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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报告重要机密(5)

夏尔爵士遵守早睡早起的习惯,睡眠质量很高,但他吃得很少,不喝酒,读司汤达的书。他和他的姐姐约色法如出一辙,只有死才能把他们的独身生活区别开来。他的姐姐死于败血症。她的猫因为心情忧郁,只比她多活了三个星期。夏尔爵士从此孤独了,他也有了了却此生的想法。但归根结底,搬一次家比死对他更有诱惑,于是他住到了圣罗曼街。

正在他对住户的邮件感到失望的时候,一天下午,他看到了这几个字:这次,我绝不再回,永别了。

这是夏尔爵士六个月里第一次截获到一封电报。自从他在这里住下之后,还从未在任何一个信箱上看到过“急件”的字样。

收件人叫阿历克斯·马茹若尔。夏尔爵士想了半天,最终摇了摇头,不认识。因此他无法确切地知道这个人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他拿着电报,偷偷地向四周张望:没有人。假如电报是打给他的呢?他还未失去知觉吧?他一生中从未收到过一封电报,甚至连他姐姐的死也无须通知他,因为她几乎死在他的胳膊里,正是他从厨房里端来点心和茶的时候。

另外,这封电报有一个奇怪之处,就是没有署名,这更使夏尔爵士无法获知更多的东西,但他却想起了他的职业生涯所给予他的知识:痛苦再大也无法战胜人们的斤斤计较和吝啬。这样的事情在生活中常常发生,发出唁电的人非要人家从内容上除去两个字不可;或者问修饰成分“诚挚的”和“悼念”连在一起的时候是否可以不算钱。

另外,电报是中午才到的,而上午他曾两次去看邮件都没有发现电报,可是每次都能听见的钢琴声,这次却没听见。

于是夏尔爵士决定打破常规,他无法说出这一决定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他把他的羊毛围巾比平时围得更紧,穿好他的夏朗德拖鞋,扣好他英国太子西装的每一个纽扣。他把电报拿在手里,走了回来,穿过两个院子,一直来到信箱前。他看见了那只猫,它仿佛正在那苹果绿的自行车车座上窥伺着他。

阿历克斯·马茹若尔,五楼左侧,楼梯A。他或她住在临街的房子里。那座房子几乎可以说是一座楼梯上惟一有地毯的大楼。

夏尔爵士登上了楼梯,那只灰色的猫也跟着他上了楼,但抢在他前面。夏尔爵士透过照亮楼梯的一扇高大的窗子,向第一个院子看了一眼,他眷恋的目光仿佛在说,他奋力跨越的每一级台阶都成了他向过去告别的标志。他终于来到了阿历克斯·马茹若尔的门前,猫已经在那儿等着他了。

新油漆过的走廊,墙上挂着巴提克挂毯。夏尔爵士在猫的引导下,走进了起居室,他在那里看见了收件人。

她在一张覆盖着带穗子的毛毯的长椅上躺着,呼吸微弱而短促。这个棕发的年轻女人,他有时在晚上的信件来过之后能碰到她。在两扇窗子之间,立着一架黑色钢琴。他心神不安地走了过去。

“小姐!”

他伸出自己已显老态的手,却没得到回应,他突然发现地毯上有一个小空瓶,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

“小姐……”

他摇她,打她的脸,并强拉她坐起来。她没有睁开眼睛。他强迫她呕吐,过了一会儿,她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没有那些因绝望而寻死的人那样把别人伸过来的手使劲推开的粗暴动作。她微微一笑,看样子很为能活过来而感到高兴。

“我很高兴,”她轻声说道,“高兴的是您……”

由于他已经到了如果有人看他一眼都会令他喜出望外的年龄,他的眼睛里饱含着泪水。可是她则要求他离开了。

“这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她说。

也许是这样,但夏尔爵士在推门进来的时候并不知道。他不敢就这样离开,她几乎把他推了出去,但邀请他晚上来和她待一会儿。

“我真的没事了,我会很好的,您放心。”她不得不这样连连地说。

夏尔爵士虽然走了,但心里依然担心得要命。他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八点,急忙拿着玫瑰花去找她。那个年轻女人仿佛已经康复,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健康已经没有问题了。她给他端来了黄豆沙拉、枯茗干酪。他对这些食物过去吃得很少,但这次感到很喜欢。他心里暗想,享受新的快乐现在还为时不晚。

“您不应该为一封电报难过……”

她垂下眼睛。

“这封电报是我发的。”她承认道。

他闻言非常吃惊,但尽力没有表现出来。他救了一个希望被救的人,这使他感到失望吗?

