个一米六八。让人想起那句老话,只愁生不愁长。生命的种籽一旦发芽,成长是如此迅速,衰老也是如此迅速。除了好好珍惜这个过程,我们还能做什么呢?当然,还可以记录。

这里记录果果一句妙语:小时候其父在农业厅上班,有人问她,你爸爸在农业厅是做什么的啊?果果答,种饭呗!

种饭的孩子现在在电影学院,种艺术。

祝她生日快乐,种艺术快乐。

2006年7月14日

滞后的人生

我这辈子,许多事情都是迟到的,或者说滞后的。没办法,生在“反右”年月,长在“文革”时期,能赶上改革开放已算幸运。其实,在17岁之前我还是正常的。17岁高中毕业一点儿不滞后。可那时没有大学可考,想被“黑色七月”折磨一下都不可能,只好当兵。当兵几年后再考大学,已经21岁了。于是从21岁开始,一切滞后。

21岁上大学,23岁学自行车(盖因为青少年时期住在不能骑车的山城);接下来25岁大学毕业,27岁才结婚;再接下来,快29岁了才做母亲,是当时产房里年龄最大的;忙忙碌碌三年,31岁才第一次进藏(这在我们军区算晚的);32岁才开始发表比较成熟的作品,有了些影响;一年后学电脑,已经33岁。(当然这个问题要从两方面看,跟同时代作家比,算早的。)

儿子6岁时我带他参加游泳班,教练教他时我在一旁“偷艺”,所以35岁那年我学会了游泳,虽然滞后,却是我至今骄傲的事。36岁我开始上电视,频繁出镜,以至于电视台问我是否愿意转业去他们那儿做节目制片人;38岁那年我身旁出现了几位女友(在此之前我的同事全是男人),她们教我化妆打扮、带我逛商场,我从那时才开始会化妆,也认识一些名牌了。

40岁那年,我写出了我的第一部长篇,这距我发表第一篇作品,已过去了20年;42岁时,我第一次做了“封面女郎”,让人汗颜的是,该封面是《青年文学》的;43岁时我学会了上网,注册了自己的信箱和QQ。我有QQ让很多人吃惊,这东西在当时都是小青年玩儿的。也是43岁,我去驾校学开车,当然到最终会开,已迟到今年。

终于说到现在了,虽然我很不情愿说现在的岁数,但那是明摆着的。我从发表第一篇作品就注明了出生年月,从未改过。我终于到了48岁高龄。在这个年龄,我做了三件事,一是开车;二是开博;三是学瑜伽。按常理说,这三件事都不是我这个年龄段该做的,所以我把它们列进了滞后的清单。

说了那么多滞后,其实我还是自豪的,因为无论怎样滞后,我最终都做了,都学了,都会了,没有错过。滞后只能说明我做得偏迟或太迟,但不是没做。我不想因为错过了最佳时机就放弃,只要有可能去做,干吗不做?

既然滞后已成为我的人生常态,那么就让它持续到底。所以还有几件迟到的事情我很想做:一是自驾车远行,二是参加一次户外运动;三是深海潜水;四是去西藏的珠峰大本营看日出;五是做一回义工。

我想在60岁之前完成它们。

60岁之后呢?还没想好。也许是练书法(不过那原本是很多人老了以后做的事),也许是打麻将?这东西我至今不会。没准儿等我60岁时,世上又冒出了很多新鲜玩意儿,我就去学那个新鲜的。

当然,有些事,或者说,有些人生遗憾,我想弥补已经不可能了,再努力也不可能了,得一直“滞后”下去,直到来生。比如,当个科学家,懂高科技的;比如,有副好嗓子或好身材,能唱歌会跳舞;再比如,去太空,去南极;还比如,回到青春年少的时候,穿着干干净净的白衬衣牛仔裤,剪个直短发(这是我的年轻意想),重新走进大学校园……

贪婪啊,请各位原谅我的贪婪吧。

难道你们不想?

但是来生难料,还是抓紧时间在此生“滞后”吧。

2006年7月27日

不曾发生

今天早上6点,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突然将我吵醒,等我抓起听筒时,它断了。打开灯一看,广州电话。不知是哪个广州糊涂虫打来的,肯定是打错了。这下好,提前将我唤醒。6点,比平时早了近两个小时。忽然想,既然醒了,何不起来开车出门,去三圣乡?八一节那天,我们编辑部曾去三圣乡看荷花,但因为是下午,太阳太猛,拍出来的荷花不够靓丽,也不够柔和。若现在去,一定会漂亮许多。早上的光线多美啊。

于是翻身下床,以最快的速度出门,开车上路。

街上车不多,人也不多,噪音和灰尘都比平时少。我得以关掉空调,打开车窗,让自然的凉风灌进车内。这一个夏天,我都没有开过车窗,实在是街上太吵太乱了,影响心情。

打开CD,传出儿子的歌声。歌声在晨曦里显得格外有活力。

我将车速逐渐提快,穿过下穿隧道,向东飞驰。沿锦江出城。一转眼到了合江亭,再往前,看到了江对岸的老川大校门,还有相距不远的望江楼。望江楼让我想起那个著名的没有下联的诗句: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流千古,江楼千古。

中国人真是很喜欢玩儿文字游戏,很会玩儿文字游戏。有些文字游戏玩儿得让你叹为观止。那工整,那恰到好处,简直如神造。比如那个与我名字有关的对联:

此木为柴山山出,因火成烟夕夕多。

没有一个字是多余的,字与字息息相关,词与词息息相关,上下句也息息相关。简直是……绝了。不行,一说到这些人精写的东西,就显得我特别笨,夸都夸不出花儿来。

再说一个与我博客名字相关的对联,在我们西湖边上:

