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是。”李飞点了点头,见他仍在怀疑毋略,忙向他解释道,“杨哥,这你也许不清楚,有些人他是挺能喝白酒的,但和红酒不能一块喝,要是两样前后都喝了,那真是要喝醉的。”
“是,”张骏也说道,“杨哥,这个我也听说过的。”
“噢!是这样呀?”杨韬听了他俩的话,沉吟了一会儿,然后用手一指张骏,“那你再去看一看他,到底是不是真醉了?”
“哎。”张骏答应了一声,立马靠了过去,他也像刚才李飞的那个样子,蹲了下去,一边使劲地摇了摇他,一边冲他喊了两声。
毋略躺在了那里,就像一只死猪似的,一点也没有动。
“杨哥,没错,这小子根本不是装的,真的是醉了。”张骏看完了以后,也忙过去向杨韬禀告了一声。
“别急!我再去看一看!”乔斌也不放心,凑到了他的跟前,仔细地打量了起来躺在那里的毋略。
其实说句大说话,即使毋略现在不装醉,他今天确实也已经是喝了不少的酒了。如果你要是不信的话,去看一看一边的架子上就全知道了。
刚才他们一共要了四瓶白酒,现在早都被他们给喝光了。
五个人,四瓶白酒,只要你的算数不是体育老师教的,你就能算明白,一平均,每人就是八两酒。
可是,注意了。他们四个人刚才可都是轮番向毋略敬酒的。一上场先是一人喝了三杯(一杯正好是一辆),接着从杨韬打头开始敬毋略,按照顺序乔斌、李飞和张骏每个人各又敬了三杯,四个人就是三四十二杯,加上先前喝的三杯,这样算下来,毋略一个人一共就喝掉了十五杯。
一杯一两,毋略至少喝了有一斤半的白酒。
只多不少。
后来,毋略又被杨韬、乔斌他们鼓捣的敬了那么多杯的葡萄酒,你说说,这要是不醉的话,那他可就是绱鞋不拿锥子——真够行的了。
“怎么样?”当乔斌看完了以后,杨韬问了他一句。
乔斌一脸严肃地说:“嗯,看那样子,他还真是醉了。”
“好!不错!”杨韬听他们仨都说毋略真的被他们已经灌醉了,很是得意和高兴,“我们这第一步终于算完成了,啊!”
“杨哥,祝贺你呀!”
“嗯,还是杨哥的主意英明呀!”
“对,就是,没错!”
被乔斌、李飞和张骏的一顿拍乎,杨韬挂着笑,脸上一副洋洋自得的神情。
这时张骏看了一眼醉倒在地上的毋略,冲他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哼!我以为这小子原来有多出息的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吗。啊!”
“瞧瞧他刚才的那副吃相就知道他以前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了。”
“嗯,就他那样的家,他这副熊样,哼!哪能跟咱们的杨哥相比呢?”
“以前,咱们没有和他正面接触过,也不知道他是啥样,可今个和他这么一打交道,他这狐狸的尾巴终于终于算是露出来了。咳!要我看,就他这样呀!以后也好不到哪儿去,肯定也是个酒色之徒。”
“嗯,没错!这酒是已经让他喝过了,那色呢?杨哥,是不是也该上场了。”
“对,杨哥,咱们该对这小子实施第二步了,是不是?”
乔斌、李飞和张骏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对躺在地上的已经喝醉的毋略进行了一番冷嘲热讽、评头论足后,终于又转到了正题上。
可是毋略呢,此时虽然闭着眼,一动也不动,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喝醉,躺在那里心里明镜似的。
而刚才他们仨对他的议论,一字不落地全都灌进他的脑子里去了。接下来,他要看一看,杨韬他们几个人对他这个不醒人事的醉人究竟还想干什么了呢?
他拭目以待。
“好!”坐在椅子上的杨韬扫了一眼乔斌、李飞和张骏,就像他们下达命令似地说,“这第一步咱们做的很不错,那下面咱们就开始实施第二步了。”
啊!他们把我灌成了这样,已经醉了还没有完,还要进行第二步?这第二步他们想要对我究竟干些什么了呢?
毋略一时不知道,心里不禁充满了疑惑与迷茫。
他从小到大,一向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他以前哪里来过这样的地方,哪里经见过这样的场面了呢?
说实话,还真让他们仨刚才说对了,他还真的没有过。
毋略趁杨韬他们几个正在商量着事,不注意自己的时候,悄悄地睁开了眼,就像一只打盹的猫一样,眯缝着偷觑地看向了他们。
只见乔斌、李飞和张骏三个人围住了杨韬。
杨韬这个人年纪不大,可真是机灵极了。他很小心地防着毋略,怕被他听见了,便压低了声音,向他们仨正传递着下一步的信息。悄悄地地嘀咕了一阵子后,最后才对他们说道:“哎,你们听清楚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了吗?”
乔斌、李飞和张骏闻言,忙点了点头,回道:“听清了。”
“好!”杨韬冲他们仨一挥手,“那你们就按照刚才我跟你们所说的那样,赶快去行动吧?”
“是!”乔斌、李飞和张骏三个人应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这时,屋子里就剩下了杨韬一个人了,只见他站了起来,身子晃晃悠悠地走向了卫生间去了。
毋略这下明白了。
刚才杨韬向乔斌他们仨传递自己的秘密时,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还是被毋略那只具有特异功能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些信息。
当他听了以后,忍不住吃了一惊。想一想这个杨韬,还真是有点儿太阴险了!他这样做,不是想把自己弄臭了吗?
哎哟!这个我该咋办呢?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趁他上厕所这工夫,我悄悄地从这里溜走掉算了。让他们几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白地忙活了一阵子。对!就这样做。毋略想到了这里,正要坐起来。没想到的是杨韬解完了手,晃晃悠悠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