“我猜两个小时我会再见到这封电报的,会有人来……”

“您的玩笑可开得太大了,”夏尔爵士说,“如果人家没有给您送上来,如果不是我看见了,再或者我没及时给您送过来,后果……”

“我就死了,是这样。人生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

他凝视着两扇窗子之间的钢琴。他早晨或晚上听见的琴声就是她弹奏的。

现在两人之间产生了信任,夏尔爵士兴致勃勃地对她讲起自己绰号的来历,并告诉她自己有偷窃信件的怪癖,这在目前情况下,她是无法责备他的。她不但认为此事没有害处,而且充满趣味,但她没有问起他是否偷看过她的信件。

“所有的孤独都大同小异。”她说。

“今天上午您为什么说‘我很高兴,高兴的是您……’”

“我经常看见您,您很威严,但我能看出您一定非常孤独,”阿历克斯·马茹若尔说,“我们虽然年龄不同,但我们的命运是相同的。”

从此两个人开始了来往,互相作客。他拿出了久已不用的华美餐具,而餐后点心和酒多半由她调配。像大多数沉默寡言的人一样,他们俩都显得话很多。阿历克斯在巴黎没有家,她母亲在马赛开药店,就在那里,一个星期天,她父亲上了船,前往安地列斯群岛。阿历克斯的母亲苦苦盼着丈夫归来,这一盼就盼去了好多年。

夏尔爵士不愿看到的事发生了,阿历克斯因为是音乐家,终于在一个乐队里取得了一个她所希望的位置。她去了英国、美国,把那只再也听不见音乐的猫和苹果绿自行车托付给了夏尔爵士,那辆自行车原来是她的。她写信来,他却不能回信给她,因为她没有固定的地址。他去取阿历克斯的信件,但不再偷邻居的信了,他过去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证实所有的人是否都和他一样,现在他知道了。

时间过得很快,夏尔爵士明显地衰老了,呼吸变得短而促了,力气也没那么大了。

夏尔爵士决定采取阿历克斯的办法。他要打一封电报,交到手脚干净的人手里。他应该让门半掩着,仔细地计算他的行动时间,好让人家能够及时赶来,可是,即使人家来得晚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夏尔爵士将最后一次对人们有用,至于他的生命能否得救则无关紧要。

这次,我绝不再回,永别了。

也许是这几个字,也许是另外几个字,但要像阿历克斯那样不署名。

夏尔爵士幸福地死去了,这种归宿并不是人人都可得到的。他到死也没有离开过邮政业务,这也不是人人都可得到的归宿。

怪梦

——[法国]莫洛亚

两年之中,我一直梦见一幢花园别墅,为此,我去各处寻找,终于找到了它。

她对人这样说:两年前,我得了一场很怪的病,做梦的怪病,那段时间,每天晚上都做同一个梦。在梦中,我漫步在乡间,老远看见一座长方形的白色矮房,房子四周是一簇簇葱郁的椴树丛,左侧有块草地。虽说草地上生长的参天白杨破坏了对称的布局,可是,并没有给人以不适之感。站在远处就能看见白杨树冠在椴树丛上空随风摇曳,翩翩起舞。

这座房子对我是一种很强的诱惑,我情不自禁地走近它。入口处挡着一道漆成白色的栅栏,进入栅栏之后,要走一段幽深的小径。道旁的林荫丛中种着许多花,有报春花、长春花、银莲花等春天吐艳的花朵。当我伸手去摘的时候,花儿就立即枯萎了。走到小径尽头,离那座房子也就几步之遥了。房子的正前方有块宽阔的草地,草儿修剪得如英国草坪一样平整,但不高,草坪里惟有一行紫罗兰向远处延伸。

