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那还有什么呀?”师燕琴装聋作哑地问。
“杨森林,”杨韬终于把父亲的名字说了出来,“这个人你很清楚吧?”
师燕琴听了他的话,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不由得想到,今个这个杨韬到这里,看来是已经掌握了自己和杨森林的一些事,是有备而来的。要不然,他不会轻易地就能说出来这些话的。
但是,师燕琴转念一想,即使是他掌握了她和杨森林的一些事儿,这又能怎么样了呢?我可不能被他这么就吓唬住的,先听一听他怎么讲再说吧!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呀?”师燕琴装糊涂地问道。
杨韬见她不肯说,笑了一下,道:“哼!你别再这样跟我装了,你和他的事我早都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师燕琴看着他,“你都知道了啥呀?”
“噢!”杨韬沉吟了一下,道,“你不肯说吗?”
师燕琴明知故问:“你让我说什么呀?”
杨韬盯着她,毫不留情道:“当然是你和杨森林两个人偷偷摸摸地在一起的事了。”
“啊!”师燕琴一听,不由得吃了一惊。看来这个杨韬他还真的发现了她和杨森林在一起了?这怎么会了呢?平日里除了我有事出去外,剩下的时间是很少外出的。他是一个学生,哪有时间来监视我了呢?他这话肯定是有诈的。
于是跟他道:“哎,孩子,这话你可不要随便瞎说呀!”
杨韬摇头:“我可没有瞎说。”
“没有瞎说?”师燕琴一愣,“那你这是听谁跟你讲的呀?啊!”
杨韬见她依然想这样跟自己打马虎眼下去,一下就来气了:“这当然是我自己亲眼看见的呀!你不信是不是?那好!你来看!”
他说着,从身上拿出了手机,给她翻出了几张相片,递给了她。
只见上面拍的全都是杨森林的照片。有从车上下来的,有在小区里的,还有上楼的,最后一张竟是在她家门口拍摄的。那上面不仅照上了她家的门,连单元号拍的也是一清二楚的。
师燕琴接过来,瞧完了以后,脸上顿时露出了一副诧异的神情。
这一变化被杨韬看的是清清楚楚的。
师燕琴瞪了他一眼,问:“这个都是你拍的吗?”
杨韬微微一笑,说:“这是谁拍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如何向我解释和说明这些情况了呢?啊!”
师燕琴见自己和杨森林的事情真的已经被他给知道了,便和他有点儿无言以对了,把脸一沉,道:“既然这个你已经知道了,你让我说什么呀?”
杨韬看着她:“说一说你和我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一起的?你明知他有家有老婆有孩子的,但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做了呢?”
师燕琴听了他的话,愣在那里,半天都没言语。
“怎么?”杨韬带着一丝讥笑看着她,“你是不是有点儿不好意思说了吧?”
师燕琴摇了摇头:“不。”
“噢!”杨韬一怔,“既然没有不好意思,那你还愣着干啥了呢?现在就赶快地跟我说一说吧。”
师燕琴又摇了一下头:“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杨韬不解地:“为什么呀?”
师燕琴看了他一眼,说:“一是你现在年纪还小,有些事你还弄不懂。”
杨韬闻言,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我现在还年纪小?”
“是呀!”
“告诉你,我今年都已经十六了,不小了。”
“这我知道,你比我们家凡凡还小一个多月了呢。”
“噢!”杨韬沉吟了一下,揶揄地一笑,道,“比我大一个多月,这么说他还是我的哥哥了呢?啊!”
师燕琴脸一黑:“你胡说什么呀?谁是你的哥哥了?”
“这还用问,”杨韬盯着她,“当然是师杨凡了。”
师燕琴一听,心突然像是挂上了一块石头似的,顿时往下一沉。连这个他怎么也会知道了呢?难道他已经对自己和儿子做过调查了吗?不可能吧!他一个孩子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心眼呢?但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不受他人的侵害,所以她可不想就这样轻易地承认的,便说道:“这个你可别胡说啊!”
“我胡说了?”杨韬冷哼了一声,“我怎么会胡说了呢?如果要是我胡说的话,那我问你,师杨凡的父亲是谁了呢?”
师燕琴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杨韬会在她一丝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突如其来地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她一下就被堵了嘴,弄蒙了。
杨韬瞧着她那副样子,得意地笑了一笑:“怎么?说不上来了吧?啊!”
师燕琴愣了一会儿,反问了一句:“哼!这有啥说不上来了呢?”
“既然能说,那你说好了,”杨韬岂肯放过她,逼问道,“他是谁呀?”
哪能他这么一问,就随口告诉他的,师燕琴道:“他你当然不认识了。”
杨韬说:“那他叫什么?”
师燕琴又一愣,这可是最考验她的时候了,因为稍不留神和注意,说错了一句的话,就很有可能败露,被他抓住把柄了,她迅速地想了想,随便地说出了一个名字:“杨大军。”
“啥?”杨韬一惊,以为仅从这一点上就能让他把她给逼的露出馅来,可是没想到的是,这个名字还真给对上号了。不管他是杨大军还是杨小军,名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关键的是姓。如果她说出的姓,除了是杨之外,哪怕是赵钱孙李,把百家姓都说出来,那都是不管用的。可人家现在说的就是姓杨,这下只能轮到杨韬无语了,“他也姓杨?”
“对呀!难道这不允许吗?”
“不,不是的,”杨韬说,“我想问的是,他人呢?”
“死了。”师燕琴没加思索地就说了出来,可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暗暗地责怪自己,她怎么能这样说了呢?这不是明明地在诅咒杨森林了吗?呸呸呸!她一连暗之呸了几口。其实这也不能怪她,也实在是出于无奈,情急之下,才被迫这样说出来的。
“是吗?”杨韬不禁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