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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和尚下山

“老爷,外面有个和尚,说要见您……”管家谢安一路小跑进来,谢安见众人在,于是凑近谢长禄的耳朵,悄悄地说。

彼时,谢长禄正在为儿子的死去而悲伤,也正在为如何名正言顺地定罪连玉且不损自家的名声而纠结。

“和尚?我哪认识什么和尚?把他打发走,赶紧的。我这都一团乱麻理不清,一个和尚,他来捣哪门子乱?”

谢长禄不耐烦地对谢安说,谢安无奈,只好赶紧又一路小跑出去到大门口去传话。

“老爷,那和尚不肯走,他说,他今天是特意下山来替公子超度的,自度度人,自觉觉人……”谢安忽然你又一阵风似得又跑回来,神情似乎有些犯难。

“嘿,这和尚,粘在这里不走了?你就跟他说,老爷说了,这里无须他超度什么,请他快走,要不然,休怪我叫家丁将他打走。”

谢长禄心里本已经一团乱麻,见管家一而再再而三地跑来来禀告,着实有些烦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的看家本领就是使用暴力。

“老爷,那和尚走了,他让我把这个交给您……”谢安又一次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将一串手带的佛珠交给谢长禄。

“佛珠?……”谢长禄接过来看,是串海南黄花梨做的佛珠,是名贵的“鬼脸”黄花梨。

据说,海南黄花梨,按纹路形状分品级,有三大精品,“一瘤二麻三鬼脸”,这“鬼脸”黄花梨排名第三。

谢长禄看着这串“鬼脸”黄花梨手串,他盯着这些“鬼脸”反反复复地看,那些“鬼脸”也真名副其实,眼睛鼻子嘴巴俱全,它们神秘诡异地盯着谢长禄。

谢长禄看得头皮阵阵发麻,但是仔细看了好久他也没看出什么名堂。这和尚,玩的是什么鬼花样?

“鬼脸黄花梨,鬼黄,鬼—黄,鬼‘皇’……”谢长禄拿着手串,对着光亮,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他醒悟过来,脸色大变,失声叫出来:“是他?……”

“是他……一定是他……”谢长禄失神地看着佛珠,仿佛七魂丢了六魄似地,对着佛珠只管喃喃自语。

“老爷,他是谁呀……”谢安有些不以为然地看着谢长禄,他是谢家的“资深奴才”——父母都是谢家老太爷的长随,他一生下来就是谢长禄的奴才,从未见过谢长禄如此的惶恐。,

谢长禄却知道,这回,自己可惹祸了,摊上大事了。他用袖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赶紧对管家谢安说:“快,快去追他,派家丁快马去追。无论如何,一定要给我追回来!追不回来,我唯你们是问!”

谢安不敢争辩,一阵风似得跑出去,吩咐家丁向和尚离开的地方追去。

但其实,那和尚并没有走远,而是待谢安去禀告之际,闪进了谢府边的小胡同,见谢安吩咐人去追,这才长驱直入进了谢府。

“佛爷,您老,请坐,请上坐……”谢长禄恭恭敬敬地将和尚请上中堂的太师椅。

“不敢,知府大人……”和尚冷冷答道:“方才,你不是还要差家丁将我打走吗?”

“卑职有眼无珠,不知佛爷驾到,卑职有罪,还请佛爷责罚卑职……”谢长禄战战兢兢地跪下。

那和尚从太师椅上突然站起来,迅速地闪在一边,站在谢长禄一旁,显然,他这是不想让谢长禄跪他。

“混账!你堂堂一个孟州知府,你的膝盖,上跪君,下跪地,中跪父母,是谁让你给一个和尚下跪的,成何体统?”那和尚厉声喝道。

谢长禄战战兢兢,汗水从额头上,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佛爷,卑职……我……”

“无事不登三宝殿!老衲今日可不是来向你兴师问罪的。我是来……特意来向你讨要一个人的!”那和尚见谢长禄吓得全身颤栗,语气逐渐缓和下来,变得和颜悦色。

“讨要一个人?谁?……”谢长禄突然警觉起来,他迷惑不解地望着和尚,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连云开之女——连玉!”老和尚突然石破天惊地吐出几个七个字来,谢长禄大惊失色,奇怪,他是怎么知道的?

“据说,人,已经被你打入死牢了?”那和尚说话,虽然是用的极平和的话语,但在谢长禄心中,已经搅起一场巨大的风暴。

“她?……不,不……还请佛爷开恩……”谢长禄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他爬到老和尚脚边,边磕头边哭泣:“她亲手砸死了犬子,蝼蚁尚且偷生,那也是一条命啊。小小女子,怎会狠毒至此?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贱内整日伤心欲绝,以泪洗面!若不严惩,如何对得起我死去的羡儿?又如何安抚他的母亲?万望佛爷体谅我们一对年迈父母的心情,原谅卑职!”谢长禄长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涕泪四流。