那座房子的房身由白石构建,而房顶上覆盖着板岩。平台不大,上面是一扇栎木制造的浅色大门,门上面雕着花纹。我很想进去参观一下,可是没有人出来开门。我很恼火,我又按门铃又叫喊,最后把自己从梦中叫醒了。

那几个月,我天天晚上做这个梦,分毫不差,时间长了,我就认为,在我童年时,肯定见过这个花园别墅。但是,在我清醒的时候,我怎么也回忆不起来。于是我产生了寻找这个房子的念头,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简直难以抑制,以致有一年夏天,我刚学会驾驶汽车,就决定利用假期到全国的公路干线上去寻找我梦境中的那座房子。

我找遍了诺曼底、都兰和普瓦图,但都没有见到我梦中的那座房子和花园。十月我驱车返回巴黎。到了冬天,那座房子、花园又出现在我梦中。去年开春后,我恢复了在巴黎近郊散步的习惯。一天,正当我穿越伊斯勒当附近的一条河谷时,骤然感到喜出望外,这是一种阔别多年后重见心爱故园旧友时的喜悦。

我敢肯定我绝对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可是我对展现在我右侧的景色却非常熟悉。白杨树的树梢在椴木丛的上空摇曳。透过枝叶初生的杨树,隐约可见一座白色的房子。于是,我明白了,我找到了梦中的别墅。我知道,在百步之外,有条小道和公路呈十字交叉,果然小道就在那儿,我沿着小道一直走到白木栅栏跟前。

栅栏后边就是那条我经常走过的小径。当我从浓密的椴树丛中走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了绿色的草坪和不大的平台,平台上面就是那扇栎木制的浅色大门。我快步登上石阶,伸手按了门铃。

我担心像梦中那样没人理我。谁知过不多久,一位仆人出来开门了。这是个老年男子,他神情忧郁,嘴唇紧闭着。一见到我,他显得很诧异。他凝神注视着我,一声不吭。

“打扰您了。”我说道,“我不认识房主,但我非常想参观这座房子,望您行个方便。”

“太太,这是一幢待租的别墅,”他神色怪怪地说,“我留在这儿就是为了带领参观。”

“待出租?”我说,“这是真的吗?……房主为什么不愿居住在这所漂亮的别墅里呢?”

“太太,他们以前就住在这儿,自从房子里闹鬼,他们便搬走了。”

“什么?闹鬼?”我说,“哦,这绝不会使我就此却步的。没想到,在法国乡下竟然还有人信鬼……”

“太太,同您一样,我当初也不信,”他一本正经地说,“假若不是我本人在夜间经常在花园里碰见那个把我房主吓跑的幽灵的话。”

“这可真太离奇啦!”我一面说,一面试图报之以一笑。

“太太,”老人郑重地说道,“对这事至少您是不应当一笑置之的,因为这个幽灵就是您。”

怪药

——[日本]星新一

K氏研制出一种特殊的患感冒的药,他去朋友家做客时得了感冒,朋友误以为他服了这种药,就不让他回家就医,险些要了他的命。

一个朋友常来K氏家串门,一次,他对K氏说:

“每次来都见你伺弄药,又是搅拌,又是加热,能搞个专利呀?”

“你还别说,我终于研制出一种效力非凡的药。不信,你瞧!”K氏指了指装着药粉的瓶子。朋友瞅着药问道:

“看样子还行,不过,是什么药呢?”

“感冒药。”

“同别的感冒药相比,这药有什么特殊之处呢?”

“你可以看看它的疗效嘛。”K氏说着,稍稍吃了点药。朋友疑惑不解:

“你没感冒怎么看疗效?”

“别着急,看着好了。”

不一会,K氏开始咳嗽。朋友担心地用手摸了摸他的前额,说:

“你发烧了!怎么回事?”

“别担心,我刚才吃的是患感冒的药。”

“你有病啊!算了算了,别把我也给传染了。”

“没事儿,喂,你等等。”

大约一小时后,K氏咳嗽好了,烧也退了。朋友却越来越糊涂:

“感冒好了?”

