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略一听,脸色大变,顿时就发怒了,拳头也紧紧地握了起来:“杨韬,你……你……说的这个是人话吗?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呢?”
“呵!毋略,这不是你让我说的吗,啊!”杨韬并没有害怕,又把责任想往毋略身上推,“所以,我……我就说了呀!咋的,你……你想干啥呀?”
毋略极力地压了压自己的火气,摇了摇头,对他说:“我不想干啥?告诉你,这个咱们俩免谈。除了这个,你其他什么条件都可以提。”
“是吗?”杨韬反问了一句。
“嗯。”毋略应了一声。
杨韬冷笑了一下,没吱声,他沉思了片刻,才又说:“噢!除了这个,你能让我还说什么呀?啊!那我现在也告诉你吧!除了这个,我似乎还真的想不出别的其它什么条件了。”
是呀!杨韬的这话说的确实是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对于他来说,他有那么好的经济条件,家里现在是要啥有啥,什么都不缺的。而他现在唯一感到有点缺憾的是,他喜欢柳翠莲,而且是一路追随着她,一块儿才来到了市一中的。可是,柳翠莲不仅已经名花有主了,而且她也不喜欢他,这个让杨韬很是苦恼。一直憋在了心里,不知道怎么办?
可是今个,他竟然当着毋略的面,把这个事跟他挑明了,说了出来。毋略听了以后,当然会不高兴了。因为柳翠莲是一个人,他怎么会把她作为赌注提出来了呢?啊!这也太不尊重人家柳翠莲了吧?
所以,他对他很是愤怒,两眼冒着火似地瞪着杨韬,对他说:“既然你这样说,那这个赌就算了吧!别打了!”
说完,毋略堵着气,转身就要走。
“你等一等。”杨韬又把他给叫住了。
毋略停下来,对他怒目而视:“杨韬,你想干什么?”
“好!好!好!我不说了,”杨韬摆了一下手,“那这个赌咱们就按你的来,怎么样?这样行了吧?”
“啥?”毋略一怔,“按我的来?你什么意思?”
“这就是说,”杨韬见他不解,便向他解释道,“咱们按照你说的意思,如果你输了,我赢了的话,你替我值一天日,行吗?”
“好!那就这样吧!”毋略答应了他,转身而去。
到了星期日,这个礼拜继续上,没有休息。
学校便利用学生下午的自由活动期间,举行了第二场竞赛。
前十名的同学都来了。
第一名的郭小晶和毋略、杨韬当然也来参加了。
杨韬这次和上次参赛时的心情不一样。上次因为偷到了考试的试卷,所以十分有把握,心情自然就很愉快和舒畅。而这一次呢,考试的试卷没有拿到了手,虽然他身上的那枚阴符那天答应了他,要暗中帮助他,可是他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根本没有一点儿底。
这时,监考老师来了,还是上次一男一女那二位。
时间一到,他们立马就给那十名同学把卷子发了下去。
同学们把卷子拿到了手以后,忙埋头答了起来。
杨韬拿到了自己的卷子后,两眼瞪得跟牛眼大似的,盯着试卷上的那一道道题,竟如同见了刺猬一样,无从下手。
哎!宝贝,你怎么啦?啊!快说话呀!我该怎么办呢?
这时候的杨韬看到别的同学都在唰唰地不停写着,尤其是看见了自己前面的毋略,他手里的那只笔一会儿都不停,真是让他心急如焚。
“别急!我这就告诉你,”突然,那枚阴符向他发声了,这种声音只有杨韬能听见,而别人是听不见的,“第一道题的答案是……”
杨韬听了,顿时一下就乐了,他一边听,一边快速地在那张卷子上写了起来。
那枚阴符见他写完了,便又说道:“第二道题的答案是……”
杨韬明白后,又写了起来。
这样,一直写到了第二十题,都十分顺利。杨韬看了一眼卷子的后面,大概还剩下不到一半了,也就是说马上就要写完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一瞬间就出现了问题。
那枚阴符居然像个哑巴似的,停止不语了。
啊!宝贝,怎么回事呀?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呢?发生什么事了呢?
杨韬对着它默默地一连呼唤了好半天,那枚阴符如同喝醉了酒,沉睡过去了似的,一直都哑口无言,再也没有言语了。
哎哟!这下子杨韬可急了,脸上的汗珠子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唉!你说成了这样,他能不急吗?
这就像是一个人开着车到野外去玩,半路上车子突然抛了锚一样,把你独独地搁在了那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说你会怎么办了呢?
呸!这枚破阴符,一到关键的时候又掉链子,看来它还是靠不住呀!
现在,我被你凉在了这里,可是这时候,你叫我咋办了呢?
就这样干耗在这里,眼巴巴地等着交卷吗?这样的话,让别人看见了,那不是丢死人了吗?而且就这样和毋略再比下去,那肯定是输定了。
哎哟!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赶快闪去,离开这里才对。
想到了这里,杨韬眉头一皱,顿时计上心来。他翻了翻眼,朝前面一瞧,见那个监考的女老师向这边走了过来,忙用手把头一捂,哼叫了一声。
那个监考女老师听见了他的叫声,立马朝他奔了过来,一眼看到他满脸是汗的样子,忙十分关切地问道:“这位同学,你……你这是怎么啦?啊!”
杨韬把眼一闭,嘴里嘟囔了一句:“我……我难受!”
“啊!”监考女老师仔细地打量了他一下,瞧着他那样子,不像是装的,便说:“你……你哪儿难受呀?”
杨韬摇了摇头:“我……我也不清楚,刚才写着题,突然就难受了。”
这时,那名男监考老师也赶忙走了过来,瞧着杨韬的这情况,不解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女监考老师道:“不清楚,他说是有点儿难受。胡老师,你说这事咋办呢?”