老和尚不语,闭上眼睛,手里只管拨这佛珠,听得谢长禄这样一番话,他依然没说话,只是手中的佛珠子,越拨越快,越拨越快。

“巧言舌令!”老和尚突然睁开眼睛,冷冷地开口了:“你为什么就不说说,你们如何使用卑鄙龌龊的调包计,移花接木,偷天换日的?跟强娶民女有何不同?令郎**不成,反遭其害,这也是他鬼迷心窍,罪有应得。那连云开已经死了,你还不知足?你连他女儿也不放过么?”那和尚见谢长禄处处为自己狡辩,面有怒色。

“佛爷,她原本就与羡儿指腹为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迎娶她,并未犯触礼俗……”谢长禄虽害怕那和尚,但似乎已经明白,那和尚,已经大势已去,不过空顶着一个贵胄的空壳,无权无势,不能真正奈何得了自己。因此,他仍然在为自己辩解,甚至越发强词夺理。

“父母之命?父母?”那和尚逼视着谢长禄:“难得,谢知府还记得落魄秀才连云开。谢知府这十几年,可曾去连云开府上瞧过他一回?自从连阔如罢黜以来,连家家破如山倒,到连云开,十考十败,日子遂潦倒不堪,度日艰难。孟州与云州接壤,难道谢知府就不曾耳闻?谢知府可曾差人给你这位亲家送过一升米,一寸纱?倒是趁他一死,将他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骗娶过来,这等下流龌龊的调包计,亏你也是读圣贤书的……”

这和尚不是别人,正是山阳庙的明慧师傅。这一番咄咄逼人的质问,让谢长禄哑口无言,他涨红了脸,额头上渐渐泌出了细细汗珠。

“谢长禄,人做,天看,举头六尺有神明。这些年,你和你那兄弟都做了些什么,别打量我不知道。我既皈依了佛门,便打定主意,只与青山白云共往来,不打算再理人间俗事。虽久居深山,但,耳朵和眼睛,还是灵便得很哪!我听说,先帝爷龙御归天之后,延龄上台,这延龄,行事作风可不像先帝,你知道他像谁?”老和尚冷冷地看着谢长禄。

“像谁……”谢长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像他祖父——崇宁皇帝!”老和尚嘴里吐出三个字,那三个字分明似三把铜锤,在谢长禄的脑门连砸三下,让他两眼火冒金星,两耳轰鸣。

“佛爷……佛爷”谢长禄终于颓下来了,像一只战败的公鸡,双腿瘫软的他复跪在明慧老和尚面前。

“堂堂知府,几次跪拜一个和尚,叫人看见,成何体统?你且找一个僻静处,我有话要与你细说。”明慧见谢安在不远处的抄手游廊和众位伺茶的丫环以及小厮一起站立,便警惕地对谢长禄说。

走进谢长禄的书房,谢长禄殷勤地搬来一张太师爷,并铺上一张蜀锦做的半新的垫子,自己转身打开书柜门,搬出一个汝瓷大肚子瓶,里面珍藏的是武夷山大红袍,他一向舍不得喝,平日偶尔打开闻闻香味,复又盖上瓶盖,只能贵客上门,才打开。

“谢长禄,你可知道,当今登基之后,第一件事,是作甚?召回罢黜二十八年的陆守拙!”来到谢长禄幽僻的书房,坐定之后,明慧和尚劈头一句话让谢长禄魂飞魄散。

“召回……便又怎样?“谢长禄吓出了一声冷汗,失声喊起来。

“怎样?……哼!重审连阔如的旧案!”老和尚的话,如同一串炸雷在谢长禄耳边响起。

“重……重审连阔如案?”谢长禄哆嗦起来,磕磕绊绊地问:“那……那会怎样?”

“会怎样?……呵呵,聪明如谢知府,还会不知道会怎样?”明慧蹭地站起来,逼近谢长禄,目光炯炯。

“这案子若是翻过来,连阔如定远侯的爵位便可即刻恢复,世袭罔替也未可知。而你父亲谢朝贵,正是当年连阔如案的主审官。若来日,连璋继承了爵位,你却定了连玉死罪,你以为,你的下场会如何?”明慧目光炯炯直视谢长禄。

“卑……卑职不知道,还请佛爷明……明示。”谢长禄战战兢兢的,说话也结巴起来。

“这武夷山大红袍,口感醇香,果然是贡茶,不错!不错!谢知府倒是挺有品味的嘛!”

明慧接过谢长禄递过来的茶,轻轻地抿了一口:“你果真不知道?呵呵……到时候,只怕是新帐旧帐一起算!谢家,难逃一锅端的命运哇!”

明慧面露讥讽,虽是笑着说,谢长禄却感到寒气逼人。

“啊……”谢长禄仿佛霜打的茄子,一下子蔫了,他瘫倒在椅子上,半响不出话来。

“佛爷……是如何知晓的?”谢长禄颓唐地问。

“这天下,还有我明慧不知道的事情吗?”明慧冷然一笑:“手眼通天之人,自带耳目尔!何需劳足?只是今日稍有不同,人命关天,若不亲自到访,只怕有人要遭罪,轻则完璧破损,重或人头落地!”

一番话说得谢长禄大汗淋漓,如此说来,自己在孟州这十几年的形状,全在这位明慧大师的眼皮底下,至于什么见不得人的,也全在他的掌握之中,莫非他就像如来佛祖,无处不在?