“告诉你吧!傻瓜,吃了这药,外表看起来就像真得了感冒一样,其实,那只是表面现象,吃药的人毫无痛苦,对健康也无害,一小时后即可复原。”

“真的这么妙?但是它没什么实际用途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当你想请病假而装病时,不就用上了?就是说,不合意的工作可以不干。”

经K氏这么一解释,朋友大为赞赏:

“啊!对!对!要是不愿干的工作派下来,吃了这药,不就避之有方了!太妙了!你得给我一点儿。”

“怎么?忍不住了吧!来,拿去。”

朋友捧着装药的小瓶,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过了些日子,K氏去给他的朋友过生日。

正吃着饭,K氏骤然皱起眉头,说道:

“肚子一下痛起来了,不好意思,我得告辞了。”

朋友起先有些着慌,随后若有所悟地说:

“行了,是不是不愿在我这儿,想回家?别忙着走,多坐会儿。”

“不,肚子真疼得厉害。”

K氏脸色苍白,直淌虚汗,全身疲惫不堪,朋友见状,全然不信,笑着把他拦住:

“这回比上次的感冒药灵多了。老患感冒,难免别人不起疑心,应该不时换换样,来点儿肚子痛什么的。”

然而,一小时过去,K氏的病情不见缓解,反倒愈加严重。朋友心想,或许他真的肚子痛呢,这才急忙去请医生。医生赶来对K氏进行诊断后,说道:

“病得这么严重,怎么才叫医生?如再迟一些,就有性命之危了。”

自从发生这件事以后,K氏再也不鼓捣什么怪药了。

特技

——[日本]星新一

电视台广播员忽然之间具备了披露社会丑闻的特技,在社会上引起了巨大的反响。连续工作几天的广播员请假回家后,却发现妻子不知去向。

一天,电视台的新闻广播员弃新闻稿件不用,违背自己的意愿,向全国观众广播了下面一则新闻:

“下面报告新闻,本市发现了一起行贿受贿案件。据报,K企业定期向主管机关的高级官员重金行贿……”

播后,电台内部掀起了轩然大波。有人问他:

“你广播的新闻是真实的吗?”

“我不知道,我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广播的。是脑袋出了毛病吧?”

“脑袋出毛病?你呀,闯了大祸,人家会告咱们的,我们电台会威信扫地的。”

电台里的人都吓得面色如土,广播员也静等着革职。然而,奇怪的是压根没有人打来电话表示抗议。

不仅如此,电台还得到情报说,电台点名的那几位高级官员已经引咎辞职。还听说,对此报道半信半疑的警方,在K企业进行搜查,很快就查出了问题,嫌疑者现已被逮捕。

电视台里的气氛一下子变了,肯定播音员第一时间报道了爆炸性新闻,随之而来的是啧啧赞许声。

“真是惊心动魄!这个行贿案件,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不大清楚。只是这念头在脑子里一闪,就变成话语脱口而出了。”

“这么说你有特技啦!你具有发现暗地违法的能力。今后可要大力发挥你的才能哟!我们电视台的威信一下子会提高许多倍。”

“噢,但不知能否一帆风顺。”

第二天的新闻节目时间里,这位广播员又发挥了特技:

“播送去年偷税者的前十名名单,第一名……”

接着,不仅播放了偷税的金额,还详细地报道了他们偷税的手段。

税务署的人员闻讯立刻出动,没费多大力气就获取了证据。于是,这个新闻节目大受欢迎,听众和观众不断打来电话,一个劲儿地打气。

“你们真伟大!你们是真正的前沿哨兵,毫不留情地把那些‘社会蛀虫’揪出来,让我们大家心里痛快极了!”

这位播音员便住在电视台,每天三次上电视,每一次他都报道一条爆炸性新闻,电视台的威信空前提高。

但是,接连几天,他的身体已经超负荷了,每周都想方设法地请假,他打算回家。可是就在他回家的路上,无论是谁,一见了他便逃之夭夭。

有的也许骗取了公司的旅差费;有的也许是违章乘车的人;装病不上班的、学生时代考试作过弊的、骗取公共财产的等等,全都有点什么把柄。他们不愿意接近这位电视台里最有威信的播音员,害怕自己的弊端也被宣扬出去,那就只有敬而远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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