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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试牛刀(1)

文倩在龙岗山一过就是十年,在这十年里她忍辱负重与仇人同榻共枕。每一次的合欢,都会让她生不如死,事后总是在背地里哭上个死去活来。日积月累,她的双眼也就失去了光明。

所谓;愁也一日,乐也一日。不愁不乐,还是一日。

文倩每一天都活在痛苦与煎熬当中,随着日月的流逝。不知不觉中两鬓飞霜,夹杂在青丝鬓角中。一双美丽的眼睛,也失去了往昔的神色。眼角的鱼尾纹重叠堆垒,皮肤也变得暗淡灰黄了。

李雄那是一个好色之徒,见到文倩的模样一日不如一日,也就逐渐地不来凌辱文倩了。文倩呢,倒是闹了个清净。

今年于晓婉整十三岁,文倩自己筹了一些银钱。在山寨的左侧建了一座念子庵,就此她带着丫鬟小红和女儿还有李晓钰在此初了家。这小红也是文倩私底下收的干女儿。小红的命运也很苦,她本是富甲商人手底下的丫鬟,李雄索要金银不成,便生怨恨事后也是按血洗于家庄的方法来收拾这家大户的。小红逃了出来,最后,只因她常年在府中不常外出,错走了龙岗山,被喽啰锁上山寨。这些禽兽正欲糟蹋之时,被文倩救下做了贴身的丫鬟。又为她取名:于婉钰(名字的后两个字,正是李晓钰和于晓婉的尾字。)也是在同年,李晓钰带着小妹到峨眉山拜师学艺去了。临行前,文倩口述于晓光儿时的面貌,由李晓钰执笔画了一幅于晓光的人面画像。

“晓钰呀!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也是个有智慧且又善恶分明的好孩子。我希望你能够把善与恶,分的清楚。倘若有一天,晓光要是找你爹前来报仇,你又当如何呀?”文倩双眉紧锁的问道。

李晓钰眉头也是紧紧地挤在一处,深思了好久也没有回答。

“娘,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一头是我哥哥,另一头又是她的亲爹您叫我姐姐怎么选择?”于晓婉一旁说道。

正在此时,门外腾腾跑进一人:“报..报夫人,报小姐!不、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了?”李晓钰起身走到来人近前一看,不由的大吃一惊。就见此人,乃是一名喽啰,浑身上下遍体鳞伤,发髻蓬乱,一脸的鲜血。

“官、官兵前来平山灭寨。寨、寨主他..他”喽啰说着,泪就掉下来了。

“我、我爹他、他怎么了?”李晓钰两眼含泪,双手抓着来人的双肩不住地晃着问道。

“寨主、寨主他..死了.。。”来人说完咯喽一声就昏死过去了。

李晓钰闻言头一晕脚一软,咣当倒地晕了过去。晓婉赶忙上前扶住姐姐,勉强将姐姐拖到屋内的床上拍打前心,捶捶后背。忙活了好一阵子,李晓钰这才缓过神来。

“爹呀!~”

虽说李雄已死,文倩的仇也算报了。不过,当她听到晓钰如此的伤心哀嚎,她的心里也很不好受:“孩子,不要哭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就节哀吧!”

“文姨!”晓钰一把抱过文倩,痛哭不已。

大金国自从占领开封之后,与岳飞岳鹏举展开了长达多年的拉锯战,双方既损兵折将又劳民伤财。就此,大金国国库空虚,兵力不足。这也就,促使了完颜兀术无力前侵攻打南宋。大金国停止不前,顺便也给南宋帝国有了一个苟延残喘的机会。

不过,完颜兀术还是对岳飞有所忌待。为了方便下一次能够顺利继续南侵,暗自利用秦桧设计陷害忠良岳飞。使岳飞惨死风波亭,岳飞一死完颜兀术就此安枕开封养精蓄锐安顿国内匪患。

今日之事,便是金国派来军队清缴匪患,龙岗山一带地理环境甚是复杂。金兵连连发动总攻,双方死伤惨重。李雄父子冒着箭矢奋力抵抗,一旁还有王荣和孙成武的后人,王化男和孙英在一旁助阵。

这一战便是三天,金兵根本就没有前一步。气的金兵头目气的哇哇爆叫,命令手下军卒全力攻山。有畏刀避剑者杀无赦!临阵退缩者斩!