“佛爷,卑职仍有一事不明,您……为何要保连玉?”谢长禄仍有一事,迷惑不解。

“这连家一对孪生姊妹,长相十分相似,对老衲用处大着呢,以后,你自然会明白,此刻,天机不可泄露!”老和尚神秘一笑,意味深长。

“可……可人已经打入死牢了,该如何将她保释出来?”谢长禄显得有些犯难,其实,是他心里不愿意放人。

“区区小事,还难得倒你神通广大的谢知府吗?”明慧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谢长禄,仿佛能透视他的五脏六腑。

……

老和尚走出谢长禄的书房,站在他的院子中央,遥望着京师方向,心里在默默地祈祷:“哥哥,我答应过你,这天下,我已经让你儿子坐稳了,也让他平平安安坐到了头,可你儿子,却违背了当初的诺言,将这天下,传给了他儿子。哥哥,你休怪弟弟……”

“老爷,您就这样将那贱人赦免了?那……那我羡儿,岂不是白白死了?”李氏听说连玉被判无罪,即将释放,立即闯到了谢长禄的书房,兴师问罪起来。

“无罪则免,天经地义!你还来胡搅蛮缠什么?”谢长禄闷声闷气地说,他正一腔怨愤无处发泄,赶上李氏偏偏来开这个壶盖,顿时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我可怜的羡儿啊,你死不瞑目,为娘,为娘……也不想活了,为娘来陪你!”那李氏听说要无罪释放连玉,立即跑到谢长禄的书房里呼天抢地起来。

“胡闹!”谢长禄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喝一声:“羡儿死的时候,轩儿都在,羡儿是怎么求你的?他何曾死不瞑目?妇人之见!”

那李氏被谢长禄给镇住了,但还在抽噎:“难道,难道……我可怜的羡儿,就这样,白白死去?老爷您怎能忍心,就这样白白便宜了那贱人?”

“那又如何?已经当庭宣判连玉无罪了,还能翻回来不成?若不是你当初,鬼迷心窍,想出这等馊主意,羡儿也不会……”谢长禄极度不满地望着夫人,作出几分无奈的表情,其实他知道,自己这句话也是自欺欺人,羡儿回光返照,他们不会不明白。

“妾身实在不明白,老爷为何临时又改了主意?莫非,老爷这是放下屠刀,要作菩萨了?”李氏满脸嘲讽地望着谢长禄:“想我那羡儿,自幼聪慧,三岁能诗,四岁能画,十岁就高中秀才,天上文曲星下凡,可怜他……一世才华,竟然为这样一个下贱的丫头,白白送了性命!老爷……妾身咽不下这口气哇!”

“呈堂证供,仵作验尸结果,道羡儿死于骨痨末期,并非因连玉而亡,连玉那一烛台砸下去,出手并不重,只伤皮肉,并未砸碎头骨,故而,免去一死!”谢长禄很艰难地告知李氏这个结果,其他内情,他不愿意多透露一个字,只恐她嘴巴不严实,一不小心引来杀生之祸,祸及满门,悔之晚矣。

“老爷,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这贱人,毫发无伤地离开孟州?任由她扬长而去?她就不用对我家羡儿作任何补偿?我可怜的羡儿,天生的善良,敢情是天上的菩萨转世,竟然,还帮她求情……我可怜的孩子!羡儿哇……”

李氏委实不甘心,眼巴巴地望着谢长禄,眼泪汪汪地,极力地煽动着他的内心深处的舐犊之情,希望能改变些什么,她实在没法接受这个事实。

“死罪已免,活罪难逃;国法可免,家规难逃。”这一招催泪弹果然奏效,那谢长禄似乎已经被她的眼泪感染了。谢长禄冷笑一声对李氏说:“这家法处理,就有劳夫人您了!”

李氏会意,她狞笑一声,几乎是牙咬切齿:“她连玉再无辜,然而,既然她答应了这桩婚事,也主动进谢家的门,她先顶撞公婆,继而拒绝行房,便是犯了‘七出’之‘不孝父母”和‘不孕无子’之罪,我谅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谢长禄提醒道:“夫人切记,万不可再出人命,也别让她重度伤残,这是底线,其余之事,夫人尽可以自行发挥!”

李氏得到丈夫的应允,便去前厅看连玉。

“大师,我随你去回去……”连玉脸色乌灰,站立的时候,已经摇摇晃晃了。她明白,九死一生从死牢里侥幸获救,捡回条小命,倘若再不走,这谢家人再节外生枝,飞出几只幺蛾子,只怕自己是在劫难逃。

明慧看着她有些为难,她站立尚且不稳,云州城离孟州也好几百里,自己又身为出家人,带着一个姑娘,行走投宿多有不便。

“连姑娘,前番乃是误会,如今水落石出,希望姑娘不计前嫌,留在府上观察几日,养好身体再走,不然,若路上再出什么事情,谢家也担待不起。”那李氏何等聪明,见明慧面露难色,就知道机会已经来临。

“不,不……我要走!”连玉连说几声“不”,她委实不愿意再在这魔窟般的地方再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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