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作者,我先啰嗦两句QAQ一直没有与看文的你们互动,还请见谅。
这里时间线转到霖长乐被绑走的那天,也就是回到三生伤了白何许,云天趁着昏迷之前回到君墨尘身边报告。下面开始正文。
如果不是因为锁城,君墨尘也不会就此待在在府上,虽说霖府的遭遇实在让人揪心,再加上皇后的指婚,他目前只能等待时机。说三天后,就是三天后,什么黄道吉日,如今国中上上下下的注意点都是霖府的霖长乐,谁还会多作在意四王府的婚事,在别人口中也只是冲喜的借口。
然而,在那晚云天汇报情况后,她果然不出其料,真的忘记了楽天的事,后来通过君墨尘的重述,才知道白何许被谁所伤。
还有一件匪夷所思地事,望却楼一夜之间,人去楼空,所有相关的外来人事都不见踪影,留下了几个本土的平民百姓,不管怎么问,对方都是一问三不知,只是几个打杂的,平日生意上招待贵客的工作都是靠竹生亲自打点,他们两三个也只不过是收拾收拾桌子、送送餐点。
白何许受伤的事传到了皇上耳里,目前也只是用了谎言瞒了过去,也难怪,他平日里得罪的人还少吗,瞒得了一时也瞒不过一世。
霖府的事已经传达给霖涯枋,无论如何都要赶回一趟,一是安抚霖珊。霖涯枋回到城中,面见皇上头一句就问霖长乐的下落,得知的消息却是意外,全城上下有谁会相信,灭了霖府的是一个傻子。知道这样的消息,当时气得霖涯枋大骂一声:“荒唐”。就连皇后指婚的事也是奇怪得很,这节骨眼上,还有时间去处理孩子们的婚事,似乎是皇后有意安排,可霖涯枋见自己的女儿受了不少苦,能在那晚活下来也是上天保佑,都是孩子,哪有不疼的道理,无论是霖珊还是霖长乐,做为父亲的他都希望她们能够好好的。
之后,霖府一案交给齐王去处理,不出两天,齐王便查到了结果,便上交了奏折,皇上一目三行的阅了奏折,可说是龙颜大怒,事实证明白家的人和此事有关。
算是把真相都查了出来,有人抖出了白何许和新煌有勾结,传来白何许当堂对质,多年正态凛然的他也有求饶的一天,在堂上大喊冤枉,确实是真,他有不知道新煌有什么目的,想利用别人,没想到反被利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皇上念他是大臣,目前也只是被关在牢里等候发落。
至于抖出事实的人可不就是齐王咯,荏衣的所作所为还要让三生和他来收拾烂摊子,这个锅可不能由三生或者是他来背,倒不如甩到白何许头上。而齐王的处境也有些难堪,揭发了自己的岳父大人,白如月整日在府里闹,寻死不说,砸东西还不够,非要拉着齐王进宫面圣,最终还是忧虑过剩,病倒了。
坏事归坏事,这喜事还是照办不误。终于,到了所谓的黄道吉日这天,霖府被烧,霖珊是从宫里被花轿接出来的,这排场自然是皇后安排的,也不会小到哪儿去,虽然暂时让人忘记了这两天不愉快的事,但看到这两个不怎么办般配的人儿,也少不了一顿闲话。
人人都说,马上的四王爷面容冷淡,似乎不像成亲的人,倒像是奔丧的人,在大的排场也看不出热闹,这些个闲话被花轿里的霖珊听了去,实在气愤得很。
“恭喜啊恭喜啊,恭喜四王爷!”
“这是下官的贺礼。”
四王爷站在大堂,礼貌性地接待了客人,管家负责接礼,半柱香后,四王爷推脱要到别处招待新来的客人,大堂就交给管家去处理了。
人越来越多,除了霖珊的父亲霖涯枋,就连皇后也出现了,这排场让人羡慕不已。皇后托人询问了多次,这四王爷却一直没人影,下人们个个传着都说他是去接待客人了,可是找了半个时辰,这府上根本没他的踪影,这新娘都等了好半天,不拜堂怎么去洞房待着。
一个红色嫁衣披着红盖头的新娘杵在大堂,听着闲话越来越多,霖珊也快气哭了。
霖涯枋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却也不敢说四王爷半分不是。
谁知,一个穿着礼服的少年走进了大堂,大伙儿看到来者,吓得跪在地上。这少年不是四王爷,也不是其他人,而是太子!
见太子悠闲地背着手,皇后气得从座位上起身,指着太子就是一顿骂:“成何体统,这礼服是新郎穿的,四王爷呢?他人去哪儿了?!”
“母妃息怒,四哥他说临时有事先离开了,儿臣瞧这礼服放着也怪可惜的,便借来穿穿,母妃要是不喜欢,儿臣还给四哥便是。”太子解释的模样像是再告诉他人:本太子不是故意的,就是好奇拿来穿穿。
这太子也老大不小了,也应该知道禁=忌,但他偏要这样胡闹。事实上,是君墨尘临走之前拜托了太子,而太子是看在霖长乐之前帮他才答应的,之前太子与霖长乐被抓,他是知道的,回宫之后却不记得下篇了,只记得有人说那群人是冲着霖长乐去的,所以才换了他一命。
皇后气得已经不想再有何表示,今天丢脸的是新娘家,但她这个脸面也同样被羞=辱了一番,看了一眼霖珊,无话可说挥袖便走了,也来不及去安抚霖珊。
霖涯枋示意管家,没法子,管家只能找两个丫鬟把霖珊带下去休息,没有拜堂进主房的话实在不妥,因此只好把霖珊安置在客房,这让人看了去真是挺霖珊捏了把汗,如此僵持的关系,又没人敢乱说闲话,生怕自己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