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往外走,还一边在心里气呼呼地骂道,哼!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如果你要是有这么好心的话,你就不会当小三,做这样的坏女人了。
回到了车上,老铁见他就像昨天晚上一样,依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便小心地说:“刚才你和她谈了?”
杨韬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
“谈的不顺利,两个人是不是闹崩了?”
“差不多吧!”杨韬回道。
“那他和你爸之间的事也说了?”
“说了。”
“他怎么跟你讲的呢?”老铁关切地问。
杨韬瞅了一眼外面,长出了一口气,说:“唉!她虽然承认了和我爸的那种关系,但剩下的她什么也不想跟我说。”
“那师杨凡的事呢?你说了吗?”老铁又把一个关键的问题提了出来。
杨韬扭头看了他一下,说:“这个她也没有承认是她和我爸的孩子。”
“噢!”老铁一怔,不解地看着他,“这个为什么呀?啊!那名字叫的不就是明摆着他就是你爸和她的孩子了吗?”
“是呀!”杨韬应道,“可人家说了,她的那个男人,也就是师杨凡他爸也是姓杨的,所以就这样叫了。”
“啊!她第一个男人也姓杨?”
“对。他叫杨大军。”
老铁听了,使劲地摇了摇头,道:“不会吧?这怎么可能呢?哎,这个你会相信她说的这话吗?啊!”
杨韬苦笑了一下:“我怎么会相信她呢,她这纯粹是骗鬼呢。”说完,又觉得说的不对,改口道,“噢!不,她这就是想糊弄我呢。”
“没错!”老铁也说,“她看你还是个孩子,就想把你骗过去。”
“是呀!”杨韬虽然赞同他的话,可是又很无奈地说,“她就是这样跟我说,那有啥办法呀?”
老铁看了看他,对他道:“哎,哥们,在这方面,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但不知道你想不想那样做的?”
杨韬一震:“啥主意?你说,我先听一听。”
老铁自打初中不上学,离开了校门,毕竟在社会上混了已经好些年了,自己亲眼见过的事和听别人说过的事,那比杨韬自然知道的多的多了。所以,他的社会经验当然也比杨韬丰富了,所以他瞪着眼,若有所思地说:“她不是不承认师杨凡是她和你爸的儿子吗?这个好办呀,你可以给他们俩去做一个亲子鉴定呀!等鉴定结果出来了以后,假的真不了,可真的也假不了,到时候她要是再不承认的话那也不成了。”
“啊!做亲子鉴定?”杨涛一惊。这事儿以前他从电影或者电视上看见,或者是听说过,但是现在这个事儿今个要临到自己的头上了,却一时为了难,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嗯。”老铁点头应着。
杨韬看着他:“这事儿能行吗?”
老铁一摆手,不以为然地:“怎么不行呀?”
杨韬毕竟还是个孩子,对这事儿一点也不懂的:“那咋办呢?”
老铁说:“好办,这个我听说过,办这个你只要能拿到两个当事人的头发,然后带着它到鉴定中心去做鉴定就行的。不过……”
“不过什么?”杨韬忙问。
老铁说:“好像这个需要一笔鉴定费的。”
一听说钱,杨韬挥了一下手,道:“钱倒不是问题,关键是我爸和那个师杨凡的头发怎么能弄到了呢?”
老铁想了想,说:“师杨凡的头发我看好弄。”
“怎么弄?”杨韬问。
老铁给他出主意道:“明天下课的时候,你可以趁他休息时,让一个人从后面蒙住他的脸,另一个人从他的头上拔两根头发不就行了吗?”
杨韬听了,点了点头:“嗯,这个主意不错!可行!那我爸的头发呢?那可是不好弄了呀?”
老铁一下就被问住了,他仔细地想了想,才有点儿为难地说:“这个确实不好弄,不过你只有从你们家或者是这里想办法了。”他指了指师燕琴的家。
杨韬不由得一愣,这可咋想办法呀?头发在他的头上长着呢,这不能像师杨凡那样,从他头上直接去拔吧!
“哎,对了,”老铁忽然有了办法,说,“你可以去卧室,从他的枕头上或许能找到他的头发的。”
杨韬怔怔地:“是吗?”
“嗯,”老铁应道:“一般到了像你爸的这个年纪,睡觉的时候都会自然掉头发的,这样,他的枕头上,肯定会有的。”
“好!等我先去试一试吧!”杨韬说。
“等你把他们俩的头发收集齐了以后,如果你要是没有时间和工夫的话,剩下的事由我替你去办好了。”老铁自告奋勇道。
“好啊!”杨韬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抬手看了一下表,对他道,“今个时间不早了,我们该马上回去了。”
“哎,”老铁答应了一声,“那明天呢?明天做什么呀?”
“这个不知道,”杨韬说,“你还等我的通知吧,如果有事的话,我会很快地告诉你的。”
“行!”老铁说完,发动了车。
第二天,当起床的铃声响了以后,杨韬迷迷糊糊地从床上起来了,穿好了衣服,懒洋洋地下了床。
这时候,睡在下床的师杨凡早已跑了出去,不见了他的踪影。
杨韬随意地扫了一眼他的床,哎,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便弯了弯腰,把头探了过去,靠近了他的枕头,瞧了一瞧,一眼就在他的枕头上发现了他的两根头发。他看了一看,没错!这一定是他的头发了。
他如获至宝,忙把它忙从枕头上捡了起来,从自己的床上拿过来了一本书,正要把它小心翼翼地放进去。
突然乔斌从一边走过来,在他的后面啪地拍了他一下,不解地问:“哎,杨哥,时间到了,你还不赶快走,这是干啥了呢?啊!”
杨韬没有防住,被吓了一跳,手里的两根头发脱落,突然掉到了地上去了,等他再低头去寻找的时候,那两根头发早已经混到了其他东西的里面不见了,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