此令一下,金兵如排山倒海一般,一下就连闯三道关卡。李雄大为惊骇,操三尺托天钢叉带人便往山下反扑。李雄人品虽劣,但武艺却是一流。这一个反扑便把金兵打了下去,正在李雄奋力战斗之时,金兵的一个弓兵躲在暗处射来一箭“嗖~噗~”正中李雄的前心,李雄大叫一声,瞥眼间见到了不远处放冷箭的那个小卒。就在他咽气之前,把手中的三尺托天叉往空中一举,用力一丢“嗖噗~”恰好刺死那个小卒。李天鹏见父亲一死,眼睛都红了,叫人把父亲的尸体抬回山寨。自己带着两位小兄弟拼了命的往山下杀,直战到夜间二更时分,这才击退了金兵。

李雄发丧后,李晓钰带着于晓婉离开龙岗山便去了峨眉山。文倩站在庵前久久不能回转,心里满是对孩子的惦记。心里暗暗祈祷着:“福田哪!你要是有灵,就保佑这两个孩子能够顺利遇到晓光吧!”

于晓光在山上一学就是十三个年头,在这正是学艺的十年里,晓光的武艺那是突飞猛进。不论是内功或是十八般兵刃,或是轻功可谓是拿得起放得下。穿房跃脊如履平地,舞刀动枪样样精通。不过,他所最爱的还是三尺长剑,师父青竹赠送了他一柄天罡七星剑。此剑虽说不是什么宝兵刃,却也是剑中的上等。剑身长三尺三寸,剑鞘乃是楠木剑匣,上雕云月,剑柄吞口处乃是冬梅,剑柄尾端挂着一条杏黄灯笼穗。按绷簧,抽长剑呛啷脆耳,寒光熠熠。

于晓光捧在手中真是爱不释手,不过,在他的心中最为想念的还是,盐管家的那柄三尺映月剑。因为,那是一柄宝剑,那也是盐管家留下的一个最后的一件遗物。

话说,这一天师父叫过晓光和师兄莫清风。“晓光、清风,你们知道师父叫你们到此有何事吗?”

师兄弟二人摇头回道:“不知道!”

青竹道长手捻须髯微微一笑:“师父叫你们来,是想让你们去赴武当剑侠会。”

“什么?剑侠会?师父,以我们的资质怎么能够上台比试呢?”莫清风抱腕秉手说道。

于晓光一旁也说道:“师父,师兄说的对。就以我等的资质又怎能有资格去赴剑侠会呢?”

老道长见两位徒弟如此谦虚,心中甚是欣慰:“你们的话也不无道理,既然如此,那么就由为师带你们前去开眼吧!”

三位师徒带好干粮和所用之物,将道观的事宜交代了一番之后方才离开。

路上非止一日,这日三位师徒来到了一座小镇,在路旁的一家小茶馆坐下喝茶。师徒三人刚刚喝上了两口,一侧过来了两个姑娘。一高一矮,一白一黑。高的姑娘一身雪白衣衫,粉色绣花边。腰系青色绸带,脚踏一双白靴,手提三尺七星宝剑。再往脸上看:头戴珠花,满头的乌丝,一脸的白皙。弯眉秀目,高鼻梁红唇白齿,谈笑间两腮还有两个小酒窝,声音清脆悦耳,从面目上看去,这姑娘年纪大约在二十左右岁。

另一个姑娘,面色微黑,头戴珠花,乌丝垂肩。眉黑弯细,眼大有神。鼻尖俊秀,口似红樱,齿白如玉。身着青衣,腰系青丝,脚踏黑靴,手中一口三尺八卦剑。年纪大约在十二三岁。

这两位姑娘到了茶馆,在于晓光的左侧一张桌子坐下。要了两碗茶水和一盘小点心,正在喝茶言谈间。由门外走来一伙儿人,刚一到茶馆便大吵大嚷,大扇大叫。

在他们说话间,于晓光这才得知,这一行五人乃是崆峒五虎。这五虎,居首者人送绰号;上山虎——李坤五十岁。此人身大魁梧,一副大圆脸,浓眉环眼,趴鼻子,厚嘴唇,满口的大板儿牙,一脸的连边的络腮胡子。浑身上下清一色的青布长衫,脚蹬黑色薄底儿快靴,手中一口九耳八环刀。

老二人送绰号;矮小虎——杜青远四十五岁左右。不但瘦小枯干,人长得还其貌不扬。一张小窄脸儿,八字眉,斗鸡眼儿,尖鼻子,薄嘴唇,尖下颌,八字胡翘翘着。说起话来,尖声尖气。身穿土黄色的粗布长衫,脚上也是黑色薄底儿快靴,手中一对儿小棒槌,长下在一尺半左右。

老三人送绰号;飞天虎——夏侯明要比杜青远小上三四岁。此人面长眉细长眼,鹰钩鼻子薄嘴唇,一副山羊胡。浑身上下一身的黑色长衫,脚上也是一双黑色薄底儿快靴。手提一柄三尺二寸的黑虎剑。

