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九儿毕生修行,所有的岁月几乎都是在修身制欲中度过,至今的压抑,似乎从没像现在一样,让自身如此释放与舒畅。
“血魔咒原是成魔的法门,而我用数百年的时间,将血魔咒演化成了杀人噬血的功法,有我的魔力帮你,只要你加以修炼,只需三月便有小成。
与人交战斗法时,只要被你击伤,便会如同万千虫子钻心蚀骨一般,全身痛痒难忍,恨不得将自己皮肉撕开。
当你炼成血魔咒,当今天下道家人没几个是你的对手,而且像城隍之类的小神也奈何你不得。
同时血魔咒能泯灭你的道家善根,让你内心从此只有仇恨与杀戮,只要你每杀一人,都会有助于你魔力的提升。
至于你的后路我也帮你想好了,你暂时栖身在黄洛麾下,与他一起料理一些我在阳间不方便触及的事情。
黄洛那边我已经交待好了,该当如何,你们商量着办。
那个玄教的嫡传人陈小白,你们要尽快想办法将他除掉,以免坏我魔界大事。”旱魁说道。
“即便左使不说,等我练成血魔咒,第一个便杀了陈小白,给左使献上一份大礼。”肖九儿说道。
“很好,我很期待你的表现。”旱魁说完化作一股黑烟朝窗外飞散而去。
……
“终于放年假了,我也不急着回家,有没兴趣陪姐去玄武山玩一天。”张茵茵道。
“张大美女,你这是约我吗?”陈小白睁着眼睛道。
“陈大叔,能不能别说得这么直白,我都不好意思,反过来我是在倒追你。”张茵茵道。
“好啊,有美女同行当然求之不得,我还记得十岁时跟全家去过一次,一晃都好多年了。什么时候去?”陈小白道。
“就现在,五十公里的路程,一天来回够的,我每年都会去玩一次,喜欢那里的怡人风景,和古朴的味道。”张茵茵道
“现在去?!”陈小白道。
“怎么?不愿意!还是没钱?放心,姐刚发了年度资金,不差钱。像你现在一个待业青年,缺钱也是正常现象,要不要姐罩你几千块先垫个底,哈哈……。”张茵茵打趣道。
陈小白拍着身后的口袋,道:“哥也不差钱,不信你摸摸看。”
“臭美,你谁愿意摸你的臭屁屁。”张茵茵道。
“哪走吧,不过我先说好,我只贡献两陪,陪吃陪玩,其他方面的我可不陪……”陈小白道。
“啧啧啧!”张茵茵摇了摇头,道:“真是三句话离不开流氓本质,你就是想牺牲,也不入姐的法眼。”
两人转了四趟车,接近十一点时分,到了玄武山景区大门。
陈小白穿上上次陈大宏买的新衣,戴着墨镜,与他俊朗的体型相结合,颇有一副高富帅的气质。
玄武山屹立挺拔,直入云端。
山脚下都是景点的配套设施,有旅馆,商场,和各式各样的小吃店。
而主景点是在玄武山的主峰山腰之上,是一处张大仙观。
陈小白这一次来到玄武山张大仙观,便从玄教秘传中知道。
张大仙,俗名张玄机,二百三十岁时便在玄武山得道升天,以道家成名,却是玄教的第五代掌门,历今近两千年。
张玄机自幼便被玄教第四代掌门点化,天生资质,十三岁便通晓玄教秘传,修为可谓博大精深。
更为传奇的是,被张玄机使用过的东西,凡百年皆有灵性,不论镇宅去邪或是护身,皆有奇效。
可是早在古代,张玄机所用过的东西就几乎就‘轰抢’一空,所剩无几传世至今。
陈小白和张茵茵在山脚下的小吃店随意吃了点午餐后,便徒步向张大仙观的山腰爬去。
山上的台阶一段连一段,偶尔会有一些凿山而建的宽敞平台供游人驻足观赏,歇脚的地方。
两人爬了约三个钟头才到了张大仙观的主殿,却气喘吁吁,汗珠泛泛。
这处张大仙的主殿,虽然历经修复,但却仍然保留着两千年前的古建筑风貌,其他的配套建筑围着山腰而建,虽不甚壮观,却隐隐散发着灵气。
虽说是主殿,但却不到三百平米的大小,几乎比副殿还要小近一半的空间。
主殿正中不同于别的道观直接供奉真身立体塑像,而是一面约三米长宽的实木浮雕,正是张玄机的雕像……
只见张玄机盘坐于祥云之上,四周云彩飘渺,两个童子立于身后,各执神器,形态逼真。
许是历经十来个朝代,道风渐浓,相较于秦汉时期的抽象风格,这张玄机的雕像活灵活现,更接近于近代风格。
浮雕前的祭台上放着一只八角青铜香炉,造型很是独特,上口最宽处不过三十公分,高也只是二十公分上下。
古代的青铜鼎都会有几只铜脚,而祭台上的这只青香炉却是平底一般,外观的纹路更像是太极八卦中的‘震,巽,离,坤,兑,乾,坎,艮’的浮现纹路。
陈小白走近祭台,目光凝视着这个青铜香炉,左手心不由自主一般向香炉贴近。
耳边似乎有人有与自己说话一般,道:“此乃‘伏魔鼎’,传于第九代玄教掌门弟子,助尔降妖伏魔,功法并同,善用之!”
陈小白心里一惊,连忙把手收了回去,正当时一道紫光像被陈小白的左手吸走一般,直入手心。
陈小白陡觉左手像是提着千斤的重物,竟然无法将手抬起,耳边又忽然传来声音,道:“屏息……平手……化极……聚气!”
张茵茵以为陈小白是对神明无比的敬仰,正在向神明行礼,也不由双手合十,闭目祈祷,没再去理会陈小白的举动。
一瞬间,陈小白整个人便如常轻松起来,心知自身又多了一件法宝,而且这件法宝的灵气与威力绝对不容小觑。
忽然间,“铿……锵锵”祭台上的香炉却零碎散落,只剩一桌的碎片。
“陈小白,你怎么搞的,好端端的干嘛要将人家的香炉弄坏,这下麻烦了。”张茵茵紧张说道。
“没有啊,我也不知道,不是我干的,冤枉!”陈小白一脸苦相,不知该如何解释。
“趁着没人发现,赶紧走。”张茵茵拉着陈小白,向着正殿的大门像做贼一般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