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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从《绝命毒师》谈“本我”

(一)

主人公沃尔特怀特起初是一个老实人,不愿意出头,做任何事都希望息事宁人、不断地妥协的中年教师,可以说是比较窝囊--当然他年轻时候也曾有过风云时刻,化学家的他发现了一种新的物质并成立了一家潜力无限大的生物公司,但是因为他与初创成员之一也是她的女友产生分歧(在他看来,是他的好友--他的另外一个创业伙伴和她女友背叛了他),卖掉了股份,离开了公司,从此过上了柴米油盐斤斤计较的生活,而他的公司却不断崛起。

得了癌症之后,因为家里经济拮据,为了走捷径,他去制造****--然后在这个暴力、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随着杀人、内斗位置越来越高,却越来越难以脱身,等到自己已经赚够了治病的钱后,他依旧在这条道路上渐行渐远。最终导致的是更多的血案,更多的危险,还有家人的背弃--虽然怀特一直口口声声说自己:“我是为了家人才赚钱的。”--但最终还是说出了心声:我为了自己,我也算没有白活。

在外界看来,怀特由一个老好人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绝命毒师似乎是不可接受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就是真实的自我。我们有时候想要表现出本我,可是生活和现实却在不断的打压我们,于是我们变成了适应生活和现实的性格和模样--甚至有时候我们以为这就是我;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或许有一个从未见过阳光的个性在你的灵魂里酝酿着。

难道血腥、暴力、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就是怀特的真是面目?又或者说是生活的逼迫?起初只是为了铤而走险赚治病钱到后来无法收手是什么逼的?很大程度上是自我,自我永远是事情发展的主要因素。但是可以看到,怀特无时无刻没有忘记对家人的爱--然而因为这种方式无法与现实和生活、与大众的认知、与道德和法律不符,也就是说这条路终究是越走越黑的。

本我到底是什么?我们所长久坚持的东西是我们真正想要的吗?当我们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其实就有点和现实脱节了。剧本究竟是剧本,生活究竟是生活,该怎么做还得怎么做;所幸我们走的路都是光明的路,纵使跌到,纵使孤单前行,纵使举步维艰,我们还可以感受到阳光的温暖。

(二)

我一直给我的朋友强调,我是永远不会变的。他们都说,人总是会变的。我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们不同意,环境会改变人的个性,只需要环境的力度大于人的个性的抵抗力。

而我们知道,到了一个新环境之后,假如这个环境与自己格格不入,甚至对立,我们只得通过改变自己来适应环境。有句话叫做,如果你不能改变坏境,那么只能改变自己。有时候我们不得不从头到底改变自己,逐渐地打败自己内心中刚开始那些看似顽固实则不堪一击的倔强--到了最后,朋友问:我们都不认识你了,你是谁?

那么绝命毒师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呢?在亲人的世界,他依旧扮演自己作为一个癌症患者的应有的脆弱、一个为了工作的愁苦;但是在毒师的世界,他自大、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杀人犯罪,残酷冷血。那么哪一个自我到底是毒师真正的自我呢?是阳光下的软弱还是黑暗中的残酷?或者说是善良和冷血的结合体?从毒师的初衷出发,他更愿意做一个阳光下的绵羊而不是黑暗中的狮子;但是在黑暗中,激发了他血脉中被命运赋予的自我特质。

毒师为了不使自己的秘密暴露,使自己的工作暴露,他选择在现实中伪装,这在某种程度上更加刺激了黑暗中血腥性格的暴涨。我认为,环境并不能改变一个人的个性,环境只是激发一个人个性的催化剂--人的个性是生而赋予的,存在于你的基因之中,而环境只是刺激你的特质让它呈现出来。

因而,我认为,本我是固定的,是不可改变的;在任何环境下的表现只是自我在作祟。然后世界不容许我们随意的暴露自我,毫无目的的生长。所以我们需要选择合适的本我,坚定下来,这无疑就是最完美的人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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