老四人送绰号;过山虎——邓玉清三十岁开外。此人长得更是难看,一脸的麻子,顿点的眉毛,小眼睛尖鼻子,厚嘴唇八字胡。浑身上下一身的清白缎子长衫,脚踏白色快靴。手中使着一口短柄大刀。

老五人送绰号;大力虎——侯天宝,今年三十挂零。圆脸蛋子,浓眉小眼,蒜头鼻子,厚嘴唇没留胡子。浑身上下膀大腰圆,一身的粗布短衣衫,土黄的上衣土黄色的裤子。最令人注意的是,他的上衣是开敞的,大肚腩子在外面露着,远远看去很像一尊乐佛。手使一根狼牙棒,脚上是一双土黄色的薄底儿快靴。

这兄弟五虎在江湖之上的名声并不好,时常采花盗柳。进店之后,一眼就看上了这两位姑娘,矮小虎来到近前:“嗨呦喂!这两个小妮子长得还真他妈俏!”说着,伸手就要来摸那个高个儿的姑娘。

高个儿的姑娘,“啪!”的一声打开杜青远的手,腾然站起:“哪来的厮!给我滚开!”

“嗨哟?怎么的?还挺辣的嘛!”矮小虎一脸的嬉皮笑脸,满不在乎。

这可气坏了一旁的于晓光,“啪!”的一声,拍案而起:“住手!哪来的无赖?敢在光天之下调戏姑娘,我看你们这是找打!”

于晓光的这个嫉恶如仇的冲动劲儿,可让青竹有些不大喜欢了。可是,再想阻止为时已晚。心想:“叫他吃吃苦头也不算是坏事,免得日后,他不知天高地厚。”

这五虎,闻言转首一看不认识。只见,说话之人:二十二三岁左右,身高一米七八,面色微黑。利剑眉,大眼睛,高鼻梁低颧骨。浑身上下一身的蓝色长衫,足蹬黑色薄底儿快靴。手握天罡七星剑。打眼看去一副的英雄气概。

在他的一旁还有一位老道;鹤发童颜,满脸的慈祥,身着八卦仙衣,左手托着拂尘,右手正在端茶喝水。老道的左侧也是一个年轻人,年龄要比先前的那个大上一两岁。样貌极佳,要比先前那个俊朗的许多,英眉大眼,浑身上下一身白。在他的右手旁放着一柄长剑,唤作三尺锁喉夺命剑。

看罢多时,这五虎不认识。

“哈、哈哈、哈哈哈..”老大上山虎鄙夷的干笑了一阵,之后说道:“我还以为是他妈哪位大侠呢?原来只是两个无名之辈和一个干吧牛鼻子!怎么滴?想找死吗?”上山虎把胸膛一拍:“小子,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于晓光转出桌子来到他的面前,上下瞟了几眼把鼻子一哼:“哼,你们不就是什么崆峒五虎吗?”

“呵呵,你小子还真他妈有点见识。”飞天虎夏侯明迈步来到近前笑嘻嘻地说道。

于晓光用眼瞟了一下这个飞天虎,然后说道:“你们有什么好神气的?不论你们的功夫如何,就凭你们在武林的名声,我就瞧不起你们!五虎!我看还不如就叫五条色狼了!”

五虎大力虎——侯天宝闻言大怒:“好他妈小子!我看你是找死!”说着抡狼牙棒就打。

说时迟那时快,于晓光缩颈藏头,身子往旁一闪抽宝剑闪退到屋外。口中还说道:“五条色狼有能耐你们到外面来战!”

于是,茶馆里的客人纷纷来到屋外准备观看比武。侯天宝第一个跳到于晓光的面前,抡棒就打:“小子,你给在这吧!”,于晓光再一次闪身躲开,反手一剑奔他的腹部削去。侯天宝吸腹藏胸架狼牙棒来磕来剑。晓光深知硬碰不了忙收剑回撤,于是二人插招换式这一斗便是二十合。

一旁观战的青竹和莫清风,见晓光的剑法已占上峰,心想不出五个照面这侯天宝必输不可。

那两个姑娘一旁也议论,高个儿的姑娘对矮个的说道:“妹妹,你快看,这位英雄的剑法真是好呀!依我来看不出三合一定会得胜的!”

“是嘛?晓钰姐,我是看不出来呀!我哪有你的功夫高呀?”矮个的姑娘说道。

就在此时,突然一声惨叫“啊~”二位姑娘,大吃一惊!

于晓光学艺十年,第一次交手,是胜是负,欲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2014年6月26日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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