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霖涯枋满脸惆怅,这次情况虽然不是很紧急,但也是个不得了的事。昨夜便急匆匆进宫,今早才得以见到皇上,商讨此事。
“霖爱卿啊……这事非同小可,朕不能放纵此事严重扩大,新煌国以为这点风吹草动不会被发现,真是太天真了。”
“还请皇上三思,此事不能草率做决定,这京城上下的国民还不得以知道此事,既然对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那简直就如猎物一般。新煌近年来成长如此迅速,一直对我照月怀恨在心,一根导火线足于发生征战,但平民们是无辜的。”
妖言惑众的白何许,居然让皇上下令讨伐这个叛逆的新煌国,新煌国确实在实力上增长了不少,但对方在暗我们在明,没有找到足够的证据和理由就去攻打对方,传出去定会说照月国欺负小国,贻笑大方,台面可不好收拾。知道此事的霖涯枋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管,一定要劝阻皇上。
“朕明白,这件事就交给爱卿了,白何许做事过于鲁莽,朕怕他过度的自大会伤害到他自己。这些年一直不满朕,私底下还拉拢各个官员,还急于靠向太后。诶……朕痛心啊,白何许还有意接近齐王,真当朕瞎了眼不知道吗?他的目的不就是找太后做个靠山,真是太明目张胆了!”
“皇上莫要担心奏章上的事,交给臣便是。只要太子安全,便不会有人轻易夺取政=权。如今太子还年轻,皇上可不能因为此事操劳过度。”
“朕知道。到是霖爱卿啊,你家的事,朕是操心过头,不知道做得对不对。”
霖涯枋呵呵了笑了几声,关于这件事还没向皇上说明清楚,看来今天不得不说了。
“皇上,这件事……”
皇上揉了揉太阳穴,看霖涯枋有些迟疑,便问:“何事如此让爱卿费心,难道墨尘这孩子又做了什么事,惹得你宝贝女儿不高兴了?”
“还请皇上恕罪”还没解释,霖涯枋就先赔罪了。
“你这样,朕就不知道是几个意思了,还不快解释来。”
“珊儿确实倾心于四王爷,可四王爷却中意于长乐……”
皇上惊奇地抬起头,定睛一眼,看着霖涯枋困扰的脸孔,“看来是朕撮合错了?”
“不不不,皇上怎么能如此说。”
皇上站起来来,在诺大的大殿里踱步,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爱卿呀爱卿,你离家这么长时间,朕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朕的这个孩儿虽说是个木鱼脑袋,但孩子的事,做为父亲,那可知道不少。”
“皇上说的是何事?”
【望却楼】
“如月姐姐,刚才在明月亭,你与望却先生都聊了什么?”霖珊好奇地问道。
这件事,白如月也不会轻易与谁说吧。白如月微微一笑,“只不过是谈一些诗词歌赋,并无他事。”
“原来是这样。”霖珊点点头,“过段时间,咱们京城里又要举办天下会,皇上还邀请了西域的大使,又是三年以来最热闹的聚会了。”
这么说起来,三年之约又到来了,为了增进领土与领土之间的友谊,便会召开天下会。园林会大多以武会友,以便关照其他国的友人,西域也会派大使前来参加。
如此说来,新煌国也会有人过来咯?
半年前,照月国就已经开始准备了,毕竟主办方是照月这边,万万不可怠慢了各国的使者。
“恐怕过了这天下会,俊杰兄就要走了吧。”君浩轩苦笑。
这家伙才回来不到几个月,努力了这么些年,不只是要自己父亲认可自己,还要让宫里的人认证自己,哪怕有一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可能会叛=国,还要表现自己的意志,谁会知道他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
俩兄妹各自度过这些年间,尝尝笑里带苦,实在让人体会不到。
“你说什么呢,又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霖俊杰推了正在发呆的君浩轩。
白如月说:“霖公子为国效力,照月的人民当然都铭记心中,六王爷有这么一位好友真是让人羡慕。”
其实,让霖俊杰最放心不下的仍然是长乐,害怕他走了之后,长乐会被欺负,如果君墨尘不能随时陪在她身旁,这该如何是好……
“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你不在的时候,我会保护丫头的。”君浩轩轻声在霖俊杰耳边说道。
结果换了霖俊杰一记叹气,这个木鱼脑袋,看来还没发现墨尘兄对长乐的事,其他人都看出来,为何就他一人,想起来真是让人想笑。
霖俊杰露出微笑,更是让君浩轩匪夷所思,难道他刚才说的话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