推牖而入 夏日清风冬日日

卷帘相见 前山明月后山山

虽然没有前一个那么精到,但更有诗境和画意。我很是喜欢,加之里面含了我的名字,所以常用其(“前山明月”)作网上的名字。

离开锦江我向北继续前行,很快经过了我母校的大门。当年我在那里读书时,这个大门处只是很小一个小门,从那个小门出来,是一条坑坑洼洼的小土路,土路两边常有附近的菜农挑着担子来卖菜,川师的教职工们就在那里解决生活问题。再走两步,就是农村的广阔天地了,菜地和庄稼地坡连着坡,期间散落着一垄垄竹子,竹子掩映着一户户农家。我常常逃课,跑到那些地里去傻坐。也曾到那些农家去买花——当时那里的农民就喜欢种花,但还没有发展到如今这样的专业和气势。

现在的大门和大路,已经找不到一点点当年的影子了。连空气都与过去不一样了。

我很想将车子一拐,进母校去看看,看看晚辈们是否在晨读,操场上是否已晃动着跑步的身影,回来写一篇“啊母校”之类的抒情散文。但我知道那大门是不能随便进的,须有人接应,证明是好人或自己人方可。一点儿不比我们军区的大门好进。

还是专一一点儿,去看荷花罢。

越往郊外走车越少,速度不知不觉就上了80迈,如果不是有良好的自律意识,肯定上120了。周边的田野似乎还未苏醒,村庄也都静悄悄的。早上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干净,想动坏心思的人也缩在某个角落没睡醒呢。

说话间就到了荷塘边。

天正好大亮,新鲜的阳光照耀天地,亦照耀着我。我停好车,拿上相机,疾步登上土坡。

眼前的景象真不负我所望,那一望无际的荷田碧绿清纯,睡了一夜的荷花精神饱满,毫无倦意,在清晨干净明亮的阳光里展示出她们楚楚动人的身姿。微风抚过,清香扑鼻。荷塘四周寂静无声,连知了也还睡着。整个世界成了荷花的世界,莲的世界,我的世界。这个时候真想借助神力,将自己化为其中一朵。花不成,叶亦可。“绿叶素荣,纷其可喜兮”。(这本是郭沫若写桔树的,用在这里却也合适呢。)忽然想起席慕容的那首诗:《莲的心事》:

我 是一朵盛开的夏荷

多希望

你能看见现在的我

风霜还不曾侵蚀

秋雨还未滴落

青涩又已离我远去

我已亭亭 不忧 亦不惧

现在 正是最美的时刻

重门却已深锁

在芬芳的笑魇之后

谁人知我莲的心事

无缘的你啊

不是来得太早 就是

太迟

真是美啊,这一切:晨曦、荷花、诗、心情,还有想象……

现在我要告诉你,朋友,上面所说的一切,不曾发生。准确地说,从本文第二自然段开始,都是作者的想象。

实际的情况是,我被电话吵醒后,脑海里的确闪出个念头,出门去吧,大清早开车一定很爽。但也就是一闪而过,我并没有动,继续躺在床上,直到七点。像我这样的人,要冲动一回,很难很难。

别责怪我。美好的事情,往往都始于想象,止于想象。在想象中完成一次旅行,不也很好吗?对荷花来说,我的确是“不是来得太早,就是太迟”。

但毕竟,我来过。

2006年8月4日

生命的秘密

今天去省作协开会,进去刚坐下,就看见一个年轻小伙子走了进来,一张稚气未退的脸庞,挂着有些腼腆的笑容,手上提了个黑乎乎的沉甸甸的公文包。作协的人介绍说,他是北京某网络公司的职员,专程到成都来,找作家们签网络电子版权。

我一听,马上意识到他就是那个给我打了很多次电话的小伙子了。我没想到他那么小,完全像个学生。而且我也没想到他还在成都。我赶紧闪到一边,不希望他过来和我打招呼。但他还是发现了我,也许是因为参加会议的只有我一个女性。他走过来喊我老师,我有些不好意思,解释说自己最近很忙,所以一直没见他。他说没有关系。今天见到了很高兴,一会儿可以谈谈。

大约两周前,我接到这个小伙子的电话,说自己是某某公司的,希望与我见面,谈一下网络著作权的事。我一听,马上就推说自己有事。没时间见面。

我不想和什么网络公司签协议,尽管现在网上到处挂着我的作品,侵权得一塌糊涂。可是,要把自己的作品白纸黑字地卖给某一家公司,我还是有顾虑的。现在网络混乱,尚未建立正常抶序,我想再观望一下。这就是我不想签的原因。在此之前,已经有两家网站找过我,我都没答应。

可是这个小伙子好像听不出我的拒绝,一再要求见面谈谈。我说我没空。过了两天他又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我还是说没空,说自己在外面。要好几天才回。又过了两天他又打,问我回来没有。我索性说,咱们不要见了,我暂时不想签这个东西。他说我还不走,你再想想吧。一晃又过去几天了,我以为他走了。没成想今天却见了面。

见到他人,我的拒绝变得困难了。电话里面对的,是某家电脑公司,现在面对的,是个孩子。我甚至马上联想到了我儿子,如果我儿子大学毕业干这个工作,遇到我这样的所谓作家,一次次地找上门,一次次地被拒绝,那该多糟糕啊。这么一想我就心软了。原先坚决不签的念头开始动摇。开完会,我见他在和另一个作家谈话,赶紧走了,好像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下午他再次给我打电话时,我终于答应和他签了,我再没有拒绝的勇气和脸皮了。晚上我正好要和两个女友一起吃饭,我就让他到吃饭的地方来找我,那里也可以喝茶聊天。他答应了,非常准时,甚至是有些提前来到了我们约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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