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风流,不是冤家不聚头,只为淫人妇,难保妻儿否,嬉戏眼前谋,孽满身后,报应从头,万恶淫为首,因此上美色邪淫一笔勾。咱们书接上回,上回书咱们说到了所长因为母亲的病,愁的是差点没青丝变白发。
下边人告诉他,可以去找那个颠医去试试。所长一想也对,就去了。来到看守所,跟颠医一说。我不去,你伤我自尊了,就是前两天的事儿。所长说那你怎么才肯去呢?叶颠说,蹲那,给我唱征服。
就这样被你征服,阻挡我所有的路,我的..。
所长蹲在地上,在那唱的正起劲儿呢。叶颠说话了:行了,你别唱了,你已经阵亡了。就你这歌声你想征服谁啊,唱的跟男过女人关里的那个麦霸姐瑞格似的。总结起来就一句话,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赵本山老师,你说的对啊。
叶颠看了看所长,接着说道:你要我去救你母亲可以,但是你得把我放了,我就这么悄悄的出去了,名声的不要了,这叫我以后怎么在医学界混啊。
所长看看叶颠:别说话,就你这样的,满身的滋泥,还好意思说你是大夫呢,你看那个大夫像你这样啊?
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所长一听,叹了口气,说道:你还挺任性,成,就按你说的办。
所长虽然智商不是太高,但是他是个正直的人,所以这么些年了,有多少次升迁的机会,都被他给糊里糊涂的拒绝,错过了。在他临来的时候,他的一个手下说了。到那不管他提什么条件答应他,谁叫咱有求人家呢,不过事情办成后,可就由不得他了.。。
但凡升迁,都是这样的人。
来到了所长的家里,老母亲还在床上躺着呢。所长带着叶颠来到了母亲的床前,随后又把窗户都打开了。干嘛,通通风,放放味儿,叶颠一进屋,差点苍蝇没跟进来,他媳妇手里拿着一个拖布,在后边等着呢,那意思是,你走了我就得赶紧拖地。
叶颠也不在乎这个,往床边一坐,从被子里拿出老太太的手来。老太太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不过因为自打结婚后就一直在家相夫教子,所以保养的很好。五十多岁的人了,打眼一看,就跟四十出头的妇人一样,风韵犹存。
叶颠拿出胳膊来,搭在手上一把脉,不由得感叹了一句:所长,你妈挺白啊。
你看病归看病,你怎么还骂人了呢,所长还不乐意听了。
叶颠把过了脉象,又观察了一下病人,问了一些病人的日常生活情况。随后拿出自己的包裹来,打开拿出了一套针灸的设备来。看着包裹很脏,不过里面的东西保存的还是很干净的。
叶颠把针灸的设备摊开来,说道:把你母亲的后背给我露出来,叫我看看她的香肩,不是,叫我给他针灸。
就现在叶颠这个猥琐的样子,知道是在看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耍流氓呢。所长一听,说道:不露不行吗?
不行,你要是想叫你母亲醒过来,你就听我的。我跟你说,这不但要针灸后背,一会儿还要针灸前面呢。说道这里叶颠笑了,笑的是相当的猥琐。所长一听能叫自己的母亲醒来,只能照办吧。
叶颠见所长弄好了他的母亲,叫他去找根蜡烛去,好给针消毒用。所长说,媳妇儿,你去。我不放心他,我得在这看着他。准备好了一切,叶颠看看病人的后背,真白,还感叹呢。
说归说,叶颠马上进入了针灸状态,手法那叫一个快啊。龙飞凤舞,针走龙蛇,风卷残云,就在最后一阵下去之后。但见病人突然吐出了一口血来,啊,一声。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刚才在翻背的时候,把病人的头是放在床边的。怕的是呼吸出问题,一会儿再闷死。
这一口血吐出来,病人就醒了。叶颠收了针,说道:成功了,接下来就好好的调养吧,就捡好吃的给她吃吧。
啊,行,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所长说道。
不着急,等她翻过身我再出去也不迟。
滚犊子。
却说叶颠治好了所长母亲,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吃水果呢。这时所长关好了母亲卧室的门,来到了叶颠的面前,说道:你的案子,很复杂,你现在还不能走。一会来人,你还得在里面待着..
你骗我,是不是,叶颠吃着苹果质问道。
是啊,谁叫我是所长呢,我就是这么任性。
原来刚才所长已经给所里打了电话,叫他们来抓人。此时人已经来了,一进屋,奔着叶修寒就去了。叶修寒不会功夫,几个民警一把就抓住了叶修寒的胳膊。这时就见叶修寒飞起一脚,正踢在转身的所长的尾巴根儿上。
人都有一个脊椎,这尾巴根儿,就是脊椎的低端。那里是很脆弱的,叶颠这一脚,一下就把所长给撂倒了。所长很气愤,再加一条,袭警的罪。
叶修寒这时说话了:你妈是真白,我说真的。
滚犊子。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叶颠被带进看守所的事情,就暂时放一放。却说这所长,自打尾巴根儿被踢了这一脚后,自我感觉,这一会儿比一会儿疼。当到了半夜的时候,疼的已经受不了了。
都说人的疼痛感分为十二级,第一级是被蚊子叮了一下。第十二级是孕妇分娩时的疼痛。他这个是第十一级,牙疼,疼的人特别的烦躁,但你却没有任何办法。就跟一个小姑娘在黑夜里被一个大汉给按到在地,你想反抗,可是你却没有那个能力。
所长实在是受不了了,穿上衣服,又来到了拘留所。因为他知道,这疼痛肯定跟叶颠的那一脚脱离不了干系。
你来啦,坐。叶颠此时正坐在床边休息呢。所长弯着腰,艰难的说道:给我治一下吧,我不行了。此时所长脸上因为疼痛,豆大的汗珠已经跟雨点般的滑落了下来。
好啊,给,叶颠说着拿出了一粒药来,递给了所长。说也神奇,这药吃下去没十分钟,就好了。
你先别乐,这只是暂时的,你每天到我这来领药,直到你什么时候给我洗清冤屈,我什么时候给你根治,你地明白?
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查案,还您青白,所长此时已经彻底的被叶颠给治服儿了。这人简直就是个畜生,叫他碰一下,没准命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