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毋略把那个小雅打发走了以后,屋子里就剩下了他和柳翠莲的时候,柳翠莲好像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似的,对着毋略,一脸疑惑不解地问道:“哎,你怎么让他走了呢?啊!你刚才不是说要把她送到派出所去了吗?怎么现在不仅不送了,而且还把她给放了?”
毋略看看她,忙向她解释说:“噢!这个呀!我只是吓唬她一下而已,既然她把她的事儿都向咱们已经交代了,那让她走算了。”
“哎,你出来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呀?啊!”柳翠莲一副茫然地望着他,“刚才我可是看见你和那个郭小晶一块儿出来的,怎么咋又换成了这个女人了呢?那郭小晶呢?她去哪儿了呢?”
“啥?”毋略一惊,“你是不是跟踪我和郭小晶了?”
“没有。”柳翠莲摇了摇头,“我怎么会跟踪你们呢?那是在门口我看见的。”
原来她把毋略从自己家放走了以后,心里乱极了。坐在那里虽然想做作业,可是做了半天,也是心不在焉,没有做出一道题来。
干脆不写了,她把笔扔在了桌子上,站了起来,匆匆地就向外走去了。
她想去看一看,毋略和那个郭小晶两个人待在一起,究竟在干什么呢?他们俩真的是在商量着他爸和她妈之间的事了?还是背着她在干其他的事?
出了屋,刚走到了门口,就见毋略和郭小晶从自己的家出来,向外走去。
柳翠莲一惊,怕他们俩发现自己,赶忙先躲藏到了一边去,待他们俩走过去了以后,正要出来再去看一看他们。
这时候,南房传来了母亲的声音:“哎,小莲,你干什么呢?”
“妈,我……我没事。”柳翠莲回了一声。
“你要是没事的话,你先过来忙我一下忙。”母亲对她又说道。
“哎,好来!”柳翠莲答应了一声,只好无奈地返回身去了。
当她帮完了母亲干活,再忙着跑出去,到了街口去寻找毋略和郭小晶时,他们两个人早已没有了踪影。
“唉!”此时的她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儿神,然后才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里。坐在了写字台前,发起了呆来。
这样,她还真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柳翠莲以为是毋略打过来的,赶忙拿过来了一瞧,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她顿了一会儿,才接通了,试探道:“喂?谁呀?”
对方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请你先不要问我是谁?我问你,你是叫柳翠莲吧?”
“对,我是。”柳翠莲怔怔地回道,在她的心里隐隐约约地感到了一丝的不妙,“请问你……你找我有啥事吗?”
那个男人道:“一个叫毋略的人你认识吧?”
“认……认识,当然认识,”此时的柳翠莲一听到对方说出来毋略的名字时,心里顿时忍不住咯噔了一下,她不知道他现在发生了什么事了,便心急如焚地问道,“我……我想问你,毋略他……他怎么啦?啊!”
那个男人道:“这个你就先不要问了,你先快来吧!等你来了以后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噢!”柳翠莲顿了顿,竟没有忘记问他,“他现在在哪儿呀?”
那个男人告诉她:“新城大酒店你认识吧?他就在新城大酒店的318雅间。好,就这样,我只能跟你说这些了,好了,再见!”
说完,立马就挂断了电话。
柳翠莲拿着手机愣了一下,然后啥也没想,转身就朝外奔去了。一路上,柳翠莲一边狂奔,一边在暗之想着。这个毋略,真不是个东西!他竟然背着我,领着他这个刚认识不久的情姐姐郭小晶到大酒店里去开房。他这是要干什么了呀?是要造反了吗?啊!以前他可口口声声地在我面前跟我发过誓的,这一辈子都只会喜欢我一个人的。可是,现在呢?他竟然背着我,做出了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毋略,你等着,等待会儿我见了你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当她一路狂奔,疯了似地到达那家新城大酒店,连门也没敲,就私自闯进了318雅间时,看见的并不是她想象之中的毋略和郭小晶在一起,而是他与一个陌生的,她不认识的女人。这就让她感到更惊愕了,虽然后来她从那个女人的只言片语中已经得知了一些情况,但她依然有好多疑问困扰着她,使她迷惑不清。
“说,”柳翠莲凤眼一挑,瞪着毋略,命令式地道,“你和这个女人的事我已经弄明白了,可是那个郭小晶,她怎么没在,她到底跑道哪儿去了呢?”
毋略闻言,不由得笑了。
“笑?你还有脸笑,还好意思笑呀?你说,”柳翠莲用芊芊玉手一指他,逼着他道,“这到底是咋回事呀?啊!”
“小莲,你别这样好不好?”毋略打掉了她的手,对她说,“我这就马上告诉你,好吗?”
柳翠莲把嘴一噘:“好,你说,我听着呢。”
毋略看了她一眼,说道:“其实我和郭小晶后来根本没有在一起。那会儿你看见我们俩的时候,那是我送她呢,她说她要回家做作业,我就把她送到了街口。等她走了以后,我正要往回返,这时候,杨韬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是要在新城大酒店请我,于是,我就来到了这里。”
“啥?这次真是杨韬他请你过来的?”柳翠莲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个,但她还是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嗯。”毋略点点头,应了一声。
柳翠莲很纳闷地:“你们俩不是一直不好吗,那他为什么要请你了呢?”
“你别急!听我跟你说呀!”毋略略停一下,想了想,便把刚才毋略怎样给他打电话,怎么约他出来吃饭,后来他们四个人又怎样鼓捣着他喝酒,他如何又装醉等情况,向柳翠莲说了一遍。
柳翠莲听了,一下就明白了:“啊!原来他们这样做是有意的,其目的就是为了挑拨咱们俩的关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